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世界之大豈能讓人知曉全部?那不過是一種誇讚的形容罷了。”我理所當然道。
“哎,公主,你這是安慰我還是打擊我啊?”幻不滿的叫了起來。
“當然是安慰了!”我輕輕一笑,頓了頓道:“所以,我想啊!幻公子接近我到底是圖的什麼呢?”
我的問題換來一陣沉默,幻將我往懷裡壓了壓,似帶著嘆喟的道:“若說我接近公主無所圖,那還真不符合我的行事風格,公主身上有許多人想知道而我也好奇的秘密,我有派人入公主府打探,無果。”
“我雖好奇,但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從沒想過自己親自出馬。直到那天碰到公主,就是五公主因沫郡主之事來尋我那天。突然發現公主給人的感覺與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突然生出想與公主接觸的念頭,於是,便一發不可收拾,若說我現在真正圖的,便是公主身上的溫度吧!”
“公主放心,我想我是絕對不會做對公主不利的事的。”
我微微一笑,本已鬆動的心結徹底開啟,伸手環住幻柔軟的腰身,點了點頭,心,終於平靜下來,雖然感覺幻言語未盡,但,夠了,我在幻懷裡稍稍調整了下更舒服的位置,柔聲道:“睡吧!很晚了!”如老夫老妻一般的感覺。
第二天被小果強行叫醒時,身邊已空空如也,勉強還能感覺到身邊曾有人躺過的痕跡,心,不免有些悵然若失,抬手撫上額頭,那上面有幻臨走前印下的吻,一個很輕很輕的吻,但那冰涼柔軟的觸感直到現在都讓我感覺異常清晰,明明是冰涼的卻讓我心裡感到無比熾熱。
今天的天氣持續陰沉,我感覺再這樣下去該得下雪,用過早膳,我帶著左宣與左楓興致勃勃的回門,可到達右丞相府時我們卻吃了閉門羹,只得悻悻回了公主府。
此事,立馬就成為了京都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因此左宣與左楓是被閉月公主強迫無奈下嫁的傳言被人們認定為了絕對的事實,左相其實非常不願意自己出色的寶貝兒子,還是倆,嫁與閉月公主,對此事非常無奈又是十分的氣憤。
由此,我就這樣背上了卑鄙無恥的罵名。
普通民眾覺得左相定十分厭惡閉月公主,非常不待見她,而那些權貴各方面勢力則更多在想左相此舉到底是何意?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左相絕對不會與六公主同一陣營。
如今太女未定,左相是朝中中立派裡勢力最大的,是兩大派系最重點的拉攏物件,但奈何那老狐狸面對她們的拉攏總能不著痕跡的搪塞過去,全無突破口。
如今大公主有右相一派的擁戴,二公主有鳳後一派的支援,兩人之間勢力趨於平衡,若是左相表示支援其中某位,那人便有最低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繼承太女之位。
本兩派系的人在爭相設法迎娶左宣或左楓的同時也在等,在看,看左相到底會將兩位嫡子嫁與誰,曾有人這樣猜測,或許會一邊嫁一個,但以女皇如今的情況定不會讓她們兩方一方獨大,這個猜測很快便被否定,又有人猜或許會嫁與中立派官員中某位合適的嫡女、或中立的公主。
於是,兩派系的人早早便盯上了那些符合條件的人,以到時從她們入手拉攏時能快速順利的行事。
怎奈何,事實完全超出了人們的預計,誰都沒想到左相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跳入六公主府這個巨大的“火坑”,難不成左相看中了六公主?六公主可是一個比左相更難搞定,絕對油鹽不進的傢伙。
就在那些人糾結著要如何拉攏我,心痛著左相口味怎麼那麼重時,左相在兒子回門禮時給了我一個閉門羹,讓那些人心裡暗暗慶幸平衡的同時又糾結不已。
左相與六公主並未因聯姻形成一個相連的勢力啊,那要拉攏的話還是得分開呀!好難啊真的好難!
話說回來,我們的馬車離開了左相府往回走,左宣與左楓神色如常,並未因在回門時被自己老孃拒之門外而面露難過之色,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嫁出去的兒子回門時而不得入的意思便是,孃家將他們當水一樣潑了出去,暫時是不想認他們了的。
“公主,現在我們可變成沒家的孩子了!公主不可再拋棄我們啊!”左宣用毫無感情的音調說著可憐兮兮的話,我眉角抽了抽,微微蹙眉,我不相信左相會不認她這兩個寶貝兒子,之所以這麼做定是別有深意。
但到底是為何呢?我一時想不明白,只聽左宣又道:“被欺負了也不能負氣跑回孃家,公主可不能欺負我們。”
我嘴角抽了抽,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左宣這麼……這麼!哎!不知該如何形容,淡淡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