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半夜的時候,査靈兒突然將眾人喚醒,一臉驚慌的說有人摸她腳。
胖子睡眼惺忪的對査靈兒說:“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査靈兒聲音立刻提高八度反駁說:“不是在做夢,是真的有人在摸我的腳?”
我看向守夜的煙男,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看見。
査靈兒仍舊大聲的主張有人摸了她的腳,困得眼皮打架的胖子對她解釋說:“應該是風,或者是落葉,沒事,繼續睡。”
沒有確切的證據,査靈兒無法繼續反駁,她一臉沮喪的看向我。我摸摸她的頭頂說:“我守著你,你放心睡,等你睡著了我再休息。”
査靈兒看著我不住往下垂的眼皮說:“沒事,你睡吧!是我大驚小怪,也許只是風。”
胖子一屁股坐在吊床上,打著哈欠說:“就是,肯定是是風,不用擔心。而且,只是被摸腳,又不是被襲胸,沒什麼大不了 的,你說是不是靈兒?”
一臉惱怒的査靈兒,立刻踢了胖子一腳說:“是你個大頭鬼。”
經過這麼一折騰,査七爺說他睡意全無,便替換煙男的班,守下半夜。我不知為何非常的睏倦,掃視了周圍漆黑的水杉樹林一眼,見沒什麼情況,便躺在吊床上面沉沉的睡去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腳上面癢癢的,好似有人在摸我的腳。猛然想起之前査靈兒說的話,立刻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朝著腳邊望去,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
剛才腳上面傳來的瘙癢並不太真實,感覺像是有人在摸我的腳,但又似乎不是,並不明確。(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 鬼臉
睡熟的半夜忽然感覺有人摸我的腳,感覺並不太真實,但是我想起査靈兒說的話,還是不放心的從吊床上面坐起身,朝著四周檢視。
漆黑一片的樹林中什麼也沒有,就連微風也沒有一絲,仍舊悶熱潮溼。那剛才有人摸我的腳是怎麼回事?不可能有人在我睜眼的瞬間便同時消失不見了,除非。。。。。。除非。。。。。。。
不可能,我不願相信胖子那套經常掛在嘴邊的鬼神之說。世界上面哪有那麼多鬼,我們之前才剛遭遇一群小鬼,不可能又再次遇鬼了,一定是風,落葉,或是蟲子。對了,一定是蟲子。白天的時候腳在水中泡了一天,現在的氣味一定會招來不少的蟲子。所以不用大驚小怪,繼續睡覺,現在,可不是將時間浪費在這等芝麻小事上面的時候。
倒頭繼續沉睡,腳上面沒有再出現被摸的情況,我沉沉的一覺到了天亮。
清早起來以後,査靈兒說她今晚一定要穿著鞋子睡覺,要不總是感覺腳上面毛毛的,心裡也跟著毛毛的。
我想起昨夜似乎也出現被摸腳的狀況,但是當時似夢似醒,根本拿捏不準到底是真實發生,還是受査靈兒的影響出現幻覺了。於是,我就沒有將此事告知眾人。
茂密潮溼又悶熱,積水遍佈的島狀林,一下子令我們好似回到了南方的雨林中。査靈兒小臉都皺成了包子,一個勁兒的問我地面的積水裡面有沒有水蛭。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裡?
我安慰她說沒有水蛭,畢竟這裡是東北,還處於嚴寒時令。並不會有太多的蚊蟲。至於什麼時候能從這裡走出去,就不得而知。我手中的地圖,上面並沒有詳細標註出這片面積宏大的水杉島狀林,所以並不知道這片水杉林子有多大,就無法估量何時能從這裡走出去。不過從樹木茂密的程度來看,估計今天是很難穿過這片水杉島狀林了。
夜晚不知為何來得非常快,感覺沒有走多久。天便再一次的黑了。打著手電筒的眾人一直在樹林內穿梭,堅持到月亮高懸,才停下來休整。
漆黑悶熱的夜晚又要在積水遍佈的茂密樹林中度過。大家都沒事便早早的繫好了吊床,躺在上面數了一下星星,便都沉沉的睡著了。
剛剛睡下沒多久,昨晚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來臨。有人在摸我的腳?
是誰?難道是胖子在開玩笑。不對,我此時雖然閉著眼,但是可以清晰的聽到胖子睡死的呼嚕聲。那麼,是誰在開玩笑?
猛地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伸頭朝著腳下的方向望去,除了高大的水杉樹,沒有半個人影。
昨晚感覺被人摸腳的時候。並不算是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剛才。絕對是有人在摸我的腳沒有錯,是誰,到底是誰?在開這種低階的玩笑。
起身坐在吊床之上,將腳伸到近前,用手摸了一下,沒有任何異常。我從揹包內掏出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