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血腥的行為自然讓大臣們膽寒,誰都不敢過多理政,細細想來,似乎也怪不得他們。
童憐當然明白箇中原由,沉默了一下,看著門外的鳥語花香,帶著幾分迷茫地呢喃道:“好假呀!”
“嗯,很討厭!”
許平往後一躺,懶懶地哼了一下。還是這樣的感覺最舒服,和童憐在一起說一些無聊的話,感覺整個人輕鬆自在。
活著就應該是這樣的感覺,而不是整日鉤心鬥角才對。
“我困了!”
童憐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實在沒什麼精神了。
雖然飲了溫酒,但也無法提神。連續幾日來,幾乎沒睡上好覺,會有點委靡也是正常的。
童憐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但在心靈上卻很堅強,可想而知,她連日來的勞累到了什麼程度。
許平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儘管身體很強壯,但也抵擋不了精神上的疲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有氣無力地說:“裡面有床,去躺一會兒吧!”
“那你呢?”
童憐有些迷糊地站起來,看了看房內那張潔白溫暖的大床,再看了看睡在門前被冷風吹著的許平,心裡有點擔心,有點不自在地說:“別睡這裡了,再這麼吹下去話會凍成冰塊的。”
“算了,我懶得回東宮。”
許平懶懶地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實在是打不起精神。
現在別說是回太子府了,就連回東宮都懶,迷糊地說:“你睡你的,我應該凍不死的。這幾天你確實也累,不好意思了。”
“這種天氣,連牛都會凍死的!”
童憐心裡一暖,輕挪蓮步上前將門輕輕關上,屋內頓時暖和不少。
再一看許平舒服的表情,咬了咬牙,輕輕地拉住許平的手,有些難為情地說:“算了,我們擠一擠吧!床那麼大,能躺得下!”
“什麼?”
許平頓時打了個激靈,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有什麼奇怪的!”
童憐芳心雖然有些慌張,但還是一副淡然鎮定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讓你凍死的話我還不得被凌遲處死呀!好不容易才活下來,我可不想因為你這傻瓜又死一次。”
“這樣好嗎?”
許平雖然表面上很是純潔地猶豫著,但是身體卻連半點的遲疑都沒有。
即使童憐的手纖細而又無力,但也馬上被她拉了起來,順著她一起朝床上走去。
“渾蛋!”
童憐臉上慢慢浮現淡淡的紅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激動,但還是沒好氣地嗔道:“別在我面前裝純潔了!你乾的那些壞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是怕你凍死而已,別亂想了。”
對呀,自己那些醜事,還真的只有童憐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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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這妞是專門負責監視自己的,不知道她到底多少呢?是不是連自己喜歡什麼姿勢或喜歡群交的習慣都知道!
許平不禁嘿嘿淫笑一下,看著童憐扭捏又故作鎮定的表情,真想知道她看到那些情報時的樣子,是不是很驚訝呢?不對,依她以前的立場,應該會鄙視自己才對。
嘴上雖然倔強了一點,不過真到了床邊時,童憐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腦子怎麼會突然發熱,雖說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但女人總該得有自己的矜持吧?感覺上怎麼樣都像是她在勾引他上床,這、這……
“怎麼了?”
許平本來是想逗她幾句的,但當看到童憐臉上小女兒般羞的一抹淡紅時,心神頓時晃了一下。
細看一下眼前的絕色佳人,充滿迷人的氣質、擁有讓人敬佩的智慧和聰明,真正稱得上秀外慧中,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恩物。
“沒什麼,睡吧!”
童憐回頭看了許平一眼,眼裡那種灼熱頓時讓她有些心慌,嚇得趕緊和衣躲到被窩裡,使勁地往裡一躺,讓出一大塊地方,本能地想留出一點地方來當隔絕帶。
相處了那麼久,彼此如知己般相知相敬、惺惺相惜甚至有點相見恨晚!
喝酒、賞雪,一切都輕鬆愜意,似乎很是自在。
即使那時獨處一屋,彼此之間都是心靈上的安靜和對那種生活的享受,所謂的男女之別似乎已不存在,對那時的安寧沒有半點影響。
但是現在情況明顯有點不同,童憐開始意識到,眼前的大男孩不只是一個知己那麼簡單,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