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輩子都無法意料的恐怖經歷。而此刻,我們有可能即將在這裡失去我們尤為重要的朋友。
一想月兒將要獨自留在這詭異至極的地底,我和胖子的心就像被無數的針扎一樣疼痛的無法呼吸。我倆不死心的在石室內搜尋了一遍又一遍,而這間石室就好像是渾然天成的一樣,甭說開啟石門的機關了,就連個芝麻大的突起都沒有在石壁上面發現。
而石室內唯一不同的就是內側石壁上的灰色旋渦,它就好像是魔鬼留下可以步入地獄的罪惡之門一樣,心中不禁對它產生無聲的千般牴觸。我和胖子盯著旋轉的灰色旋渦,都不敢踏進旋窩內半步,生怕進去以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石門無法在石室內開啟,我和胖子只能不停的拍打石門,大聲的呼喊月兒的名字,祈盼她能再次開啟石門。然而,只有死一般的寂靜,伴隨著我倆敲擊石門的聲音。
冰冷沒有生命的沉重石門,隔絕了聲音,希望,期盼,友情,甚至是愛情等等,一切的一切。。。。。。
我和胖子不停的拍打著石門,從盼望到失望,然後到了絕望。最初,我倆都還相信月兒會有辦法進來。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我倆的嗓子喊啞了,手也拍腫了,眼淚也流乾了,石門仍舊沉靜的關閉著,冷漠的無視我倆的迫切,我和胖子跌坐在冷酷無情的石門近前,無法接受月兒進不來了這個現實。
詭異至極的地底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我和胖子身處在昏暗的石室內,也不知一天,兩天,三天是怎麼悄無聲息的流逝了。身處在這窒息的空間內,除了乾渴和飢餓的侵襲,更多的壓力來源於心理方面。
胖子不知從何時開始便坐在地上神志不清的胡言亂語,一直同他面前的空氣對話,我知道他的心理底線就要崩潰了。胖子的體質比我強,但是心理素質卻沒有我好,而且,他對月兒那丫頭是有心的,肯定比我更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想到月兒,我也是一陣心悸,她為了我倆能逃出去,義不容辭的犧牲了自己。平時,她在我倆身旁總是嘰嘰喳喳的不消停,我和胖子還都嫌她吵,現在沒有了她在我們的身邊,心裡就好像是空了一個大洞一樣,讓人落寞得難受。
我憶起之前在隧道里面找到被毛臉怪獸圍攻的月兒,當時她看到我倆火急火燎的趕去營救她,事後,她一改俏皮淘氣的常態,用從沒有過的真摯表情對我和胖子說:“最初剛認識你們倆的時候,我心中對你們倆的印象,一個是整天笑裡藏刀,虛偽的好像包藏禍心的花花公子;另一個好像是隻會打架鬥狠,窮兇極惡的流v氓打手。但是,跟你們倆相處不用很長的時間,就會了解你倆都是難得一見的古道熱腸,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犧牲自我,世間少有的好人。”
當時我和胖子聽完月兒的誇獎,都有些不好意思,胖子當時調侃的對她說:“其實你看錯了,我倆絕對是,會背後插別人兩刀的人。”
我在旁邊也是附和的點頭,哈哈哈大笑的贊同說:“胖子說的對。”說完,我和胖子還互相揭露對方做的壞事,表明我倆都不是好人。
月兒聽完我倆的反駁,見我倆吵鬧並沒有生氣頂嘴,而是很沉穩的接著說:“你倆對待敵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但要是對待親人和朋友,一定肯捨命相待。我能有幸跟你倆做朋友,真挺好,我很開心。”
當時,聽完月兒這番難得的真摯話語,我和胖子都很驚訝,月兒能說出這樣的一番心裡話,而且還能把我倆看得如此透徹,不得不承認在她天真的外表下,有顆能洞察人心的蕙質蘭心。
憶起往事,歷歷在目,而當時說出此番貼心話的人兒,卻是生死未卜離我們而去。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又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流到乾裂的唇上滲入口中,頓覺格外的鹹酸,苦澀,說不出的讓人難以忍受的滋味。
我坐在地上靠著石壁,一直不敢和胖子搭話,我怕神志不清的他向我問起月兒的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我怕我將這層透明得幾乎發亮的窗戶紙捅破後,他會承受不了現實的打擊而精神崩潰。
可是,看著一直對著空氣喃喃自語的胖子,我深知他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我心裡十分清楚,即使再無奈再刺痛,面對胖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絕對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如果再繼續任由他這樣子下去,他會完全迷消在自己的世界裡,最後換來心靈的毀滅。
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什麼樣難以接受的痛苦和打擊,我都會陪著胖子一同承受。我不能看著身邊的人,一個生死未卜,一個又將面臨精神錯亂,必須強迫自己開口,忍住自己的悲傷,去寬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