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撿了起來,遲暮跟沉魚從後院的方向走來,剛到大廳院外沉魚便向我打招呼:“公主,下朝啦!”
我跟文睿看向倆人,花瑾將聖旨開啟,看著擰緊了眉頭,憤恨道:“女皇真是太過份了。”
“怎麼了?”文睿小心而擔憂的詢問。
“哎!”花瑾嘆息一聲安撫的看向我。將聖旨遞給文睿。文睿擰緊了眉看我一眼,小心將聖旨接過看了起來。
遲暮跟沉魚發現廳中氣氛不對,兩人加快腳步來到廳中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怎麼能這樣?”文睿看完聖旨又氣又急,眼中都忍不住盈滿了淚。
“到底怎麼啦?”沉魚看看我看看文睿。
文睿將聖旨遞給沉魚。伸手將我摟著。咬著下唇無比擔憂而歉疚的看著我:“月兒。都怪爹沒用。”
“爹!”我無奈而溫和反摟住文睿嘆息一聲柔聲道:“這關你什麼事啊?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這怎麼能怪你呢?”
“我我……”文睿鬆開我,支吾。歉疚而心疼的看著我,悠悠嘆息一聲低垂著頭道:“若是月兒有強大的外婆家,女皇也不能……不能這樣對月兒了。”
“爹,你這說的哪跟哪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其實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對女皇的安排我現在已經看開,“要這樣說。”我看了花瑾一眼:“我明面上可是父親的孩子,爹,你這是在怪父親嗎?”
“啊?”文睿從自怨自艾中猛的抬起頭來看我一眼,再焦急的看花瑾連連搖頭:“不,不是的,瑾,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花瑾溫和的笑笑,有些無奈的將文睿擁在懷裡安慰:“睿,月兒說得對,你別總是把什麼錯都怪到自己頭上。”
文睿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