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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魏縣某處
“隊長,三天來不明部隊,連續偷襲了我們數座大營,有些軍營的兄弟已經有逃兵了,”一名小隊長報告道。
“那現在呢!”黑衣蒙面女子問道。
“現在他們已經沒了訊息,不知道去哪裡了,”小隊長說道。
“江都有什麼訊息?”女子問道。
“江都倒是來信了,說是李閥要與竇家軍合作,要劃江而治,而且還說李家的人為表達誠意,派出了一支由一個叫李軒的人,帶領著幾隻部隊前來談合作,”小隊長說道。
“原來如此,就是他們,終於找到他們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只攻擊我們這些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目標,原來他們是在做給竇建德的人看,傳令我們在江都的人,不論他們用任何地辦法,萬不可以讓竇建德與李閥合作,”黑衣女子說道。
“諾!”衛士說道。
“我不管你是姓什麼,從今天開始,我們的戰爭就開始了,”黑衣女子狠狠地說道。
一個時辰後,唐軍大營
“宮主,影隊的人傳來密信,”一名黑甲校尉上前道。
“念!”李軒說道。
“宮主,是一封挑戰信,上面說多謝你幾年前救她一命,三妹已經不是當初的三妹,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報仇,上次那一次不算數,我們從現在開始,”校尉說道。
“知道了!情報銷燬,退下!”李軒說道。
“是,宮主!”黑甲校尉道。
“三妹,你到底是誰?竟然還敢向本座宣戰,好的很,你的挑戰書本座接下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本座就打的太容易了,連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不過你可千萬不要讓本座失望,”李軒冷冷地笑道。
兩天後江都行宮
“夏王,出事了!”一名將軍上前道。
“司馬將軍,出了什麼事?”竇建德問道。
“夏王,前段時間已經停止的刺殺行動又開始了,現在我軍又開始人心慌慌,”司馬將軍說道。
“爹,要不要把李閥的人調回來?”竇紅英問道。
“不行,現在不可以調,”竇建德說道。
“為什麼不能調?”竇紅英問道。
“他們很長時間沒動,現在又開始行動,這代表什麼,這就說明李閥的這些人正是他們的剋星,而且這次他們的行動已經打中了他們的痛處,這個時候調他們回來,一是太可惜了,二來這可能是他們的調虎離山,想在運動中把這些人給滅掉,如果這些人真的滅了我們就不好受了,必竟我們不是這裡面的行家,”竇建德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看他們這麼殺我們的人嘛,現在各營已經是人心慌慌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一定又會出現逃兵的,”竇紅英說道。
“是啊,這麼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樣!立刻讓人傳信給李家的人,問問他們怎麼辦,還有!立刻傳令長安的使者,讓他們加快與李家的合作事項,”竇建德說道。
唐軍大營
“宮主,竇建德書信,”一名黑甲衛士道。
“行了,唸吧!反正這裡也沒外人,”李軒說道。
“行動再次開始,請問將軍怎麼辦?”衛士說道。
“行動?什麼行動?”李軒好奇地問道。
“回宮主,江都線報,宇文化及再次對竇家軍營展開了突然攻擊,就像之前的一樣,現在竇家軍各營已經人心思亂,”衛士說道。
“知道了,立刻讓四隊隊長來見本座,”李軒說道。
“是,宮主!”衛士說道。
片刻之後
“宮主,聽說江都來訊息了?是不是要我們回去?”一名隊長問道。
“青龍,我們現在不能回去,他們是想讓我們回去,然後在運動中殲滅,”李軒說道。
“屬下不明,”青龍說道。
“你們看這裡,如果我軍移動的話,不過走哪條路,一定要透過黑山林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周圍全是高大的樹木,而且很難見到光,是最佳的伏擊地點,如果他們提前在這裡埋伏,我們很難過去,就算過去也會大傷元氣,那以後我們就很難再形成戰鬥力了,所以我們現在不但不能移動,還要留在這裡,”李軒說道。
“可是宮主,我們的糧草只夠吃七天的,”青龍問道。
“怕什麼,我們的戰略目地已經達到,七天之內我們一定要撤兵,不然就會陷在這裡,但不是現在就撤,不然的話就中了他們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