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難八方支援,很快的,修理電視機便有了頭緒,可是當我翻開手機的時候卻沒有記下三姐的手機號碼,真該死!我只有等著她聯絡我,第二天三姐來電話了,問我找到修電視機的沒有,我說昨天就找到了,編了個小謊言騙她,我說我手機出了軟體故障,宕機了,扣下電池再裝上就不知道怎麼搞的沒有她的手機號碼了,她說沒事,要我下午去幫她修理電視。我下午帶著朋友的朋友去了四哥家,那麼大的電視機是偶一個人搬出來的,三姐誇獎我有力氣!朋友拆開電視後殼,萬用表檢測之後說是感測器壞了,需要更換新的,只是三姐的電視機是日本貨,松下的,不好找配件,我與朋友還有他的朋友,一起打車滿市區找,挨家挨戶找,在第四家總算找到了原裝配件,我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要幫這位三姐,是她的氣質還是她的妖豔,更多的我想是她的悽美和孤獨。反道回府,我們順利的裝上配件,遙控功能恢復正常。三姐很高興,她說她喜歡躺在床上看電視劇,老是要起床調頻道,麻煩死了,是我解決了她的“心病”,她說的太嚴重了,使得我很不好意思,天色已晚,她再三要請我們吃飯,我們推不掉,只好一起走進小尾羊裡面。幾個互相不熟悉的人吃飯是無聊的,飯桌上只有我與我朋友的清談,從菜鋪上看出三姐的客氣,從半天一杯酒的氣氛上顯出人世間尷尬的客套,結束結帳,三姐掏出她的錢包,厚厚一沓,我約莫沒有一萬也有九千。這樣財大氣粗的姐姐讓我對她的感覺又多了三分神秘!
朋友與他的朋友打車回家,我送三姐散步往四哥家走。一路,我們極少言語,一路,我意在欣賞這位奇怪的少婦。她從何而來,為什麼看不見她丈夫,為什麼她出現在四哥家,她會在什麼時候離開。都是些張口就能問到,而又不能張口去問的問題!我打算大膽找四哥問個究竟!晚上十點四哥請我去吃夜宵,是我最喜歡的抄麵皮,還有上市的炒螺螄。要來2瓶啤酒,我問四哥三姐是做什麼的,他說她丈夫出了事,她跟家人鬧翻了搬了出來,我笑著問四哥,為什麼三姐要搬到四哥家裡,四哥回答他與三姐的丈夫是多年前認識的老交情了,朋友有難,是要幫忙的!反正家裡的房子多,她佔一間沒什麼的,三姐也很不錯,她每天負擔家裡的生活開支。酒杯間,四哥還向我吹噓了三姐以前的一些子“光輝歲月”。這樣的女人我是喜歡的,可我是沾好,還是不沾好呢?我當時的處境是離開安吉兒後1個多月。此後數日,因為公司的工作突然的增加,我被無情的工作完全吞噬,幾乎沒有一點點的時間去思想。
記得是個周5的中午,我與同事一起午餐的時候,我收到她的手機短訊息,我很是意外,顯示著“明天回來打麻將嗎?三缺一等你哦”。讓我一頭霧水的短訊息細細想想又讓我聯想翩翩:還有一天時間哦,她就知道是三缺一啦?真的是找我回來打麻將嗎?如果真的是為了打麻將想贏我兩個小錢,她錢包裡大把的鈔票數起來都夠麻煩的!還嫌錢少啊!我總覺得“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會發生不平常的事情”。呵呵,這句話也是我同事拿來QQ女孩子的固定用語!我不知道如何去回覆,回去吧,怕公司的部門主管不許,不回吧又怕三姐生氣,矛盾中,我向我真心的朋友透了心扉,讓他幫我衡量下,他說道“沒B苦,沒B悶,沒B就是沒精神;找B難,找B煩,找個老B不簡單!”,我們同時鬨笑著,言下之意絕對是鼓勵我回去見三姐。我硬著頭皮找了主管,告訴他我生病了,他追問我什麼病,我說不好意思說出來,他不曉得我得了什麼病,由於我平時很尊重他,他也給了面子,給了我1天假。我呢自然是沒有病,要說真有病,那就是相思病!
抓緊時間打車直奔四哥家,讓我困囧是的一進,三姐、四哥他們正好四個人在搓著,我很是失望,“凡事為什麼總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會越大呢!”我忍著無趣的神色,站在四哥的背後看牌,當四哥抓到個二餅考慮時,我急呼“奶罩!”三姐瞟我幾眼被我發現,三姐說,今天不忙啊,真不巧人剛夠,我回答,我不是來打麻將的,我是來和四哥道別的(剛剛好,我得知我要被調到安徽另外一個城市去,上篇《我的安吉兒》中提過此事)。心想,刺激我啊,我也刺激刺激你!四哥問我要去哪裡,我說暫時不知道,安排去哪裡就是哪裡咯。四哥隨口說的更淒涼“有空常回來看看四哥”,我說好的,說完我向他們留下一句“常打我電話”,是給三姐留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我憤憤的回到單位,一臉的沒有精神,極度失落!一個老女人了為何無如此沉迷?我撳滅了菸蒂,又點上一支菸,只是看著它在靜靜燃燒。自己感覺空蕩蕩的,也像它那樣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