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魔界都知道的事,就算我沒有相關的職責,也有權利阻止你們。”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眼前的魔面部猙獰。
月晚嗤笑,“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什麼個不客氣法!”話音才落,只見一道金光飛向月晚,然後月晚就不能再動了,“你做了什麼?!”
魔將笑起來,“早知道你守在這裡,要是不做好準備,又怎能輕易過去?這是捆仙繩,你還沒有那個能力輕易解開。在此期間,我們就先透過神魔之井了。月華將軍——真是委屈你了。哈哈哈哈……”
月晚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眾魔從她面前走過,心裡則在費力地想著怎樣才能儘快解開捆仙繩。她嘗試了很多種方法,卻一點用都用沒有。而她又不能指望能有魔會來到這裡。就如她剛才所說的,神魔之井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魔隨意透過的,自然也就不會有魔無聊到來犯這個禁忌。
於是月晚被捆仙繩定在原地,一直定了幾天。月晚不是輔助系的,對於解除這一類法術什麼的幾乎是一竅不通,所以她只能絕望的在這裡等待,能有人透過這裡。
過了這一次,她一定要把輔助系的法術全部精通,省得在發生這樣的事!
只是,她沒能阻止了那些魔進攻神界,那麼飛蓬鐵定是要被罰的了。這樣的結局還是始終不能更改嗎?難道飛蓬和夕瑤的命運就只能這樣了?
當重樓回到魔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月晚低著頭站在神魔之井的入口一動不動。重樓一眼就看出月晚是被捆仙繩定在這裡的,“你怎會被捆仙繩定在此處?”
聽到重樓的聲音,月晚一僵,卻沒有說話。
重樓見月晚不回答,挑起眉,又道:“是何人將你定在此處的?”
“……”
月晚還是沒有回答,重樓終於皺起眉,“你怎麼不說話了。”
回答重樓的依舊是沉默,重樓原本就因為和飛蓬的決鬥被人打擾而光火,而此時的月晚又不回答他的話,讓他更為氣悶,他一手揮除月晚身上的捆仙繩,“你啞巴了嗎,本座在問你話!”
月晚抬起頭,悲哀的看著重樓,“你讓我說什麼呢,……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你什麼意思?”
“我以為我是隻蝴蝶,最起碼也能扇起一陣強風,奈何卻是波瀾也沒有。最終,該怎樣走的還是怎樣走了,我什麼也沒能挽回……”
雖然前面的話,重樓不是很清楚,但是後面的話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你說的是飛蓬的這件事嗎?你不必自責,這是我們執意要決鬥才造成的結果,與你無關。”
月晚慢慢的走開,“看似無關,卻有關,你不會明白我想要改變命運的希望,也無法理解我無法改變命運的悲哀……”
月晚獨自離開,留下重樓一人站在原地。
重樓聽朝歌說過,月晚貌似有預知的能力,重樓想這一次,或許就是她看到了未來,知道這是一個無法令人滿意的收場,所以想要改變什麼,卻最終沒能改變。重樓皺著眉,自己是否太以自我為中心了,沒有聽月晚的勸說,才鬧到這般田地?只是,即便是這樣,照他這樣高傲的性子,也斷不會去向月晚認錯的。
只是……重樓看著月晚離去的背影,明明向朝歌承諾過要好好照顧這個丫頭的,可現在,她卻好像又回到了朝歌死的時候那個樣子。重樓想要跟過去,卻生生按捺住自己想要舉步的慾望。在她面前,他總是很挫敗。
飛蓬被打入輪迴的那天,月晚來到了飛蓬的宮殿,月晚向上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隨意的走在走廊裡,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要蕭條很多,房間幾乎被清空,只是幾天而已,就已經是物是人非,像人間過了幾十年一樣。
椅子已經翻倒在地上,宮燈從原來的精緻秀美變得有些殘破。看著這些,月晚的身影更加蕭索。
她無法評斷誰對誰錯,因為飛蓬的做法確實是翫忽職守,她只是為飛蓬和夕瑤之間的愛戀而悲哀而已。
月晚迅速出了飛蓬廢棄的宮殿,跑向飛蓬被行刑的地方,然後隱藏在那群神仙當中。月晚遠遠地看著飛蓬。這時的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頹喪,唇邊反而帶著一絲類似於解脫一樣的笑。
似乎是感覺到月晚的視線,飛蓬抬起頭看向月晚這邊,在看到月晚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似乎是在感謝月晚在這個時候能再來看他一眼。
月晚心裡帶著悲傷,卻不想飛蓬也帶著悲傷去輪迴,於是也回了飛蓬一個燦爛的微笑。
飛蓬看到月晚的笑容,滿足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