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妾身今晚無法侍寢了。”林紫顏輕輕的拿過毛巾擦乾淨下身?將自己已經脫去的褻褲穿上,見許平挺著一張死人臉,好笑之餘一臉溫柔的從後邊抱住他。雙峰擠在了寬厚的背上,俏臉滿是歉意的說:“太子爺,您別生氣了好嗎?”
“我……我想哭!”許平差點就想流眼淚了,這等了多少年才騙得了一個機會。上天就像和自己作對一樣,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個屁大姨媽。現在美婦還歉意的抱著自己,難道不知道那對大白兔積壓在自己身上那種柔軟的感覺有多大的刺激性嗎?
媽了個B的,總算知道陳道子那人渣說的“有血光之災而無不幸”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去他媽的,緊要關頭來月經,這和要射的時候突然被人砍了一刀一樣的難受。我操你個老神棍,怎麼就不把話說清楚一點!
許平火冒三丈的詛咒著,陳道子你個老不死的現在要被我抓到的話,老子非把你這破師兄打成師太不可,我日你,我徹底的日你。
“別這樣了,是奴婢不好!”林紫顏見許平臉色很陰沉,將小頭靠在許平的後背上,雙手也緊緊的繞過寬敞的胸口抱著他,小心翼翼的愧道:“奴婢要知道今天來月事的話,肯定不會讓您看見這汙穢之物的。”
“不這樣能行嗎?老子差點就想碧血洗銀槍了。”許平一邊撐著死人臉,一邊轉過頭來,將美婦的小手拉到自己堅硬得有點疼的龍根上。
“真那麼難受嗎?”美婦按著發燙的碩大龍根,有些羞澀的問道,卻是驚訝於這個尺寸。如果相比的話,那自己死去的相公只能算是小孩子了。
“比死還難受。”許平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半死不活的說道。
“這……”林紫顏按著碩大的龍根有點不知所措,讓許平恨的。舊社會就是不行,這性教育實在是太不普及了,老是用傳統姿勢Zuo愛難道不膩嗎?媽的!也不知道搞點Kou交什麼的,這東西又沒什麼難度。
“好姐姐,用小口給我解決一下吧!”許平想了想,無奈的引導著。
“怎麼?怎麼弄?”林紫顏握著大龍根有點茫然的問道,胸前的大雙峰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著,成熟的臉上滿是天真好奇的表情,讓許平都快有闖紅燈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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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舔冰棒一樣的就行了。”許平退而求其次了,既然無法徹底的佔有她,那讓她用櫻桃小口給自己服務一下總是不過分吧?不過美婦依然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握住龍根的手最連基本的套弄都不懂。
“主子,主子。該起來了,”
許平無奈的剛想繼續的引誘,沒想到這時候居然不合時宜的有人敲門,巧兒在門外有些著急的喊著。
媽的,許平氣得臉色發黑,這蛋疼得從裡到外真是徹底啊!陳道子你個王八蛋,和你說話就惹來破事一堆。做個愛不行,老子想口爆還有人打擾,我日你!
“奶奶個腿的,我日!我徹底的日。”許平已經氣得腦子都快出血了,這還是人過的生活嗎?這才幾點就有人一早跑來催命,再說了現在在客棧又不是在家裡。老天難道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林紫顏一聽到巧兒的聲音,匆匆的放開了按在龍根上的小手,拉過被子整個人鑽了進去,歉意又是難為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小臉朝著裡面裝睡。
想到這,許平感覺自己都快瘋了,光著身子,滿臉怒火的跳下床去。屁股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結實的一坐,差點都把椅子給砸破了,語氣不爽的喊道:“什麼事,進來說吧!”
巧兒這才小心的推開了門,許平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忘了鎖門。小魔女探頭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笑嘻嘻的走到了許平旁邊,絲毫不顧忌眼前的男人是光著屁股和高翹的大龍根,悄悄的作了一個搞定了的手勢,臉上盡是曖昧的壞笑。
許平這時候哪有這麼好的心情,要真的搞定了還有時間給你開門,忍不住朝她豎起了中指,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主子,一會該去考場了。”小米隨後雙手捧著一個託然走了過來,託候上放著一套太子該穿的正規儲君服,見許平赤裸著身子還有些不高興,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小聲。
一去個展考場,這幫人也不給老子看看時間,這他媽還沒天亮呢,那麼早去幹什麼,見鬼去啊。有那空不他媽多操幾下,我日!”許平也不是故意想朝小米發火,只不過是心裡實在是不爽啊,忍不住沒好氣的宣洩了一通。
“對不起,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早。”小米小臉上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