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美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片刻後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頭烏黑秀髮的女人,緩緩的將頭扭轉了過來。
頭髮,無數的黑髮在風中飛舞。
她的腦袋前面竟然沒有五官,而是和後腦勺一樣,長滿了烏黑的秀髮。
恐懼,噁心,胃內的食物在不住的翻攪,胃酸像洪水一樣氾濫,隨時都要湧出我的口中,額頭上面的汗水,好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的滾落,無比的驚悚使得我痛苦的彎下腰,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雙腿發軟,咚的一聲無力的跪倒在地。
滿頭烏黑秀髮的女人面對著我,緩緩的低下頭,黑色的頭髮如同傾盆而下的雨水一樣,不斷的順著我的後腦海劃過我的耳鬢,擦過我的兩頰,讓我感到陣陣肝膽俱裂的恐懼之情,痛苦的驚呼忍不住的脫口而出,“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忽然,有人用力的搖晃我的身體,對我呼喚著“醒醒,醒醒。”
我悄然的睜開雙眼,發現那個長滿黑色秀髮的女人,仍舊正低著頭看著我,我立刻驚恐的大喊一聲“不要”,瞬間就將拳頭揮了出去。
結果就聽到“哎呀”一聲嬌v吟,我定睛看向眼前,一個絕色的美女正用一隻手捂著左眼,一隻手指著我想要說什麼,結果被眼睛的疼痛取而代之。
是她,那個在我昏迷之前,放倒醜陋縫合屍的那個美女。
我慌忙從地上坐起身,十分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剛才做惡夢了,錯將你當成女鬼了。”
美女用細白如青蔥的手指擺了擺,並沒有開口說話。
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就當她是原諒我了,回頭看到胖子和煙男都躺在我的身後,身體上的傷口都已經被仔細的包紮好了,我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上的傷口,也被包紮好了,心想:一定是眼前這個美女的傑作。忽然,我想起屁股上面的傷口,猛地一下子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我有些尷尬的對眼前的美女說:“首先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然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鄭斯文,敢問美女怎麼稱呼?”說完以後,我立刻覺得自己用了美女這個稱呼有些輕v佻,可又一時想不到該如何稱呼才好,不免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美女大概有些生氣了,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我就用偷偷的盯著捂著眼睛的美女細看,越看越覺得漂亮,但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我忍不住好奇問她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怎麼覺得好像認識你。”說完我又覺得這些話好像也有些不妥,十分像極了那種很低階的搭訕,我生怕她會誤會,將我當成了不入流的登徒浪子,於是急忙解釋說:“我是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但一時想不起來了,興許是我記錯人了。”
美女輕輕的放下左手,一雙丹鳳眼盯著我看,清澈的眼神像水波一樣湧進了我的心,剎那間我便感覺好像把魂兒都丟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雙勾v魂的眼睛看個不停,似乎哈喇子都快淌出來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急忙心念一轉,穩住心思,稍微將眼神下移,盯著她的櫻桃小口,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丟人丟大發了。不過我相信這世上的男人,都很難抗拒美女魅v惑迷人的目光。坐懷不亂,除非是太監。
我感覺美女火熱滾燙的視線就要將我的臉頰給射穿了,雖然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但不至於迷倒像這樣的大美女,心生詫異:她到底是怎麼了?
足足被她盯著看了半晌,她這才嘆了一口氣,幽幽的開口對我說:“我就知道你能輕易的認出我。”
聞聽此言,我立刻盯著她看,原來我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並沒有錯,我們真的見過面,但是就是無法在記憶中對號入座。
美女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眼睛猛看,我一下子就深陷進她的一汪清潭中,她的櫻桃小口緩緩的張開,卻說了句讓我感覺被雷劈了一樣的話,“我就是那個門簾大嬸慧芳。”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美女,完全沒辦法將她和門簾大嬸的邋遢形象重疊在一起,雖然一直沒有見過門簾大嬸的確實樣貌,但是門簾大嬸的身材,絕對沒有眼前女子的這般苗條。而且眼前的女人手臂好像白藕一樣,手指好似青蔥一般,和門簾大嬸粗糙的手掌完全不一樣。這兩個人,完全明明毫無相像之處,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就在我還在詫異得腦袋一團漿糊之時,她竟然說出了更為驚訝的話語,“其實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天雨”,就是每天都在下雨的意思。還有你去雲南時遇到的眼鏡男,和去異士居買玉圭的小白爺,其實都是我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