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哀怨更深。
“雲羅,很多事情是天註定的,爭又如何爭得過?”
雲羅聽了皇帝的話,不再說話了,整個書房都安靜了下來。
“你們慢慢聊著,芽菜,好好照顧雲羅姐姐,朕去御書房批閱奏章了。”
過了半晌,皇帝說道。
“恭送父皇。”
竇芽菜發現,皇帝走的時候雲羅連腰都沒有彎一下。
“六哥哥還是每日來書房嗎?從前,完滿常一塊讀書的。”雲羅的雙眼在書房中環顧了一番,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竇芽菜發現那些黃書確實還是在的,她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嬌弱的女子看到香豔的黃書,會是什麼樣子了。“皇帝和他的女人正在一處幽房之中做…愛的畫面,旁邊有兩位女官在忙碌地幫忙,另有兩位侍女表情豐富地在一旁侍立。”想想這幅畫的內容,都快要噴血了。
“雲羅郡主,你身子弱,在這休息吧。”竇芽菜請雲羅坐在劉皝的書桌前,雲羅輕輕地坐下了,眼睛四處看了看,最後眼神停留在書桌上的《資治通鑑》上,再伸手翻了一番,接著臉色立即變得煞白,豆大的汗就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這……這這……這是什麼?”
竇芽菜淡淡地看了一眼,說道:
“哦,就是那《春宵秘戲圖》,我和劉皝大叔兩個人常常一起看的。”
“一起看?”雲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煞白的臉更加煞白,殷紅的唇更加殷紅,下流的汗珠繼續下流。
“他呀,很壞的,我不想看還逼我看,喏,雲羅郡主,你看看,這壯陽的藥方有用嗎?”竇芽菜將那壯陽藥方拿過來,放到了雲羅面前。
“你在幹什麼?”那紙還沒放下去,就聽見劉皝的聲音在書房門口想起,口氣明顯不悅。
“大叔……”糟了,被發現了麼?
“六哥哥……”這邊雲羅煞白地攙著書桌站了起來,而剛一站起來,就扶著額頭,而後摔倒了下去。
“怎麼了?”劉皝以極快的速度奔過來,將雲羅扶起,讓她靠在椅子上。
竇芽菜大驚,這真的是被《春宵戲密圖》給嚇暈的麼?
“六哥哥,我不舒服,抱我回房,回你的房。”
劉皝原本彎下去的腰和伸出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