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天雨的提議,進行抓鬮,將這場不知為何的比賽儘快結束。
天雨將一張紙撕成了三份,揉成了三個紙團對我和胖子說:“這裡有兩個“空”字和一個“中”字,拿了中字的人可以吃點心。你倆先選。”說完,將手中的三個紙團攤在了我倆的近前。我和胖子緊緊的盯著天雨手上的紙團,推測哪個是寫著中字的紙團。半天都沒有出手。
這時,天雨不耐煩的說:“你倆不選我可就先選了。”說完,就要伸手拿紙團。
紙團都是天雨寫的。我和胖子怕她做了暗號,便異口同聲的說:“不行”。然後,倆人迅速的各拿走一個紙團。
可是,當我倆小心翼翼的抱著希望攤開紙團時。兩個空字映入眼簾。我倆立刻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失望的心想:怎麼會這樣?
而天雨則是一臉滿意的笑著,拿起一口酥說:“我開動啦。”說完,便將一口酥放進了嘴裡,併發出滿意的咀嚼聲。
我和胖子的心理當時都是那個恨啊!心說:自己怎麼這麼點背,折騰了一晚,最後還是輸了,心有百萬種的不甘!
第二天。我便一下子想明白了。天雨當時確實是動了手腳,她不是做了暗號。而是耍了一個小把戲,就是將三個紙團都寫了空,無輪我和胖子選擇哪個,最後都會便宜了天雨。
而當我揭穿她時,她竟然毫不掩飾的說:“對呀!”當時,看到她淡然的表情,氣得我差點沒吐血。
憶起當時,我覺得時常變化性格的天雨,只有偶爾調皮的時候最可愛,要是她能一直保持這種可愛的性格就好了!
可是,天雨陰晴不定的性子,比萬花筒還有五彩繽紛變化多端。誰知道,她這個疑是精神分裂者的古怪女人,什麼時候,又會有什麼樣的性格冒出來,讓你措手不及,驚得你一身冷汗。
受傷的天雨很快便又睡著了,我便想要出外透透空氣,想著叫花公子一同去散步。
但是,看到七爺一直沒有醒來,萬分擔心的花公子,應該很難捨得離開七爺的身邊。於是,我只好自己步出醫療帳篷,去外面散一下心。
現在,外面天色以黑,營地內炊煙渺渺,已經有人開始忙碌的埋灶做飯。我無所事事,便溜達到車輛停放處,發現坤八帶著手下正在巡邏,他遠遠的看到我,立刻熱情的招手向我打招呼,我則是還以他招牌的微笑,笑著問他說:“坤爺一切安好?”
坤八走到我的近前,誇張的握緊我的雙手說:“我沒有受傷,一切都好。但是,我可擔心死你和胖子兄弟了,沒想到你倆是洪福齊天之人,大難不死,一定必有後福。以後可得多多照顧我這個不成材的老哥,斯文兄弟。”
我見他虛情假意的非常有一套,也不必拿真心對待他,仍舊擺出一貫的虛假笑容說:“老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胖子只是運氣好,哪能和你這有真本事的人相提並論,以後還得指望你多多提拔照顧。不過,你帶著這麼多人,是在這裡做什麼?”
坤八聽我問他,籌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說:“花公子在照看舍妹,而巡邏這份重擔就落在了我的頭上。由於責任重大,所以我就讓全部的手下一起出來巡邏,保障大家的安全。”
聽完坤八的話,看著他閃爍的眼神,我心說:膽小就說膽小,帶著這麼多人,無疑是給他自己壯膽當保鏢,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動聽。雖然我心裡是這樣想,但是表面上卻不能顯露出來,仍舊笑呵呵的奉承說:“坤爺考慮周全,是西征隊之幸!”
坤八聽我說完,便立刻說:“斯文兄弟過獎了,有斯文兄弟在,才是西征隊之幸!”
我倆相互吹捧對方,不約而同的相望一眼,然後便哈哈哈大笑著說:“過獎,過獎,共勉,共勉”。
說笑完,我倆拱手告辭,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二人心中的想法大概有的只是相互的猜忌。
晚飯很快就簡單的結束了,我和胖子回到帳篷,他立刻倒頭大睡,花公子吃過飯便又回到醫療帳篷,陪在昏迷不醒的七爺身邊。
我靠在床頭,在胖子響徹如雷的呼嚕聲中,開始思索問題。我現在開始懷疑此番的競賽能否贏了最終勝?我們是否能夠安全的離開?我甚至開始懷疑比賽終點的“柴窯”,是否真的存在?
歷史上記載,柴榮柴世宗在位短短五年後,立刻被趙匡胤推翻建立大宋。所以,柴世宗如此短暫的在位光陰內,既要內部整治汴京建設;又要對外征戰四方諸侯,至於是否有時間真的修築傳說中的柴窯,十分的值得懷疑。
如果,我們最終發現柴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