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內,無疑是要冒很大的風險。
但是,我一想到我們現在離陵墓越來越近,即使是繞路穿行於樹林內,恐怕也不是十分穩妥的路徑,難不保樹林內會有鬼臉猴之類的異獸出現,危險程度不低於機關陷阱。我一但遇到這樣左右則選的問題,猶豫不決的性格就很難拿定主意,胖子經常說我這是“選擇性困難症”,性格太過於小心謹慎,像個娘們。所以,一般出現選擇兩難的情況,我幾乎都在不知不覺中聽從了胖子的建議,而就是因為這樣,通常的結果都會與我所期望的背道而行,實在是因為胖子做事完全是靠感覺決定一切,而他的感覺向來都是十分的不靈驗,沒少害我倆做錯決定遭罪受難。
師父他倆的的探討好像無休止一樣,我站在一旁也插不上話,閒極無聊,就決定去搜救隊那裡看看。我拎起地上的揹包,緩緩走向探射燈架設的地方,此時的老外搜救隊已經不再忙碌的奔走,而是全部都圍在中間的一盞探射燈近前。我衝著人群走過去,見他們都俯身伸長脖子朝腳下的深坑內張望。於是,我好奇的靠近女翻譯官,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問她說:“看什麼哪?”
女翻譯轉過頭,發現是我,便微笑著對我說:“斯文,你來了。”
聽到老外女翻譯官有些親暱叫著我的名字,我聽在耳朵裡面有些毛毛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我禮貌性的笑著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又對她問一次說:“你們在做什麼,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老外女翻譯轉過身,面對著我,回答說:“我們有兩個隊友下去深坑下面查探,結果過了很長時間都還沒有上來,我們正打算再派兩個人下去看看。”
聞聽此言,我這才發現,下方的深坑邊緣,懸著兩根登山繩索,而地面上圍觀的就只剩下了五個人。我不由得心說:敵我不明就敢輕舉妄動,這不是瞎胡鬧嘛!於是,我趕緊制止他們繼續貿然的行動,問女翻譯官說:“那兩個人下去多久了?”
老外搜救隊的成員,見我臉色凝重,語氣緊張,都是滿臉的疑惑不解,女翻譯官不明就裡對我說:“他們倆在中間這盞探射燈架設好以後,就下去深坑裡面了。不過,他倆只是下去探路,不會走很遠,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聽完此番話,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架設探射燈到現在,那就是半個時辰之前了,也就是說倆人下入到深坑已經超過一個多小時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出問題了。想到這裡,我急忙轉過身,大聲的喊叫正在談話的師父二人。
師父聽見我喊他,以為我們這裡出了狀況,急忙和羅大鬍子奔跑過來,焦急的問我說:“出什麼事了?”
我將老外搜救隊擅自行動的事情說了一遍,當他倆聽我說下到深坑內的人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回來,不由得面色發青,表情凝重。對他倆說明完情況,我不由得在心中暗罵:他姥姥的這下好了,師父他倆白討論了半天,最後還是得下去到深坑內。氣歸氣,現在找人要緊,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我焦急的對師父說:“不用多想了,那倆人肯定是出事了,看來我們必須得下去一趟了。”
師父聽我說完,便對女翻譯官說:“你告知他們,把能帶的東西全部帶上,搜救隊的所有人員全部下到深坑裡面去。不過,下面可能存在有危險,叫大家時刻保持警覺。”
老外搜救隊的成員,這時才知道事情不妙,下去的那兩個人可能發生了糟糕的事情,自從見到那隻驚悚的地龍,他們這幫死忠的唯物主義份子,心中堅毅不搖的大山,多少都有些撼動。於是,他們紛紛將繩索穿過皮帶上的安全鎖釦,開始在兩條繩索上依次的向深坑內下降。
搜救隊的成員剛開始下降的時侯,還能看清彼此相鄰的隊員,隨著下降的高度逐漸變低,漸漸的看不見繩索上彼此相鄰的人了。而且,深坑內的下方好像有霧氣在不斷的升起,雲霧繚繞更加彰顯深坑的猙獰鬼祟。
我懸掛在繩索上,不斷的按動腰間的安全鎖釦,緩緩的在深坑內下降,身體四周被霧氣籠罩,即使有彈射燈的強光照射進深坑內,但卻完全看不清周圍的狀況,好似自己孤身一人,無奈的滑落在這片虛無的迷霧之中。
猛地,一陣冷風習過,寒氣攀著我的雙腿爬過頭頂,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心想:這深坑怎麼這麼深,都滑降了這麼久,還沒有到底。搜救隊的成員為了節省資源,一根繩索上的四個人,只有打頭和斷尾的兩個人,開啟了手電筒,這種軍用探照手電筒,即防潮又防暴,照射距離遠又集中,但就是由於光線的射線太過於集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