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聲響,但是我腳下的冰面,並沒出現裂痕。於是又朝著遠處的冰面望去,也沒有看到冰面上面有出現明顯的裂痕。
忽然,噼啪的破裂聲再次響起,聲音在寂靜的河面上,如同驚雷一般,我立刻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被冰凍成白色橄欖球的幼蟲,外面包裹著的冰層好似蛋殼一般破裂開,然後一隻揮舞著驚悚黑色鬼臉的雙翅,便在空中悽美的展開。
響徹連天的噼啪聲響不絕於耳,一隻只白色的橄欖球應聲而破,一隻只揮舞著鬼臉的蝶翼在空中展開。
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的時候看到鬼臉天蛾的全貌,沒有了夜晚的驚悚,多了一份悽美。並不是所有的白色橄欖球,最終都會破繭成蝶。
漫天飛舞的鬼臉天蛾在還未孵化的橄欖球上面盤旋了許久,似乎在等同伴們的破繭而出。但是,那些無法重生長出蝶翼的白色肥胖幼蟲,永遠的躺在了白色的冰封橄欖球之中。
鬼臉天蛾群等不到其他的同伴,便好似一朵黑色的雲彩一般飛走了。留下了冰封在河面上,懷揣成蝶夢想的天蛾幼蟲。一個個白色的冰封橄欖球,好似一個個白色的小墳包,成為了埋葬因夢想而失去生命的鬼臉天蛾,成為了一片白色的蝴蝶公墓。
不知在何時,眾人已經都踏在了冰面上,査靈兒說她忽然感覺很傷感,一絲寒冷,從心裡一直冷到了身體外面。(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章 査靈兒不見了
白色幼蟲破繭成蝶,黑雲一般的鬼臉天蛾結伴飛走,留下了一片白色的蝴蝶公墓。
査靈兒說她忽然感覺很傷感,心底涼颼颼的,我笑著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說:“是天太冷了的原因。”
結冰的河面堅硬如石,光滑如鏡,非常難行。於是我們將走改為了滑行,這樣反倒輕鬆了不少,而且加快了行進的速度。這使得我想起了小時候,每到冬天,我和胖子便同村內的小夥伴,一起到冰封的河面上打出溜滑,坐狗拉爬犁(爬犁是東北方言,就是用幾塊木板釘成的簡易雪橇。),還有就是抽冰尜(冰尜就是冰陀螺)。
憶起了美好的童真,我笑著看向當時美好回憶的參與者胖子,結果他瞪著一雙牛眼問我說:“老鄭,你幹嘛笑得好似狐狸一樣,一臉的不懷好意。”
而我,只能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們在冰封的河面上走了一天一夜,發現腳下的河面開始出現融化的現象,猴子擔心的問我說:“師兄,河面是不是又要恢復成積水了?”
泡在冰冷河水內的痛苦回憶,令眾人記憶猶新,再也不想身處在能凍死人的酷寒河水中。
我低頭看了一眼河面,發現冰面下非常的渾濁,似有泥土同植物的樣子,便笑著毒眾人說:“我們即將要到達地面上了。”
聽到快要到達陸地,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立刻加快了腳步,朝著前方緊趕慢趕。終於在正午的時候,我們的雙腳。踩在了結實的雪地上面。
猴子感動得撲到在地,就差點要親吻大地了。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我立刻通知眾人,原地休整,行進時間待定。眾人立刻全部一窩蜂的湧進前方的樹林內開始系吊床,心驚膽戰的在冰冷徹骨的河水中泡了半天,又在光滑的冰面上面走了一天一夜,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了。
酣睡呼嚕聲四起,我一邊打著瞌睡,一邊半眯著眼躺在吊床上面,算是站崗守衛了。實在是因為沒有力氣站著值班站崗。躺在舒適的吊床上面,怎麼能抵擋得了瞌睡蟲的魅力。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不見了太陽,暗得出奇,似乎月亮忘記來上班,而星星又懶得出來遊玩。
從吊床上面坐起身,心說自己怎麼睡著了,不過周圍十分的安靜,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身後的樹林內一片漆黑。前方不遠處的河面仍舊冰冷堅硬,周圍只有隊友們的鼾聲,聽不到任何的鳥叫蟲鳴,似乎在這片樹林中。只有我們這些會呼吸的生物一般。
陸地上面的樹林不再是水杉,而是東北林區最常見的松柏,蒼勁有力。堅挺傲立,不肯輕易的隨著寒風搖擺。
既然我已經醒了。便決定守夜,雖然清晨很快便會到來。我先在隊友們的周圍轉一圈。檢視一下他們的狀況,看著一張張熟睡的面孔,心想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了,不過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們已經離仙人洞府很近了,用不了幾天,便可以到達最終的目的地了。
一邊思索,一邊圍著隊友們轉了一圈,猛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急忙又圍著熟睡的隊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