熱鬧,再加上好奇,許平倒也沒覺得不耐煩。
主臺上幾個座位看來應該是邀請德高望重的前輩,兩邊各有幾排長長的坐椅,都巳經標註了是屬於哪個門派的!左邊是青衣教的教眾,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一個個鬚髮皆白的花甲老人!第二的是百花宮,鶯鶯燕燕的全是一個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雖然全都蒙著面紗,但從氣質上來看是風情萬種,也是一道十分亮麗的風景。
右邊坐的是少林的一排光頭,個個腦袋賊亮賊亮的,光滑得都能反光了,看起來象是一排燈泡一樣,不過別人對他們的態度倒是十分恭敬。
最讓許平感到震驚的是,第二的牌上寫的是:鬼谷所傳。一個第一次出現的名派竟然能得到青衣教的重視。畢竟三清寶殿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對他們來說是個奇恥大辱,有心想要會會這個過江龍吧!
其它門派許平都提不起興趣,小小的震撼過後,眼光和其它男人一樣。色色的落在了萬叢綠中一點紅的百花宮眾女身上,雖然看不見她們的容貌,但光是身材就夠勁了。但他們和青衣教有衝突,所以一個個沉默不語,坐著一動也不動,給人的感覺十分沉悶。
大鑼被敲響,幾個人開始走上了主位!許平看看他們十分客氣的你讓我、我讓你,一個個雖然謙虛,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尤其是他們落座以後,坐在中間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許平的重視。
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卻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鷹目劍眉十分凌厲,如果再年輕二十歲絕對是個令人驚豔的美男子,不過從他的眼裡,許平隱約看出一種叫“野心”的東西,這男子正是傳說中的青衣教現教主一一宋遠山。
宋遠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沒想到一個才俊大會竟然會讓他這教主親自出馬,不少人也紛紛猜測著他們的目的。
“諸位武林同道!”
一個老者站了出來,帶著地品下階的內力微微的咳嗽兩聲,瞬間就讓喧鬧的會場安靜下來,老者滿意的笑了笑,說:“本次才俊大會,按照往年的規矩,凡二十歲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論男女,不論門派皆可上臺獻技,贏者譽滿天下,輸者無傷大雅。”
又要長篇大論,許平無聊的打著哈欠,懶得去聽他說那些規矩。老頭子累得嘴巴都幹了,見沒有掌聲鬱悶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傳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這時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個長老模樣,也是地品修為的老者走上前來,憋足了勁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了拜帖為何遲遲的不願現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嗎?”
媽的,真會扣大帽子!許平暗地裡罵了一聲,但也期待到底會是什麼人會出現。
會場一時間安靜得嚇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見識一下敢落青衣教面子的鬼谷門人到底是何等的風範。
“來了,來了!”
眾人左顧右盼,許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卻看見陳道子拿著他那一套算命的傢伙,艱難的從人群裡擠出來,一步一喘氣的跑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早上起來老是便秘,來晚了,真對不住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鬨笑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高手出場大多都是直接一躍而起,跳到三米多高的看臺上。但他卻是一副隨時要進棺材的樣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樓梯。屁股剛碰到椅子立刻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抿著茶水,一副心臟病快犯了的可憐模樣。
青衣教的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損他們面子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神棍。而且他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再一次讓他們下不了臺,實在是可惡之極。
“對不起了,年紀大了,沒辦法!”
陳道子笑了幾下,還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樣惹得所有人都鬨笑了,許平也是暗自竊笑,這老傢伙最能裝神弄鬼,無恥的模樣倒是和自己有得拚。
青衣老者強忍著怒火,走上前去問:“閣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難道您是一人前來赴會?”
“不是、不是!”
陳道子一副慌亂的模樣擺了擺手,又十分頭疼的說:“我那些同門也不知道來了沒有,他們總是那樣的不守時。有的是酒鬼,估計這會還沒醒呢。更可惡的是我師弟啊!你不知道他就是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無賴,現在不知道是睡在哪個女人的肚子上,可能昨晚去逛窯子,搞得太晚了吧?”
媽的,老傢伙和我有仇啊?這純粹是毀謗!許平恨得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