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黑暗之中。
笛聲漸止,一人執著玉質的笛子從黑夜中緩緩走來。一頭及肩的褐色短髮,靈動可愛的五官,又大又圓的眼睛閃動著靈動而純良的光芒,一身褐色七分袖寬鬆短褂,褐色的熱褲,褐色的及膝長靴。看到我咧嘴一笑,眼眸如星星般閃爍,張開雙臂歡樂的朝我奔來:“公主,我來了,我好想你哦!”
“玉笛。”我微微驚詫。有些怔愣的看著玉笛朝我跑來,一把將我抱住,毛茸茸的腦袋在我頸間蹭了蹭:“公主,好久不見,你有沒有很想我?”
我呆站著任由玉笛抱著,怔怔看著於玉笛之後從暗夜中走出那有著一張足以羞花容顏的絕美男子,帶著清潤如泉的氣質與純然的嫵媚,站在五步之外靜靜與我對望,看著抱著我的玉笛眼神微沉:“玉笛!”
玉笛渾身僵硬,迅速將我放開,留下一句:“屬下去幫忙抓敵。”閃身離開,速度之快如逃命,捲起一陣冷風,並隱隱留下一聲不滿的嘟囔:“真小氣抱一下都不讓。”
“公主。”幻微笑著看著我,清澈的眼眸波光瀲灩泛著柔情的波光,向我緩緩走來,輕輕將我擁入懷中清澈柔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眷入人心的溫柔:“公主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你有沒有想我?本如止水的心因幻這句話泛起圈圈漣漪,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差別竟是那麼的大。
柔若無骨的冰涼,這才是我的幻,我緩緩抬起手擁住幻的腰身慢慢收緊,點了點頭,喉嚨有些哽塞,笑著道:“想,很想。”
幻緩緩將我鬆開,輕輕捧起我的臉龐,手捏上面巾的一角看著我的眼眸略帶上絲詢問,我緩緩眨了下眼,用眼神告訴他贊同。
幻微笑著直直盯著我一會兒,將我的面巾輕輕扯掉,緩緩低下頭來,伸出粉色的舌,輕輕舔上我的唇角,順著血絲滑下的軌跡舔過,我立馬渾身僵硬,輕顫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眼角的餘光看到周圍的人怔愣過後紛紛或偏過頭或垂下眼,不敢亂看,之後,我感覺唇上印下了一層冰涼柔軟,帶著如晨霧中花瓣清潤的香,略微戀碾後緩緩移開。
“幻,你真的來了!”好半天之後我才回過神來,激動的抬手撫上幻帶著想隱藏都隱藏不掉的疲累的絕美臉龐,心疼不已,這些日子誰都是那麼的辛苦。
“嗯,我來了!”幻伸手抓著我撫在他臉上的右手,輕輕蹭了蹭:“公主見到我開心嗎?”
我反手握住幻帶著特有冰涼柔若無骨的手,微笑著點頭:“當然開心了。”想起剛剛在廣場中心的事與剛剛鈴聲的事又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眼神環顧所有人一圈,看到許多侍衛面上依存的蒼白,再看了看左楓與小果關心問:“怎麼樣,都沒事吧?”
“沒事。”左楓與小果搖搖頭,我瞥到小果衣袖上猩紅的血漬眼神冷了冷。
衣訣飄動的聲音響起,沉魚、十三跟玉笛施展著輕功同時回來,面色沉冷。
三人看了看我們。有些羞愧又鬱憤的垂下了眼,十三弓身朝我抱拳道:“十三失職,請公主責罰。”
我搖了搖頭,抬手將十三扶了起來:“十三。這不能怪你,在我眼中你並未失職,我不會罰你,你無需自責。”
十三抬眼深深看我一眼,垂下眼去:“多謝公主。”
“小魚,如何?”幻看向沉魚問。
“我已按四哥的要求做了佈置,不過對方很狡猾不知效果會如何。”沉魚定定看著幻又緩緩轉頭向我看來,緩緩豎起了大拇指:“公主受的內傷並不重哎。”再看向小果用淡定的聲音驚呼一聲:“小果,你受了很重的內傷,明明都沒有內力的人差別怎麼那麼大?”疑惑而探究的看我一眼又看向小果:“走。哥帶你去療傷。”說著便伸手拉住了小果的手,看向我:“公主我們趕緊回吧!去審問一下那個敢冒充四哥的印度阿三。”
“居然膽敢冒充四哥來刺殺公主,看我不把他抽筋剝皮,不審出點什麼都對不起我一晚上的奔波。”沉魚淡定的聲音隱隱透著股嗜血的森冷之意,我微微擰眉:“和尚。你悠著點。”
“阿彌陀佛,貧僧一向以慈悲為懷,公主且安心。”沉魚立馬就散發出如得道高僧般的超然氣質,裝模作樣的行了個佛禮。
我們一行人回了府衙,直奔暫住的小院,左楓因內力足夠抵抗鈴聲的攻擊並未受傷,回到院裡後去安排侍衛守衛的工作。與其他的瑣事。受傷的侍衛下去療傷休息,留守院子的侍衛加強警戒,十三因強忍著鈴聲辨別鈴聲發出的位置也受了內傷,我讓本想繼續值守的他去好好療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