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正在忙著整建的白屠,突然滿面喜色地跑上來,手託一份新的兵部軍令,喜出望外地說:“主子,又有好訊息了!”
“說吧,這次又是哪支大軍來”“許平已經習慣也有點麻木了。不管是天機營震驚天下的出現,還是天武營為了宣誓忠心再次集結,每一次都讓人驚訝,但又不覺得有何稀奇之處。
對於許平的平淡,白屠微微有點不適應,但還是馬上稟報:“兩日前,兵部已下令猛虎營與蟒蛇營現存的兵馬集合直隸,混編後統一兵器軍服,共計三萬餘人,已於今日抵達十里小林,歸由平叛督軍統帥,誓師剿滅津門餘孽!”
“知道了!”
許平還是不為所動,反而問起這一次戰況。
白屠詫異於許平的冷靜。再加入三萬多軍馬的話,朝廷派出參與這場戰爭的兵馬已經近二十萬了,而津門周家軍連叛軍在內不過十萬出頭,這可是壓倒性的優勢。
更何況這三萬軍馬還是開朝大戰的老兵,個個身經百戰,一拉出來立刻能用,為什麼主子卻連半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此一戰,惡鬼營共死傷三千多兄弟。”
白屠還是趕緊在腦子裡清算了一下,不禁有些興奮地說:“但是這一仗徹底擊潰莫坤的大軍,連炮轟共計屠敵一萬餘人,殺傷數千,還有一些已經找不到屍體的。末將估算敗逃的叛軍不足兩萬,但他們的軍心已經被我們徹底打散了。”
“知道了,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吧!”
許平看了看還在冒著硝煙的南坡,什麼都沒說就返回將營去了,似乎這場勝利和新的援軍到來並不能振奮人心。
忙碌一天的惡鬼營重新歸建防禦,在黑夜來臨時已經清掃完戰場,聆聽天機營和周家軍的戰鬥聲響,處理一身傷口,等待新的戰役。
南坡在這時顯得那麼寂靜,甚至給人一種這是太平盛世的錯覺。
就在這時,一支約莫百餘人的隊伍騎著快馬,風塵僕僕地來到南坡之下,守軍們頓時警覺起來。
在黑夜中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光看裝束就知道是天機營的人,這夥軍馬出示令牌後,著急萬分地說:“天機營總兵求見太子殿下,有萬分火急的情況。”
“有何軍務?”
白屠趕忙迎出來,這幾日斥候兵不停被阻殺,所以他也是一臉狐疑,謹慎地問道:“殿下已經休息,我是統軍白屠,有事可由我轉達。”
“不、不好了!”
天機營的兵馬著急萬分,說話的時候都著急得有些結巴了:“驍、驍騎將軍病重了!”
“什麼?”
白屠頓時驚訝萬分,所有計程車兵也是一陣難以形容的震驚。
與此同時,直隸已經全面戒嚴。皇家行邸周圍更是密密麻麻的禁軍在守衛著,氣氛空前凝重。
所有人緊繃神經,不敢有半分怠慢,門前調集所有的精銳前來把守,警覺地拒絕所有百姓再靠近這皇家所屬之地。
黑暗中到處都是數之不盡的火把,在禁軍的大本營,沒人敢違抗一切的命令。
為了守護皇家的安全,一旦有異狀,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先斬後奏!
這時除了鎮守直隸、預防叛軍直逼津門外,他們也在議論洛勇突然的重病。
“誰?”
皇家行邸外徹底戒嚴,不過這時門口的守衛們卻看見一個黑暗中的身影正輕盈走來,一聲大喝,頓時喚起所有人的警覺。
黑暗中緩緩走出一位女子,面帶微笑地看著紀律嚴明的禁軍。
絕色容顏在嫻靜中又有高雅的氣質,舉手投足間的風韻絲毫不遜色於皇家女子。
嫣然一笑讓不少人失了神,此等尤物除了美貌之外,深邃眼眸裡的聰慧的、光芒更是迷人。
“民女求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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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緩緩走到禁軍們的面前,轉了轉身,示意自己沒帶兵器後,款款道了個福。溫婉的動作自然流暢,完全沒有造作的痕跡。
“太子並不在此,你是誰?”
禁軍們從失神中趕緊清醒過來,立刻警覺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雖說是容貌傾絕,但她那種鎮定、冷靜和充滿靈性的微笑,卻讓人感覺有些害怕,因為這種氣質自然到讓他們有說不出的迷戀。
“民女,童憐。”
女子微微一笑,更是美豔萬分,但將名字報出之後,卻是讓所有禁軍為之一驚。
即使面前的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