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揮動雙手,驅趕那團謎一樣的黑霧。然而黑霧卻變成絲絲縷縷,纏繞住我的雙手,使得我的雙手,沒辦法在揮動。黑霧就像一條惡毒的蟒蛇一樣,緩緩順著我的雙臂盤旋纏繞住我的身體,然後蔓延到雙腿上。
緊緊纏繞我身體的黑霧,越勒越緊,使得我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感受到肋骨刺穿肺部的劇痛,血水流出嘴角,我只能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這時,我猛然間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斯文,你醒醒,醒醒。”
於是我強打精神,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天雨焦急的的臉映進了我的瞳孔,胖子和煙男也圍在我的身旁,並且分別緊緊的抓住我的雙臂和雙腿。他倆見我醒了,這才鬆開了我的手腳。
天雨輕聲的問我說:“你沒事了吧?”
我無力的點點頭,看來我是做惡夢了,而且身體大概發瘋了,看著一臉安心表情的天雨,我緩緩坐起身,靠在牆布上問她說:“我睡了多久?”
天雨看了一眼白皙手腕上的手錶說:“兩個時辰。”
我扶著還是一團漿糊的混沌腦袋心想:本來只是覺得淺睡了一下,沒想到已經過了四個鐘頭了。一般睡一下心情多少都會輕鬆一些,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是越加的沉重無力,好像所有不好的情緒,都堆積擠滿了整個身體,估計我現在的神色應該十分難看,樣子一定還不如一塊被丟棄的抹布。(未完待續。。)
第五十二章 奇異的石頭壁
剛剛睡醒的我,腦袋仍然是暈暈沉沉的十分難受,渾身無力的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胖子看著一臉憔悴愁容的我說:“老鄭,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你怎麼就在突然見,變成了頹廢落魄的文藝青年一樣,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流氓。”
天雨白了胖子一眼,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
胖子沒理她,接著對我說:“你丫的忘了,咱倆五歲的時候就敢上樹掏鳥窩;七歲就從黃鼠狼嘴裡搶來老母雞,然後偷偷的給燉著吃了;十歲就跑去偷看村裡的大姑娘洗澡,結果還被她家的大黃狗追趕攆了十幾里路,最後被咬得渾身都是傷,硬是一滴眼淚都沒掉,反而跟惡犬扭作一團,最後弄得滿嘴都是狗毛,反倒把大黃狗都給咬怕了,從此之後它見到咱倆,不是都離得遠遠的就夾著尾巴逃跑了。要說流氓,誰能耍得過咱倆。但你現在撒潑尿照照你此時的樣子,路過的鵪鶉都敢在你頭上做窩,狗都嫌棄在你旁邊拉屎,你說說你現在都成了什麼鳥樣子?”
聽著胖子不斷數落我的話,我一點也不生氣,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反倒一下子敞亮了,嘴角立刻不自覺的上揚,招聘的笑容又瞬間回到了臉上。我笑著看向喋喋不休,口沫橫飛的胖子:“對,我他姥姥的就是臭流v氓,我是流氓我怕誰。”說完我便從地上站起身,一隻胳膊摟住胖子的肩頭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即使現在哏屁了,還有兄弟陪著我,黃泉路上也不孤單。”說完。我倆像瘋子一樣的哈哈大笑出聲。
天雨看著一身輕鬆的我,反倒皺起了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煙男一雙鷹眼則是一直盯著牆上的蠟燭,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把現在的情況,詳細的和胖子講解了一番。便立刻詢問他說:“怎麼樣,兄弟?要不要賭一把。”
胖子不假思索的立刻脫口而出:“當然要賭一把,難道我會幹等著。被困死在這裡?這可不是胖爺我會幹的事情。”
我倆的意見大致相同,就是豁出命去賭一把,轉動對面牆壁上面的壁燈。因為。如果萬一真的十分不幸開啟了致命的機關,以我們現在身體的狀況,多少有可能躲避開毒箭之類的陷阱。但要是等我們被困太久以後,從而心力憔悴時。再來開啟機關。那麼我們絕對是必死無疑。
天雨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仍然保持一副陰晴不定的古怪表情。自從我們踏進深坑內的箭陣以後,她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對,是變成了好多個人一樣,就像具有多重人格的精神分裂者一樣,不知是不是她的個性本來就是這樣,只是之前掩飾的比較好而已;還是因為受到這地下黑暗墓室的影響。使得她也變得有些詭異異常,而且自從進了這間石室以後。她的不正常越演越烈,好像被多隻性格迥異的惡鬼附身了一樣。
但現在沒時間也沒興趣思考她的性格問題,眼下首要的重中之重,得放在開啟壁燈之前的危害預防和安全準備上。
大家圍在一起商量了一番,發現也沒有什麼可以有效的預防的措施,頂多就是將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