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才會去世。後來收養了喻景荃後,喻先生對喻景荃反而更好一些。
喻景荃在父親面前,也特別的孝順聽話,裝的極為乖巧,就指望著父親立下遺囑,將家裡所有的錢和公司都交給自己。
喻家的別墅有些偏僻,畢竟佔地面積很大,無法修建在市中心。白棉棉跟著喻景荃,拿著手機導航,換了好幾趟車,最後還走了兩公里,這才到了地方。
喻景荃累的不行,說:“就是說……為什麼我們不打車啊!”
白棉棉說:“打車太貴了,要一百多塊錢呢,我沒那麼多錢啊,不能浪費。”
“我有錢啊!”喻景荃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說:“下次一定要打車。”
別墅很大,並非只有一棟,打眼一瞧,差不多五六棟別墅簇擁在一塊,像個山莊一樣。
喻景荃帶著白棉棉進去,門口的保鏢認識二少,自然不會阻攔他們。
只是保鏢有些欲言又止,看起來有什麼話不好說,猶豫了半天還是低聲說:“二少,您又帶女人回家,您父親知道了恐怕……恐怕會生氣啊!”
雖然保鏢說話聲音小,但白棉棉耳朵很好使,一個字不落的聽得清清楚楚。
喻景荃以前可是個花花大少,看來保鏢把白棉棉誤認成了喻景荃的一夜情物件。
“你別胡說八道。”喻景荃說:“再說了,我爸不是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回家嗎?”
“好像是。”保鏢點點頭。
喻景荃說:“那就行了,咱們走!”
他招呼著白棉棉進了最裡面的一棟別墅,喻景荃就住在這裡,喻景荃和喻景琛的父親也住在這裡,不過不是同一層。
喻景荃指著樓上,說:“我住在頂樓,我爸住在二層,我哥住在三層,不過他一般不會來這裡住。”
喻景荃的哥哥自然是喻景琛,這裡是喻家,的確有喻景琛的房間,但是長年空著,喻景琛一年也不會回來兩次。
一進了門,就有傭人快步走過來,接過喻景荃花裡胡哨的西裝,然後拿去掛好。
又有另外的傭人輕聲說:“小姐,請換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