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救了那為老人和小女孩。
時候我倆才知道當時是多此一舉,也正因為這翻善舉,改變我倆餓死街頭的命運。
先說我倆引走討飯幫,結果事情很快就敗露,我倆被他們打了個半死,然後拖到鐵軌上,想讓火車從我倆身上碾過。那中全身骨頭渣子都會碎了死法,我倆當時卻並不害怕,反正賤命一條,即使不這樣死去,早晚有一天也會悲慘的餓死街頭,早死早託生,我倆一點也不為一時的衝動救人而感到反悔,當時下巴都歪倒一邊腫著臉的胖子對我說:”下輩子還做兄弟。“
我當時非常用力的點頭,至今無法忘懷。
後來故事有了轉折,必須的有轉折,要不我倆現在哪能在這裡憶當初。我和胖子那天救下的老人就是我師父方老,他當是從外地回來,帶著朋友的女兒來北京玩,看似軟弱好欺負的一老一少就被討飯幫給盯上了。其實,我和胖子不出手多管閒事,以師父的能力,擺平一幫小混混,根本不在話下。他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我倆這個程咬金來,後來他將小女孩安排好,就來火車站找尋我倆。
接著便在緊要關頭將我倆救下,還好心的收我倆當了異士居的關門弟子,說是與我倆有善緣。結果,我和胖子的一個小善舉,就這樣因緣際會的成為了搬山道人,當起了預備役的倒鬥手藝人。
回首過往,真是不勝唏噓!
我和胖子沉沁在思鄉和過往的回憶中,卻不知,此時已經由一個巨大的陰謀降落在我倆的頭上。
而我倆,即將開始我倆人生的新徵程,跨進了一個我倆有可能到死都無法離開的險惡圈子。
第十六章 接二連三的字條
我和胖子小的時候雖然經歷過一段艱難坎坷,但是後來命好的遇到了師父,不僅學了別人擠破腦袋都學不到手藝,現在還活得有滋有味,也不知道將我倆養大的村裡人,現在過得咋樣了,是不是還在每天發愁溫飽問題,真是對他們甚是想念,也想念熱乎乎的土炕,還有東北的二人轉。雖然這裡也能聽到二人轉,可就是少了那麼一點味道,怎麼聽都覺得不地道。想起在我小的時候,村子裡的人,死冷寒天冰天雪地也會坐在苞米杆子堆成的垛子上,聽著二人轉,看看踩高蹺和扭大秧歌。雖然臉上被凍得通紅還掛著鼻涕,心裡卻別提有多樂呵了。
我倆回憶起以前的日子,都長吁短嘆,感慨萬千,我對胖子說:“等師父回來以後,咱倆去趟東北,回老家的村子裡看看。”
胖子說:“行。咱倆回去吃正宗的粘苞米,野山榛子,蘑菇燉小雞。”
我聽完便笑著對他說:“你是不管遇到什麼事,走到哪裡,滿腦子最先想到的就是吃的東西。你看你肥的都能壓塌炕了,還竟想著吃。”
胖子很灑脫的說:“人生在世,還不是為了吃飽穿暖。”剛說完,他猛地一拍腦門說:“對了,說到吃我想起來了。師父走的時候,還留了一袋子的香港特產,說等你回來一起吃,我都給忘了。”
我意外的說:“就你的嘴裡,還能剩下吃的?”
胖子聽完露出一臉苦瓜相,抱怨的說:“還不是那幾天,讓貓給鬧騰的忘了。”
古董店也沒生意,我倆早早關了店門,回到後宅,來到了胖子的房間。胖子剛踏進門,便迫不及待的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大袋子,嘩啦啦將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面。
胖子也不看這些乾貨和果脯的包裝,隨便拿起一包就快速開啟包裝,整袋的往嘴裡倒去,嘴裡一邊咀嚼,一邊繼續動手撕開別的袋子,挨個品嚐起來。我也隨便的拿起一包準備開吃,結果眼尖的看到一堆食品袋裡面,裹著一個不大點的灰布口袋,格外的顯眼引人注目。我好奇的拿起小口袋,開啟扎口,發現裡面是個玉扳指,上面還綁了個紙條。
胖子眼睛裡面全是吃的,對玉扳指一點也不感興趣,嘴巴塞得滿滿的,口齒含糊不清的問我說:“紙條上面寫什麼,是不是師父留下了什麼口信?”
我看著字條,我手不禁哆嗦了起來,只見上面寫有兩行小字:“馮生歸後,速來找我。黎貢詭墓,五爺知曉”。
因為我是在墳頭上被人發現,所以村裡人都叫我“墳生”,後來我嫌這名字難聽不吉利要改名,師父就直接給我取了個諧音,叫我“馮生”。胖子不愛叫我大號,說我整天掛著一副虛假的笑面,假裝斯文,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假斯文”。因為以前有過在火車站混跡的經歷,我從那時學會了笑臉相迎,整天掛著虛假的面具討生活,這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階級,自然而然衍生出的一種自我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