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坐騎,揚鞭奮蹄,馳騁而去!
王彩雯望著張舵主等人的背影,呆了片刻,她本欲向張舵主打招呼的,卻又覺得心月無相派行事詭異,未必是什麼好路道!她早就懷疑心月無相派對夏勁道是懷有圖謀的,所以也就沒有出聲!
這時,只聽那白衣男子道:“他們走了?”
為首的那個中年人道:“是的!”
白衣男子道:“這個心月無相派絕非等閒,這些人武功高強,均是一流身手,而且是來自不同的門派,其中至少包括了地堂門,五虎斷門刀、六合神槍,流星門,金剛鐵碗拳、煙波派,骷髏幫,還有七大門派至少十四個門派,想不到我二十年位涉足中原,江湖上竟然成立了這樣一個奇怪的門派!”
王彩雯聽得心頭狂跳不已,這個白衣男子未和心月無相派眾人動過一招半式,竟然將心月無相派眾人的底細看得一清二楚,他倒底是什麼人?心中不由對這個白衣男子又敬又怕!
只聽中年人道:“這些不同門派的人為何會湊到一起?”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聲音忽轉低沉,道:“千秋偉業,這個心月無相派的教主是誰?”他又像是在問別人,又像是在問自己,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中年人道:“豈只這一件事奇怪,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呢?”
白衣男子道:“什麼事?”
中年人道:“七大門派除了少林以外,鎮派秘芨全部被盜,現在六大門派再度聯手,重出江湖,全力追查盜秘芨之人,大有當年梅山一役之聲勢!”
白衣男子道:“這真是驚世奇聞,誰會有這樣通天的手段?”
中年人道:“據傳聞說只一個不知名的少年所為!”
王彩雯心頭砰砰直跳,生怕白衣男子會懷疑到自己和夏勁道身上!右手下意識的抓緊了夏勁道,打定主意,一看形勢不妙,立即逃跑!
白衣男子道:“不知名的少年所為,這真是奇上加奇了!不過這樣也好,七大門派一向飛揚跋扈,狂妄自大,讓他們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王彩雯聽白衣男子這樣說來,心情略為平靜,看樣子這白衣男子對七大門派並無好感,他如此貶抑七大門派,想來絕不是七大門派的朋友!
中年人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衣男子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山雨欲來風滿樓,也不知道金巨那廝現在作何打算?”
王彩雯聽白衣那子口中道出“金巨”二字,心中不由大吃一驚,金巨是現任武林盟主,論地位、聲望還在七大門派之上,這位白衣男子卻稱呼塌實“那廝”,難道這個白衣男子本領竟還在金巨之上!不過好在他不知道面前這個痴呆呆的少年便是金巨的螟蛉義子,要不然,真是不堪設想!思念至此,手心不由沁出一把冷汗!
中年人道:“近一段時期,江湖之上事故迭起,金巨並未出頭料理,想來是養尊處優慣了,還有一件事情,這二三年來,武林之中相繼有人神秘失蹤,就連金巨的義子也不知下落,武林人士現在是人人自危,真是恐怖!”
白衣男子道:“這件事情,論劍大會上曾經有人提及,現在看來所言非訛,哼!武林盟主的位子絕不是那麼好坐的,金巨此刻恐怕早已焦頭爛額了!”
王彩雯聽到這裡,腦際忽然靈光一現,心道:啊!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了!論劍大會!、、、、、、這人一定是“劍帝”司空無畏!怪不得他對七大門派、金巨都未放在眼中,心中一陣大跳!有是吃驚,又是害怕,還有幾分驚喜,想不到自己和夏勁道竟能得到“劍帝”的關注!
中年人又道:“金巨照理來說應該發出盟主令,通知天下武林各門各派,共查此禍害武林的迷案,但他並未這麼做,只是在古都洛陽開了一家規模宏大的‘金風酒樓’,款待天下武林人士,並以私人的名義,請這些人幫忙,這不是更令人奇怪麼?”
王彩雯心中暗道:這一點都不奇怪,武林盟主令現在在小混蛋身上,金巨如何發得出,除非那是假的!她本欲將這件事告訴給司空無畏,但轉念一想,這是關係整個武林安危的大事,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也就沒有說出口!
白衣男子道:“金巨這廝心思縝密,老奸巨滑,說不定打什麼鬼主意!我們一定要加倍小心,以免露了行藏!”頓了一頓,又道:“沿途之上,除非萬不得已,切莫在和別人動手過招!好了,時候不早了,上路吧!”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是!”他忽然看了看王彩雯和夏勁道一眼,又對白衣男子道:“這兩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