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是一件大事,二來,他也的確因為愛人的聖旨而弄得焦頭爛額!
“你覺得呢?”
許平吻了吻她紅通通的小臉,一手鑽入她的衣服裡,把玩著一對充滿彈性的Ru房,一手鑽入裙子底下,褪下她的小內褲,愛撫著已經潮溼的嫩處。
“嗯,我不知道……”
冷月嬌滴滴地呻吟了一聲,給了一個許平才能擁有的媚眼後,跪伏在地,一邊在顫抖中享受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挑逗。
一邊嚶嚀著拉開許平的褲子,一低頭,將充滿誘惑氣息的龍根含在小嘴,殷勤地吞吐起來。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冷月眼裡的殺氣卻是一閃而過。
皇家的尊嚴不容褻瀆,這一點不僅在從前就是她的原則,在遇到真愛以後,更是她生命裡不可侵犯的信念!
與童憐認識以後她更明白一點,有時候愛的付出,是可以以別人的不幸來交換的想法,甚至為這特殊而又幸福的愛情,已有即使作惡無數也在不所惜的覺悟。
這時候問的話雖然軟綿綿的,但心裡早就做好回去楊山鎮,誅殺楊八爺一門的心理準備。
同是枕邊人,又是自己信任的女人,許平哪會看不出她的想法。冷月除了對自己溫順柔媚之外,對於其他的生命幾乎是到了冷漠的地步。
即使這時佳人在胯下殷勤伺候著,但也可以看出她眼裡閃動的殺氣。許平也是遲疑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嘆息一聲:“算了,楊仲石的事情就這麼過去吧!”
“爺,如果您有惻隱之心……”
冷月慢慢地從胯下抬起頭來,擦了擦嘴邊的透明液體,眼裡閃現出充滿深情的決絕,面色微微一冷,堅定不移地說:“冷月願行一切萬罪之事,爺是一國之君,不必考慮過多。楊仲石所為,已然侵犯爺的威嚴,冷月願代爺行此萬難之事!”
“我說過……算了!”
()
許平將她輕輕摟到懷裡,不管是童憐還是冷月,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把自己當成她們的天地和唯一,這樣的情懷,試問誰能不動容?
詳細考慮到眼前的局勢和利弊以後,還是搖了搖頭,有些感動地說:“冷月,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掉楊仲石,後來聽了他說的話,我反而有點慚愧。”
“爺,您……”
冷月帶著幾分愕然,身體卻無法拒絕地撲到愛人懷裡,任由作怪的大手在她性感的身軀上來回遊走。
沒多久,她就在許平上下其手的愛撫下輕吟淺唱著,在愛情的面前,原本聰明無比的大腦,開始顯得有些笨拙了。
“楊仲石的事,對我來說是個啟發!”
許平一邊除去彼此的衣物,開始親吻著她雪白的肉體,一邊胸有成竹地說:“既然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索性我就讓他來當這個縣令看看!而且不只是給他官做,我還要給他三品的官位,這種關鍵時刻,這號人物反而可以利用。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糧草運轉的問題,也可以給天下人一個任賢舉才的印象,這樣才有更多的人肯為朝廷效力!”
“爺,我、我不行了……”
在一聲聲的呻吟中,冷月衣物盡去,一陣陣的挑逗已經讓她意亂情迷,禁不住扭動著雪白的身體,在許平的胯下開始求歡。在她的思想裡,一切事情都變得很簡單,愛人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既然許平已經做出決定,那也不需要她再有任何的思想作祟。“來了,寶貝!”
許平立刻一挺腰,在美人滿足的呻吟中侵犯著她動人的肉體,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開始劇烈蠕動,一時之間,讓這月色下的一切都變得春意盎然!夜晚,官道的小馬車上,斷斷續續的呻吟卻是沒有停止的時候。
馬車前端一個嬌小可人的身影,聽著車內的動人聲響,也是感覺渾身燥熱,但還是強定心神,繼績扮演車伕的角色。
倒楣就倒楣在剪刀石頭布這個經典而又簡單的遊戲上,巧兒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冷月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和她決定由誰來當車伕,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冷月得逞了!
冷月姐姐似乎不喜歡這類小遊戲,而且也絕對不擅長這種對她來說很幼稚的方式。
到底是哪個傢伙教她這個損招?童憐姐姐?師傅?小郡主?嗯,她有可能幹得出這樣的事!
大概……似乎……鈴主子沒那個狡猾的心思,難道會是小燻姐?應該不可能,她那麼傻!最有可能的應該是紀阿姨了……
巧兒聽著車內的呻吟,感覺褲子中間都溼了,想起紀靜月捉弄自己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