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微微的發抖。
看著發抖的月晚,重樓有些反省,是不是他太兇了?
隱約聽到抖動的某人發出的悶笑,朝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重樓不會輕易動怒,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副不爽的表情,而這種“變臉”的情況還是第一場看到,真是有趣!那他就陪月丫頭玩玩吧,魔宮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麼熱鬧了,而且這樣的重樓也不會死氣成成的,反而很有“生氣”。
只見朝歌有些責備的看著重樓說:“月丫頭還小,你怎麼可這麼吼她呢?”
重樓有些手足無措,“我……”
明白朝歌在配合她,月晚小聲嗚咽,“嗚嗚,沒有關係,是人家不對,人家不該叫小樓樓作小樓樓的,小樓樓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我早該發現的,我應該早些幫小樓樓重新想一個名字的,哥哥,你幫我一起想好不好?”淚眼婆娑。
看見月晚淚眼婆娑的說著這些話,重樓的眼角又開始抽搐他什麼時候他討厭自己的名字了?
“好好,我們重新取,重新取。重樓呀,你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話,要早說啊,怎麼刻意吼月丫頭呢?”儼然一個溺愛妹妹的兄長。“月丫頭啊,我們要取什麼呢?”
月晚貌似考慮了一下,然後及其認真的對朝歌說:“小樓樓的名字是不可以亂取的,不然會玷汙了小樓樓那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太陽見了流口水、女魔見了流鼻血,男魔見了起受欲……”
看著隱忍著將月晚砍成碎片的衝動的重樓,朝歌終於堅持不住,“噗哈哈哈……”朝歌笑彎了腰,這個月丫頭真是個活寶!
“魔尊大人!”咬牙切齒,終於看出兩魔是合夥整他了。
月晚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看著朝歌說:“哥哥怎麼這麼快就笑場了。”
終於笑夠了的朝歌直起身子說:“好,是我不對。可是你不怕重樓把你撕碎了嗎?”
“不是有哥哥嘛!哥哥會幫我擋著的,對吧!”月晚笑眯眯的看著朝歌,看了重樓一眼後,月晚有對朝歌說:“哥哥呀,現在我是在擔心小樓樓會不會連你一起砍啊!”
“啊?”抬頭,只見重樓一臉憤怒的看著兩魔。
月晚不怕死的跳到重樓面前說:“小樓樓是不會介意的對吧?小樓樓的心胸就像五界一樣寬廣,絕對不會在意這一點芝麻小事的。”然後又對呆住的朝歌說:“哥哥呀,你說小樓樓會撕碎了我這是不對的,你這麼說不就是說小樓樓心胸狹窄了嗎?小樓樓的心胸才沒有那麼狹窄呢!”
朝歌看著轉變的飛快的月晚,不禁無語,“是,你說得對。”
月晚點點頭,又轉回來看著重樓,“小樓樓,你說是不是啊?”
重樓意外的平靜,他只是一挑眉,“要我不追究也不是不可以,你和我打一場,要盡興的。”
“誒?人家是乖小孩,是不可以打架的。”
“是嗎?”重樓面無表情的將手指握得啪啪作響,意思是: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都是要打的。
“額……”月晚的笑臉僵了僵就垮了下來,不情不願的說:“那好吧,你說個地方。”
重樓二話不說直接拎起月晚就消失了。
朝歌笑著搖搖頭,他並不擔心會出什麼事,以月丫頭的那種性格,吃虧的怕也不是她。
這一場打完已經是三天後了,月晚是和重樓一起出現的。同樣是傷痕累累,衣衫襤褸。
“三天不見,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瀧華直接無視重樓,問月晚。
月晚有氣無力的回答:“看不出來嗎?是打架去了啊。”
“和他?”
“對啊。”瀧華的臉沉了下來。“是平手呢!”月晚一臉看我厲不厲害的表情。
瀧華嘆氣,“你這丫頭。先回去吧,我給你上藥。”說著就把也抱了起來。
“這一次很盡興,希望下次還能再戰。”重樓用火紅的眼睛看著月晚。月晚是一個很好的對手,很強,而且有鬥志,和他一樣將戰鬥當做一種享受。
“哈哈,到時候再說吧!”
看著瀧華抱著月晚走遠,重樓才回了自己的住所。
月晚在瀧華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就安靜的睡著了,瀧華看著懷裡的月晚嘆了口氣,這丫頭就不會讓人省心。
在和重樓戰完後,月晚就足足睡了一天有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神清氣爽了。她身體的恢復力非常的好,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尤其是在她睡了一天之後,小傷口都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