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聲關懷的看著我。
我嗔了左宣一眼道:“我剛剛感覺小果在看我,還好像聽到他在叫我。”
左宣愣了愣,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把我的腦袋按在他胸口:“果然是沒睡好,趕緊抓緊時間再補下眠。”
我在左宣懷裡撲騰:“哎哎!放開我,討厭。”
左宣鬆開我的腦袋,我從他胸口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期待的仰望著左宣:“你沒聽到?”
“沒有。”左宣搖搖頭。
“大概是我太想小果了。”我放鬆身體靠在左宣懷裡悠悠道:“左宣,了無大師告訴我,隨緣,但這隨緣也太抽象了,沒真的見著小果,我這心裡就是很難安,時間越久越難安,都這麼久了,你說小果是不是在那個回魂的過程中失去了關於我的記憶,或是他怨我不願意來找我啊?”
“公主,別想太多了。”左宣輕撫著我的後背:“了還大師不也說了你們緣根深情根重嗎?小果那麼愛公主,怎麼捨得忘記公主?怎麼會怨公主而不來找公主?給小果一些時間吧!”
“嗯。好吧!”我安心的靠在左宣懷裡:“我抓緊時間睡一下,免得到時讓左相看到我沒精神的樣子不好。”
左宣失笑:“公主沒精神的樣子母親看的次數不多了去了?”
“那不一樣。”我捏了下左宣胸前的小豆豆。
左宣渾身一顫,抓住我的手:“公主別鬧。”
“你都鬧我一晚上了,不興我鬧你一下。”我不滿嚷嚷,另一隻手又在左宣的小豆豆上按了按。
“公主這是想跟我在馬車上來一次?”左宣將我兩隻手都抓住,湊到我唇邊低聲問,勾唇一笑略顯邪惡的輕柔道:“你跟暮就有在馬車上來過一次嘛!”
“你?”我渾身僵住,驚愕的瞪著左宣:“你怎麼知道的?”
左宣挑了挑眉:“那天你們的表情太明顯了好嗎?讓我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難。”
“天哪!”我把頭悲憤的埋到左宣懷裡:“我已睡死,什麼都沒聽到。”
離京的這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是睡到自然醒。早已忘記了早起是何種痛苦的滋味,忽然我發現還是不在京都的好。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我跟左宣在宮門口分開,他要去吏部。我正好可以回去補補眠。我們中午去左府。剛好養足了精神去用午膳。
今日早朝主要議兩件事,一是左丞相前些日子告老還鄉,如今朝中只有左思決(左宣的母親)這個右丞相。群臣討論著左丞相的人選,不過爭吵了一早上也沒得出一個結果。
月國有兩位丞相,右丞相是文官之首,主管吏部、戶部、禮部,左丞相是武官之首,主管兵部、刑部、工部,原本這樣一個權利甚高的官職,能駕馭的沒幾個,爭議應該不高。
而事實上左丞相的人選確實不多,就兩個,一個是兵部尚書洛大人,一個是刑部尚書諸葛大人,但也就因為是兩人,才會一直爭議不斷,雙方的擁戴者勢均力敵,僵持不下。女皇也一時無法定位。
不過在一干大臣裡還有兩人尚未表態,一個是右丞相,一個是吏部尚書,吏部主管官員升遷調動,這一票至關重要,右相是文官之首這一票更重要,雖說月國文相、武相各司其職,但內裡免不了牽扯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這種時候右相的意見一般都視為中肯。
當然選定這種大官最後的決策權還是在女皇手裡,不管那些大臣在朝堂之上為哪個吵得再不可開交,最後還不過是女皇一句話的事,這就是皇權。
另外一件就是關於選定太女一事,這事其實隔上一段時間就要爭論一次,每一次都不會得到結果,但就是那樣樂此不疲。而今日關於太女一爭的誘因是花音國又一位太女上任。
花音國太女,現在應該說是花音原太女花芷茗,花芷茗與花芷鬱一行在從黑暗深海回程時,遭到海蟒攻擊,花芷茗不幸喪身蟒腹,近日從花音傳來的訊息稱,按長幼順序,花音三公主花芷裳繼任太女之位。
由此月國朝臣忍不住上書女皇提議定下太女一事,看看人家花音國,太女都第三個了,其他國家太女、太子也早已定下,就月國還沒個定數實在太有失國體。
這有失國體都出來了,我想月國關於太女一事,大概很快便能有一個結果。
馬車在公主府門外停下,我跳下馬車時,有一種被人暗中偷窺的感覺,可在想仔細感受時那種感覺又瞬間消失,我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任何異樣,搖搖頭走入府中。
在大廳跟文睿與遲暮坐了一會兒,我獨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