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可是…要怎麼做呢?怎麼看都不可能從外面將櫃子擋住門啊!”
司少瑋望著朱眠君,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不可能?”
“我當時也有注意看過……那個櫃子很重,雖然手能夠伸進去,但肯定拉不動……你知道那樣子拉根本就借不了力。”
“對。但反過來想,只要能夠減輕櫃子的重量,那不行了?”
“減輕重量?”
“是的。這只不過是使用冰地一個小把戲而已……”
“我知道你的意思。”張臨寧突然插嘴道,“你是不是想說以乾冰來凝結水。使之成為冰層?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說,那根本辦不到!我大學修地是物理專業,乾冰遇上水只會不斷氣化,要以此來使水凝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司少瑋微微一笑。“可能或者不可能……還是眼見為實吧。對了,在此之前,請各位先喝杯酒……這是用辦案經費買地,所以請放心喝。”
司少瑋這突如其來的奇怪要求顯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現在這種時候喝酒?就在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候,一杯杯透明的液體便被端到了各人的面前。待他們各自都小嚐了幾口後,司少瑋這才說道:“呃,看起來也已經準備好了,就如我剛剛所說地……眼見為實吧。”
隨著司少瑋聲音,所有人都看向了案發現場的那個房間。只見那兒已經被倒了一些水,而司少瑋則剛從另一位警察那裡接過一個乾冰滅火器,向他們點了點頭。便將滅火器向著地面上的水噴去……
很快,水慢慢的凝結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便形成了薄薄的一層冰。
之後。司少瑋退到了門外,而此時櫃子已經被放到了一個恰當的位置。而他就在門外,將門開了一條縫隙後便只靠著一隻手慢慢拖運著櫃子,雖然依舊很費力,但在他的拖動下,櫃子緩緩的挪動了起來……
約莫一兩分鐘後,司少瑋甩了甩手,示意著他們過來看……一切就如當初發現現場一樣,由於那櫃子擋著,房門只能開出一條容納手臂的縫隙來。
“這怎麼可能?!”
張臨寧不相信地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跑到司少瑋身旁蹲下身來,用手穿過那縫隙探著地下的冰層……“這怎麼可能呢……咦,不對,這氣味……”他抬起頭望著司少瑋,試探地問道,“你在水裡……加了酒?”
司少瑋點頭,“對,確實是酒。”
“為什麼冰凝結不了,酒便可以?”朱眠君不解的問道。
“這不是普通地酒,而是波蘭產地精餾伏特加。”司少瑋說道,“它的酒精度高達96,因此融點會降到零下114度,如果以乾冰來冷卻地話就可以製造出零下70度的液體。而低溫的液體,液麵與液麵可以大面積接觸,這麼一來,就能夠讓水結凍了……只要水凍結,接下來的事情也就簡單多了。”
“可是如果有酒的話,那氣味……”張臨寧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目光不知不覺得看向了自己的那杯酒。
司少瑋輕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已經發現了,這就是剛剛讓你們喝酒的原因,因為你們手中有酒,又各自喝過一口,那麼對於房間中所瀰漫著的酒的香味便會下意識的忽略了……”
“而兇手也是這麼做的,當我們進入到房間的時候,不遠處就有著一個破碎的酒瓶,如此,既便我們聞到了酒味也會下意識的以為是從那破碎的酒瓶中傳來的。”
司少瑋頓了頓,繼續說道:“除此以外,桌頭櫃上的那隻酒杯起到的也是這樣的作用,否則就這樣一隻破碎酒瓶的話也會令人感覺突兀,而經過這樣的佈置,看起來就像是自殺前喝了一杯酒,又不小心將酒瓶打碎……如此,就不會令人感覺奇怪了。”
“那麼就是說……杜健不是自殺?”
“對。”司少瑋輕輕點頭,“這是一起謀殺,只是兇手為了能夠脫罪而將其佈置成了自殺……但,我只能說,兇手實在太小瞧警方了,以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詭計就能迷惑一切嗎?他錯了!”司少瑋說著,目光便看向了場中的一人。
只見那人臉色已然有些慘白,甚至於連穩穩的站立都辦不到了……估計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密室會如此簡單的被人解開吧。
“那,那兇手是誰?”
“正如我剛剛所說的,兇手就在你們之中……而具體是誰,我想有三個人可以告訴我們。”
司少瑋說著看向旁邊,在那裡,之前的三位目擊證人已經被帶了過來。這三個人的存在,那四位相關者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