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徐世績大驚道。
“這幾天我們一直在賭錢,不過二哥輸的最多,我知道二哥在讓著我,不過這個情我領了,”楊璇笑道。
“原來是熟人,那麼姑娘就可以請了,不過以後不可以再來山上,”徐世績說道。
“你們準備把裴家人怎麼辦?”楊璇問道。
“還請姑娘給出個注意,”徐世績問道。
“送給你們八個字,絕其後路,斷其歸和,裴氏父子不戰自敗,”楊璇笑道。
“多謝姑娘,”徐世績大喜道。
“不客氣,”楊璇笑道。
軍營
“我看你這幾天在亂跑,你在幹什麼呢?”裴行儼問道。
“我在聯絡瓦崗,教他們怎麼打敗你們,”楊璇笑道。
“好啊,那你讓他們來吧,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裴行儼笑道。
當日無話,翌日兩軍再戰,瓦崗群雄輪戰裴行儼,裴行儼累得夠嗆,要不是裴仁基收兵的話,這傢伙會被累死,但就是這樣裴行儼也累的不輕。
夜晚
“唐娟,你怎麼又來了?”楊璇問道。
“公孫舵主讓我傳訊息,說是瓦崗最近收羅了一些義士,網羅了一些門派支援,其中就是百花門、百毒谷,還有一些部落人士,請宮主小心,”唐娟說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楊璇說道。
軍營囚車處
“我說小子,你今天的事我聽說了,你的武藝不錯啊,什麼時候我們對兩招?”單雄信笑道。
“哼,跟你們這些瓦崗賊寇有什麼好說的,”裴行儼說道。
“你們在做什麼呢?想不到你們也有感情了,”楊璇走了過來笑道。
“誰跟他有感情,你不要胡說,”裴行儼大叫道。
“沒感情就沒感情唄,你叫什麼叫,”楊璇笑道。
“發情了唄!”單雄信笑道。
“你看著,我上茅房,”裴行儼說道。
裴行儼走後,天空之中突然落下無數桃花瓣,空中散發著異香,無數隋兵將聞了之後全都倒在了地上,不長時間之後只見好幾名豔麗的女子從空中落下,將車門開啟放人出來。
“二哥,她是誰?”一名女子問道。
“也算是朋友了,放過她吧!我們走,”單雄信說道。
“那好吧,我們走,”女子說道。
當所有人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看到犯人跑了裴世基那叫一個悔,真後悔只派一個人看著,如果要是多派幾個人就好了。
“你走吧!”裴仁基說道。
“走?去哪裡?”楊璇好奇道。
“天涯海角,哪裡都可以去,宇文承基已經死了,你已經沒必要在這裡了,”裴仁基說道。
“還是那句話,如果我要能走的話早就走了,只要有拓巴在一天,不管我走到哪裡,他的攝魂迷心術都能控制我,而且他在我的身體裡下了毒蠱,我如果跑了就沒有解藥了,”楊璇說道。
“如果那樣你不是被他們控制一生一世了?”裴行儼問道。
“可能吧,我這一生算是毀了,”楊璇說道。
當夜無話,翌日
“元帥,陛下聖旨,請元帥接旨,”侍衛道。
“父親,這裡來聖旨是何意思?”裴行儼問道。
“不知道,去接旨吧!”裴仁基說道。
正營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裴仁基父子貽誤戰機,密謀殺害大元帥宇文承基,特削去一切職位貶為平民,誅連九族,裴仁基父子死刑立刻執行,”宦官宣旨道。
“哼!要殺我們,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此時裴行儼怒從心頭起,拔出她來將宦官以及身邊的人全部殺掉,並向瓦崗獻出降書,三十萬大軍就此降了瓦崗,而楊璇因為是女子,則被分配去了成衣局。
瓦崗內分洗衣局與成衣局,其實說白了這些人就是軍妓,白天為軍官們洗衣做飯,到了夜裡就成為了他們的娛樂工具,洗衣局當然是供給士兵跟那些低階軍官的,而成衣局卻是供高階將領以及首領享用的。
“我不管你以前是誰,幹什麼的,從今天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白天你要洗衣做飯,晚上則要服侍首領們,讓他們義無反顧地打仗,”一名滿臉皺紋的婦人說道。
“這洗衣局跟成衣局加起來一共多少人?”楊璇問道。
“沒多少,也就一千來人吧!”婦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