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混入也不會引來多大的注意。”
“那一天我看到她抱著貓出去後就一直等在陰暗的地方,她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一路笑嘻嘻的走著……呵,我妹妹如果沒死的話也能笑的那麼開心,而這一切卻都被她給剝奪了,所以她該死!!我慢慢的接近她,用鐵錘在她的頭上敲擊了一下…兩下…三下……”
“我應該繼續敲打下去的,可誰那隻死貓,那隻死貓突然衝過來咬住了我,匆忙之下我只得順手拿走她口袋中地錢包,偽裝成搶劫的假象。正因為如此,我忘了去確認她是不是死了,她撿回了一條命,像她這種人根本就該死,為什麼她那麼好運,而我的妹妹卻……”
原來是這樣……莫突然想笑,雖然她知道自己的笑容可能會有多苦。
“你胡說!”歐陽雪不顧一切地衝到他地面前,“我不管你有多恨他們,我也不管你自認為你自己的理由有多麼正確,但是,莫根本與你們地事一點毫不相關,那天她完全就沒有上過靈雪山!”
“你才胡說呢!”陶敬息瘋狂的向著歐陽雪撲了過來,司少瑋急忙從旁觀插入緊緊制著他的行動。
陶敬息望著他們倆人,面部已經因為憤怒而徹底扭曲了,他急喘著氣惡狠狠的說道,“我有查過當時在靈雪山下酒店的住宿記錄,她有去,她也是兇手!”
“她沒去!”歐陽雪也不服輸的瞪著他,“那天和我在一起,我們都只是在山腳下玩兒,根本沒有上山!”
“你說謊!那天程宜善也同這個警察說過你有一起上去。”
“那只是程宜善在亂說而已,他知道司少瑋在懷疑我才會故意這麼說的,因為她討厭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不相信!”
“你要我怎麼說
我根本不會滑雪。我上那麼高幹嘛?!”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的把目光移到了歐陽雪身上。
歐陽雪撇撇嘴繼續說道:“別說滑雪了,我無論什麼體育活動都不可能參加,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你看醫生的報告,我會加入滑雪社只是為了和莫到處玩而已,你可以問問寧睦,他有沒有看到過我曾經滑過雪?”
聞言。陶敬息果然看向了寧睦,眼神中滿是詢問之色。而寧睦卻是很肯定地搖搖頭,“大多數的社團集訓,小雪雖然都有跟去,但都會找理由拉著莫偷溜……”
“就是因為我是滑雪社的社員卻不會滑雪,被人知道的話會很丟臉,所以莫才一直替我保密著,那天和平時一樣同我在山下玩雪,直到得知了有暴風雪的訊息,我們就被趕回了酒店。根本沒有上過雪山,她和你妹妹的死沒有任何關係!!”
“不。我不相信,不相信……”陶敬息低下頭輕輕的呢喃著,而司少瑋則一直注意著他的舉動,生怕他又會傷害歐陽雪或者一時想不開而做出什麼事來,好半會兒,他望著自己地雙手,顫著聲音說道,“莫。莫……我居然傷了一個無辜的人……”
見他情緒稍稍平復了,司少瑋才又問道:“你是在傷了莫之後,才收到那張黑色地名片嗎?”
“對,當第二天從新聞中得知了莫並沒有死的訊息後,為了這一時的失手我很後悔,所以怕再有這種錯誤,我決定不能像這次那鹵莽,而是要詳加計劃一番,於是我申請了圖諾學園的入學試,憑著滑雪全國青少組冠軍的頭銜。我輕易就被錄取了,之後又順利的加入了滑雪社。”
“可是對於如何一一殺了他們,我依舊無法設計一套完備計劃,而這時我卻得到了一張黑色的名片。在透過那次聯絡後。那人得知了我們將來霧隱山旅行,就替我定下了這個計劃……”
“雖然之前我有過後悔。後悔為什麼沒有完全依照他所給的計劃去做,可是現在,我卻慶幸,不然的話,我或許又會錯殺了歐陽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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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呆呆地仰頭望著天花板,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一年來,她的本體躺在醫院,而意識卻進入了貓咪身上,經歷了這種不可思議地事情卻僅是因為一個誤會,這實在令她有些哭笑不得。
歐陽雪擔憂的在一旁望著她,也不知該怎麼安慰,而此時敲門聲卻響了起來。她嘟囔了一聲,走過去開了門,見司少瑋正站在那兒,而他的神情卻有些怪異。
“你還有什麼事嗎?”待他進來後,歐陽雪隨意的一坐問道,“不去看著陶敬息嗎?”
“他不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