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們的命。”
關上門,許平在走廊裡焦急的來回踱步,但再怎麼急也不敢打擾御醫們的號脈,實在急得沒辦法了,他就跑進御花園裡朝石頭和大樹猛砸發洩一番,簡直是度秒如年,看著緊閉的房門,許平好幾次都想把它砸開,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人找到了,怎麼樣?”
朱允文得到訊息馬上著急地趕了過來,這時候的御花園像被颶風侵襲一樣,斷樹碎石滿地象是廢墟,許平還在著急地走著,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隨手將身旁的奇石砸成碎石。
“還在診斷!”
許平抱著頭蹲了下去,一想到藍小燻在那種地方受苦,第一次感覺那麼不知所措,非常愧疚。
朱允文也焦急萬分,這可是皇家的頭等大事,紀欣月一聽說立刻匆忙趕到,儘管是皇后之尊,但這會兒也難掩急切之情,饒是一向沉穩嫻靜的她也小跑得嬌喘連連,難掩一臉焦急之色,這種情況就連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見到。
“平兒,怎麼樣了?”
紀欣月雍容華貴得讓人不敢直視,但這時候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的確就是一個關心孩子的母親,讓人感覺親切。
“還不知道,別問我!”
許平被問得有些煩,一急之下也忍不住咆哮。朱允文眉頭一皺,冷聲地問:“到底什麼情況,你快和我們說說!”
許平難掩痛苦之色,斷斷續續的將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藍小燻的過程說了一遍。
一聽完兒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紀靜月臉都黑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種地方,整日擔驚受怕惶惶不安,肚子裡的孩子營養又不足,還得無時無刻防備這些地痞流氓,這種情況讓他們瞬間憤怒到了極點。
“這群地痞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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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頓時就怒火直燒,禁不住爆吼起來:“狗膽也太大了吧,競然敢覬覦我皇家之女,抄家滅族也難掩我心頭之恨。”
紀欣月一向慈愛文雅,這時候也是咬著牙一副憤慨難當的樣子,一想到身懷六甲的兒媳竟然被騙得喝了迷|藥,不由得冷著臉朝他說:“皇上,這些當真可恨至極,要是那些迷|藥傷了我皇家的孩子,那我們就後悔莫及了。”
“我知道。”
朱允文也滿面猙獰地吼了起來:“如果我孫子有個萬一,不,我現在就要把整個城南都夷為平地。”
“這些無賴都該死!”
紀欣月神色一冷,雖然沒大聲咆哮,但卻讓人清晰感覺到她的憤怒。
許平站起來怒吼著:“別再說這些了,我現在就要她們母子平安就好,那個破地方,老子絕不留半個活口。”
皇權至高的三人,這時候也急得不像話,儘管只是生氣的隨口之言,但手下的人可不敢怠慢,在三人還沒察覺時,幾個人已經悄悄地退了下去。
順天府急忙衝出了一隊約莫一千人的捕快,個個臉色嚴峻的朝城南而去,帶頭的冷月面色如霜,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不難看出眼裡殺氣逼人,一隊人肅靜無聲讓人不寒而慄,兵器早早出鞘更是讓人膽寒無比。
順天府的人一到,卻驚訝地發現城南竟然有兩股人馬正在陰沉的對峙箸,雖然彼此無聲,但卻不難看出兩邊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只是互瞪著已經氣勢逼人,一個個強得讓順天府的捕快們有了退卻之意。
冷月眉頭一皺,眼看城南都被雙方的人馬圍了起來,趕緊策馬上前,沉聲地說:“順天府奉皇后娘娘之令行事,你們要阻撓嗎?”
一方面是全身戎甲的大內侍衛,領頭的竟是一向不示人前的張叢甲,這時候他的天品之威也讓人不敢近前,不過一聽冷月的話他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大內侍衛奉聖旨行事,誰敢阻攔?”
比起他們倆的冠冕堂皇,帶著魔教弟子的劉紫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但張虎還是趕緊站出來,將駕帖一拿沉著臉說:“我們是奉太子令來的,斗膽一問不知道二位所奉何令?”
“城南,殺無赦!”
冷月一看也就不為難,不過一字一句裡的殺意還是讓人膽寒。
張叢甲卻哈哈大笑起來,朝張虎一指,有些嬉笑地說:“兔崽子你不早說,老子的任務是將這夷為平地。”
張虎尷尬地笑了笑,上前一抱拳說:“叔祖,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張叢甲這時候不再緊張,反而用長輩的口吻笑罵道:“你這個小王八蛋,也不早說!耽誤那麼多的時間和老子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