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8部分

佈設結界花費了很長的時間,然後眾人便開始或坐或臥,在洞內休息等待。

清風帶來了陰鬱樹木的芳香,帶來了涼涼的清爽,驅趕走了炎熱,撫慰眾人的焦躁憂慮。伸手想要牽握帶來涼爽的清風,但它卻十分冷酷無情的不留一絲痕跡,戲弄一般的輕拂過面頰,便轉身即逝。然後,又有一陣陣輕風拂面,似來安慰剛剛的失意,然後又不留痕跡的離去。

站在洞口,眺目遠望,蔥鬱茂密的樹林,寂靜整齊的矗立在不遠處,若即若離的似與你呼應,又好似陌生人一般,只是觀望而不予理睬,想不透它們佇立在風中,在想著什麼?

査七爺對於我之前能使出幻化之術,感到十分的驚歎,他問我秘訣,但我卻是回答不上來。因為我也不知,為何會突然就奏效了,當時的信心滿滿,其實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一時的逞能而已。但要說一點信心也沒有,倒也不是,畢竟曾經幻化出過老鼠之類的小動物。雖然幻化出的老鼠,當時只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鼻眼俱全,尾亦輕擺,確實是活物沒有錯。

細細回味一下,覺得自己之所以能成功幻化出獴這類的猛獸,估計和當時急火攻心,靈力突增有關。現今若是在心平氣和的情況下再實施一回,估計很難再次成功。

査七爺則是覺得不然,他認為既然能成功一次,便是木已成舟,已將此術參透,下回定也能再次幻化成功,不由得勸我此時何不妨再嘗試一次。

黑貓的主人即將來襲,我也是事先應該先搞清自己的能力和實力,以免臨陣出錯才好。

現今是鞏固信心的時候,但是在試了以後,立刻感覺“完了”,先前果然是情勢所逼,所以才能成功幻化出威猛的“獴”。現如今,用了同樣的符咒,同樣的黃紙剪成獴的樣子,但是地面上趴著的兔子是怎麼回事?

一雙血紅卻又十分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泛著令人產生無限憐憫的光芒,長長的大耳朵耷拉在腦袋兩旁,完全天真無邪,可愛至極的白兔,靜靜的蜷縮在我的腳邊。令査靈兒忍不住,十分愛惜的一個勁撫摸白兔雪白的毛,不停的捋著白兔乖順的長耳朵。

見雪白無害的白兔,只覺得頭痛不已。道術確實漸長了,之前只能幻化身形嬌小的老鼠,現在能幻化出體型同獴差不多的動物,但是白兔可以剋制什麼,蘿蔔還是白菜?

不過,接下來,我們驚奇的發現,幻化出來的白兔,竟然經久不滅,好似真的活物一般。査靈兒別提有多高興了,一直抱著白兔不肯放手,而胖子和猴子,卻是對著白兔直流口水,心中估計在想,是架在火堆上面燒烤好,還是燉湯好。殊不知,他倆已經似乎忘了,此只白兔,乃是黃紙幻化而成。

査七爺以十分奇妙的眼神,在白兔與我之間反覆流轉,似有話要說,但又似有所顧忌。我因為完全沉沁在震撼和不知所以之中,並沒有發現査七爺耐人尋味的眼光。

明亮的陽光,好似厭倦了照耀大地,安撫一陣石洞近前的草地,便毫不眷戀的只照耀遠處的樹林。然後又似疲累一般,開始同樹木一一揮手,漸行漸遠。草尖雖然不再受明媚的陽光照拂,但卻迎來了晶瑩透亮的露珠陪伴,樹梢沒有了陽光的籠罩,卻也幸運的迎來皎潔月光的扶慰,只是樹林間,卻因為地位低下,無法得到溫柔月光的照料,傷心的陷入了昏暗之中。

煙男仍舊在熟睡,似乎已經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境界,我十分擔心的讓査靈兒給他把一下脈。但是査靈兒卻說她不會,她只有外科醫術比較在行,但是對中醫並不太瞭解。

聞聽此言,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煙男習得祝由術,對巫醫深有研究,而査靈兒比較在行外科醫術,他倆均是醫術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卻因為領域不同,侷限了。反倒是自己,對這些都不甚精通,卻都懂得一些皮毛。不過我在京城時,雖然研讀了中醫醫術,學習了一些針灸之術,但是把脈我卻還沒有試過一次。不過脈搏之象,瞭然於心,估計應該不成問題。

將手輕輕搭在煙男的腕上,眉頭便皺了起來。煙男的脈象十分的雜亂不堪,輕按浮於表,似有內傷久病而因此陰血衰少,陽氣不足,虛陽外浮的“浮脈”跡象。但又忽然一止,又突來急數,一突一止,而又止無定數,間歇十分的不規律,而為虛脫的“促脈”之象。而又轉為緩慢而來,時見一止,止無定數,似有虛勞久病之“結脈”之象。一絲不妙之感,兀的襲上了心頭。

煙男久病纏身,曾經身中世間醫道傾盡也難解的寒冰屍毒,又因當年其師妹折於古墓中的事情而一直心結未解,常年積鬱於心,雖外表看似十分強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