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俐早已被吻得面色潮紅,媚眼如絲,這是她的初吻,沒想到胤禛的吻技竟然這麼好,吻得她都忘了女人的矜持,只顧著去迎合他。看來她也是一個色女啊!胡俐把頭緊緊地埋在胤禛的懷裡不肯抬起來,怕胤禛笑話自己。
胤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看到懷裡胡俐的駝鳥樣,輕笑道:“早晚是我的人,還用得著這麼害羞嗎?”
這男人,還真是自大狂,氣得胡俐忍不住在他腰間狠掐了一把,痛得胤禛悶哼一聲,雙手把胡俐箍得更緊:“真是個兇狐狸,爺痛你就不心疼啊!”
“我才不心疼,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掐過。”想到他這吻技不知道是在多少個女人身上練就的,胡俐就覺得心裡有氣。
“呵呵,原來我們的狐狸也會吃醋啊!爺還以為要等到猴年馬月了。”胤禛心裡開心壞了,小丫頭終於是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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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看著胤禛離開的背影,胡俐有著淡淡的惆悵,讓她不禁嘲笑自己起來,看來女人真是不能沾上這情啊愛的,一沾上就容易多容善感,幸好她是個比較理智的人,笑一笑又恢復了自己的生活。
胤禛不在的日子,胡俐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除了設計以後需要用的首飾和縫製答應幫胤禛做的衣物外,休息時她就訓練著自己揀來的那條狗,經過這段日子她精心的餵養,小狗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有點威風凜凜的獵犬樣了。她給狗起了個跟特警犬王裡那個英雄的犬王一樣的名字叫白歌,她希望它以後能象白歌一樣聰明勇敢。
胡俐咬斷衣物上的最後一根線頭,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手裡的衣物,長吐了一口氣,這幾天加班加點的終於是把胤禛的衣物給做好了,她一共給胤禛做了兩身衣物,一身青色的冬衣,裡面和邊角滾邊用的都是十三去年秋彌帶回來送給胡俐的毛皮,而外面縫製的是比較厚的布料,看著就好暖和,相信穿在胤禛身上肯定會讓他滿意。另外她還給他做了一身淺色的春衣,春衣做起來比較簡單,只要選好了料子做起來很快,她一天就差不多給弄好了。
在榻上坐時間長了,胡俐渾身都有些痠疼,於是她把兩件衣物疊起來仔細地收好,下了榻抻了抻身體,看到綣縮在她腳邊睡覺的白歌,胡俐非常不厚道地把它叫醒了陪她運動。
“白歌,坐下,白歌,起立……”胡俐無聊地跟著白歌一起運動,而可憐的白歌只好有氣沒力地執行著胡俐的命令。它實在是覺得它這個救命恩人的智商有問題,整天就知道用這種簡單的問題來折磨它。
“姐姐,木頭哥哥讓我把這封信給你。”正當白歌覺得實在無法忍受準備造反時,小草的聲音救了它,胡俐一聽到信忙拋棄白歌衝向小草,白歌看到胡俐終於不再折磨它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感謝那個讓它的主人一聽到信就犯花痴的人,白歌瞥了一眼正在傻笑的胡俐,懶洋洋地走回到他的地盤趴下繼續睡覺。
胤禛從起程的那一天起,就每天給胡俐來一封信,雖然每封信看上去都很厚,卻沒有什麼風花雪月的東西,當然了,也許是他怕自己寫的太高深胡俐看不懂,所以只是寫些路上的見聞以及十三、李衛的一些趣事,當然最重要的、也是每封信必提的事就是囑咐她要在家裡好好待著,保重身體,沒事時多給他寫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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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收到胤禛的信胡俐都是既好氣又好笑當然更多的是窩心。她就沒見過這麼羅嗦又體貼的男人,第一次回信時她乾脆把自己那天的作息時間祥細地寫下來給他寄去,沒想到胤禛回信時竟然還把她給表揚了一番,剛看到胤禛的回信時笑得她趴在榻上爬不起來,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孩子氣。不過後來回信時胡俐就寫了一些和白歌在一起的趣事,讓他在忙碌之餘也能開懷一笑。
胤禛雖然沒說,但是胡俐可以從他來信的字裡行間知道他那邊的差事好像出了什麼問題,不過這不是她能過問的事情,當然她也沒那個能力過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他在勞累的工作之餘不要為她掛心,且能夠開懷一笑。
還真讓胡俐給猜對了,胤禛在那邊還真是遇到了頭疼的事,而這事還是胡俐那偉大的弟弟李衛同志惹出來的。話說當時胤禛、胤祥和這次也隨駕的太子胤礽正陪同康熙皇上在堤上巡視。
“胤礽、胤禛、胤祥,你們看看今年永定河這堤岸修得如何?能不能抵擋得住今年的桃花訊?”康熙帶著一大群官員巡視著這剛修好的堤岸,他走到堤邊仔細地看了看擺放在旁邊的工料,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工料砌起的堤岸一般的洪水是衝不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