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連線著兩個,或是多個不同的時空狹窄隧道,深陷其中的人和物,不知被帶向何方?這一次,不再是可以甦醒的迴圈夢境,不會再重來一次,天雨也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我絕望得撕心裂肺,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傷痛,一口鮮血又再次噴出,差點又再次的昏死過去。
我現在感覺自己只剩下了半條命,沒有一丁點的力氣可以說話,眼淚不知不覺的便順著眼角悄然的滑落。從迴圈惡夢中逃離甦醒,卻要面對真實的殘酷惡夢,我寧願一覺不醒,在無憂無慮的夢境中,睡到地老天荒。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結果樹林到了盡頭,下方是一處望不到底的大雪坡。胖子沒來得及收住腳,我倆便一起從斜坡上面滾落下去。
我在厚厚的積雪斜坡上面,不停的向下滾動,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的令我想吐。我看到了無數黑影在眼前閃耀,然後便在冷冽的寒風中,失去了知覺。
猛然驚醒,發現自己站在陌生的街道上,身邊都是陌生的人群。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身穿花裙子的熟悉身影,立刻伸手想要抓住她,但是一直背對著我前進的身影,屢屢與我的指尖擦身而過。
我加快腳步行進,但就是無法追趕上她輕盈的步伐。我急切的想要張嘴呼喚她的名字,但是喉嚨乾澀得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而且,我竟然一時想不起熟悉她,叫什麼名字?好似她的名字成了不能憶起的禁忌,被封印在了我的心底深處,不可觸碰。一但要是讓我想起來,內心的整個世界就會瞬間崩塌,自我悔亡。
但我還是想要憶起她的名字,不由得一邊追趕,一般在心中思索她的名字。似乎曾經聽她說過,好像和天氣有關,是雪還是雨?就是想不起來了。
忽然,墓室內與之初見的場面乍現於腦海中,我想起了她的名字,對於我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她,名字叫做“天雨”。
她的名字從我乾涸的喉嚨內發出,沙啞得好似鬼哭狼嚎一樣難聽,但我還是忍不住不停的呼喚,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名字。可是眼前的人兒,卻如鐵石心腸一般,無動於衷,就是不肯回頭看我一眼。
我拼勁全力的加快速度,口中不停的喃喃呼喚她的名字“天雨”。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我拼勁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成功的抓住了眼前人兒的胳膊。
她終於緩緩的轉過頭來,那個令我神魂顛倒的面孔,終於在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期盼之中,又要回到了我的身邊了。
但是,惡夢卻還沒有結束,我看到轉過身來的天雨面孔,竟然是一個黑洞洞的旋渦。嚇得我立刻鬆開手,向後倒退了一步,想要扭開頭不看那個攝人心魂的黑色旋渦,但是雙眼就是無法從中抽離,慢慢的我便感到天旋地轉,身體內的靈魂,好似被抽離捲入了旋渦之內,頓時失去了知覺。
我昏然感覺頭痛欲裂,便忍不住弓起身體,痛苦的想要呻吟,但是喉嚨乾燥似著火,無法發出半點的聲音。
這時,我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問我說:“你醒了?”
我立刻伸手抓住美妙聲音的主人,然後睜開了眼睛,欣喜萬分的說:“你回來了。”
結果我看到了一個頭戴氈帽的陌生女孩,並不是日思夢想的那個她,於是極度失望的鬆開了手,沙啞著嗓子對女孩說:“我渴了。”
女孩在轉身倒水的時候,我開始打量四周。我躺在一間毛氈房的木板床上面,似乎是遊牧民族臨時搭建的住所。頭戴氈帽,身著藏族服飾的女孩年齡很小,圓圓的臉蛋上掛著善良的微笑,她在一個銀質的水壺內到了一杯水遞給我,然後對我說:“你的同伴就睡在隔壁。。。。。。”
藏族姑娘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人就挑開氈房的門簾走進來,我看到進來的人是胖子和花公子,他倆見我醒了,立刻走到我的床邊。
胖子看著我憔悴得好似枯木的面容,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花公子也是默默的看著我良久,不言一語。
我從木板床上緩緩坐起身,看著沉默不語的二人說:“還有其他人嗎?”
花公子回答我說:“陳隊長父子倆在隔壁,陳東還沒醒,陳隊長在照顧他。”(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曲終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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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有想到,惡夢在最後瓦解的時候,西征隊員卻接連不幸的身亡。
沒有迎來一個圓滿的結局,我也沒有實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