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出門碰見鄰居一些男人,我會情不自禁地幻想給他製造機會,讓他到我家裡來,剛好老婆昏睡在床上,身上沒穿衣服,然後……但怎樣才能安排得恰到好處又沒有後顧之憂?每當想到這,我就拼命自我抵制,但下體就禁不住勃然大硬起來!
那天在辦公室,兩個女同事趁老闆外出便躲在茶水房聊天,當我在茶水門外的影印機前影印檔案時,無意中聽到她們的對話。
艾琳:“不是吧,他這麼猖狂?我還打算明天跟朋友一起去呢!”
果果:“千萬別去,那老色狼啊,說給我在身上畫符開運,讓我把衣服給脫了,你說,這不是明擺著想佔便宜麼!”
艾琳:“這樣?但我聽說有些師傅就是會在身上畫符的,你不是太敏感了吧?”
果果:“哼!敏感?在脖子後邊畫符我也知道是有,但他說啊~~要在我胸部中間畫,這不是要吃我豆腐嗎?再說,他先前就已經裝作無意地把手臂碰了我的奶子兩回,這叫我怎麼信得過?”
艾琳:“唉!幸虧你說出來,我本來也打算去讓他看看八字。哎,就是新X路富X廣場那家是嗎?”
果果:“那裡就他那一家,叫天玄,那王八蛋姓董。你呀,叫你朋友別送羊進狼口!”
就這樣一段普通的對話觸發了我的一個念頭!下午下班,我來到X義路富X廣場,在廣場一樓最角落裡,我看到了用楷體寫的“天玄”那兩個字,掛在一家落地玻璃門上。
我猶豫了一下,終於推開玻璃門走進去。幾平方的鋪面,正面牆上掛著一個紅黑兩色的八卦,八卦之下安放著一張一米高的黑漆仿古几案,供著一個巴掌大的石香爐,三支黃香正在燒著,煙柱裊裊上升。看清楚時,原來几案旁邊還有一個房間,用一張灰布做的門簾分隔開來。
我剛站定,那門簾被人拽開,一個五短身材、身著灰色唐裝的人走了出來,是個前額禿髮成M字型的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大叔,長長的眉毛、小小的眼、大鼻子、薄嘴唇,留著兩撇小鬍子,手上拿著一本舊舊的書,很有舊時讀書先生的味道,樣子有點佝僂猥瑣,像越南某位已故的領導人。
“您好!我姓董,名玄知。請坐,請坐。”他讓我坐在几案旁邊的一張木凳上,他則坐在對面的一張。
“您貴姓?”他問著打量了我一眼。
“姓李。”我沒跟他眼光相接。
“哦,李先生,您好,你就叫我董師傅吧!啊~~你來這裡是問卦,還是看相?”他說著又打量我一眼。
“我……我家裡發生了一點奇怪的事情。”我先前就已想好怎麼回答了。
“這奇怪是怪在哪裡?”他問。
“我也搞不清楚,可能……跟我老婆有點關係。”我答。
“跟您太太有關?能不能把事情詳略的說一下?”他說這一句時,我注意到他兩隻小眼珠骨碌碌的轉了一圈。
“詳細的情況我也說不出來,要不……要不……”我心裡有了盤算,但又猶豫起來,一時說不出下邊的話。
“哦,好,要是你不太清楚,不如直接問您太太吧!你可以和她一起到我這裡來,我和她談談。”聽他這樣一說,我的心一動,想到他讓我老婆脫了衣服,然後畫符……“來你這?呃……呃……能不能請董師傅您到我家裡走一趟?”我終於自動提出這個建議。
“那好啊!什麼時候到府上方便?”他的小眼睛眯著了,好像在盤算什麼。
“今晚……啊,還是明天吧!明天是週末,我單位休息,明天下午兩點您行嗎?”我問。
“好,就明天下午兩點。請你留個地址和聯絡電話。”他說著從一旁的小書檯上拿過一疊白紙和一支筆遞給我。
寫下地址,我匆匆離開。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家的,一路上心思都在幻想著明天下午那個時候,想著這個傳聞好色的風水先生會怎樣對待我老婆。
平常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做夢,但這個晚上我卻睡得很好,睜開眼時已經天亮了,老婆還在睡著。我坐起來俯視著老婆,一頭捲髮散佈在枕頭上,睡得很甜,但剎那間我好像看到她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兩頰緋紅,嬌羞地在呻吟,口中叫著:“不要……不要射在裡邊~~”老婆起床後說要和我出去玩玩,但我堅持說要留在家裡。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一點,老婆要回房睡一下了,她平常不愛睡午覺,但今天卻例外,那是因為我偷偷給她下了兩顆半“安定”,份量足以讓她無知無覺得的睡到晚上。
在房間裡,我給老婆脫了睡衣,只留下她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