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雲翔聽的是目瞪口呆,當然臉上還勉強的保持著平靜,這蕭家的丫頭也太能想了吧?她們還真是把展家當是桐城的老大了不成?展家再大,也是個商家,即使有金錢賄賂和交易,也不可能大得過政府和軍隊,他展家還想幹下去,這麼大的罪名誰會去這麼頂?雲翔還沒適應這兩姊妹的狂想症,冷不防的被忽然衝過來的蕭雨娟抓住領子就是一陣子的猛搖,雲翔反射的就是一個鞭子打過去。
再次摔倒地上的蕭雨娟久久不能回過神啦,直到聽見蕭家的幾個姐妹幾聲哭喊,慢慢的覆上自己的臉頰,一片刺痛,“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不是男人,你良心唄狗吃掉了!你這個冷酷無情的敗類!你……”一片謾罵然後就要撲過來,雲翔一個後退,他身後的隨從立馬圍上來拉住她,蕭家的人看見自己的二姐被抓,立馬飛奔過去幫忙,之後又是一場混亂。
被人架著的小將很無奈,完全不能配合被蕭家姐妹的激烈反應,也不能理解她們是對是錯,畢竟人家手上真的有借據啊,現在幫忙又被人擋著,這可怎麼辦?
而此時的沈世豪正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寄傲山莊的方向。
正為蕭雨娟的無理取鬧不耐煩的雲翔似有感應般,身後有股強烈的視線襲擊而來,立馬警戒的轉過頭,墨藍的天幕下,除了他們,四周一片寂靜,並沒有人在,難道自己多想了?雲翔回過頭疑惑的想到。
“老闆!”小將大叫了一聲,雲翔再次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西服的年輕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帶著微笑,一步一步,緩緩行至雲翔面前。
“抱歉,他是我的家僕,本想叫他來打聽打聽路的,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驚擾到你們,真是失禮了。”沈世豪絲毫不在意雲翔的打量,抬手用夾在指尖的雪茄點了點小將,然後語氣溫和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需要幫忙嗎?”雖然聽不見,但是他看得很清楚,不過還是要問問的,不是嗎?
“他天多管閒事了!這蕭家欠了我們展家的錢,已經拖了一年了,現在卻在這裡抵賴!”雲翔不悅的衝口道。
隨從們看到神情自若的沈世豪,面面相覷,不知為何都開始停下的手腳的動作,退到了一邊,防備這這蕭家的瘋狗在弄出岔子來。
雲翔看得清楚,這個男子來歷不凡,必定不簡單,舉手投足間,竟演繹著一種流動的質感,傾瀉出迷人的詩意,他能讓人不知覺的御下防備,即便只是那麼一站,就掌控著人的行動,這是個很危險的人。
或許是小將的那聲老闆,或許是沈世豪身上那股若隱若現的氣勢,也或許是在面對雲翔時他身上依舊不變的沉穩,讓蕭雨鳳看到了希望,她掙扎的想沈世豪大聲呼叫起來:“那位大人!那位大人,請不要聽他亂說,我爹一介清流,知書達理,明曉是非,是個很善良很正直很有氣度的人,您要是看到他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這麼一個人,他心比天高,卻願意為了自己的子女,拿起鋤頭,他才華出眾,卻為了家人推掉正當的工作只為了照顧我們!他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人啊!他就是我爹!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將我們的天堂拿去換錢?你看看他們!欺負女流,強搶民宅,就是一群強盜壞蛋!我爹一定是他們逼的啊!”
蕭雨鳳那段幾乎是吟詩一樣唱出來的讚美和後面哭訴似的怒吼,雲翔是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讓他想起了家裡的魏夢嫻,怎麼都是這個調子?一想到魏夢嫻,雲翔的心情指數一個猛降下來,不打算在拖下去了!
“天堯!去,再讓他們看看那張單據!”心裡本就帶有惱意的雲翔這回可不想在拖下去了,“我到要看看,你們能賴到什麼時候!”
可是不等天堯在唸一次,被鬆開的蕭雨娟一個箭步來到天堯面前,天堯急忙去搶回,蕭雨娟哪裡這麼容易還回,想也不想就往嘴裡吞嚥,嚼也不嚼,就生吞活咽的吃下肚去了。天堯驚喊:“赫!居然有這一招!”。
不理會身後家人的驚呼,蕭雨娟漲紅著臉,挑釁的看著雲翔,像再說,看,已經沒有證據了,你也不能受回這塊地了!
雲翔仰天大笑,那雙鳳眼在火光中閃閃發亮,“真是個帶勁的妞,要是腦子沒有問題的,也算是個角色了,可惜了!”從懷裡刷的掏出一分單據,揚了揚,冷笑著,“你看看這是什麼?早就知道你們這些沒品的人,不管讀不讀過書,賴起帳來都是一個模樣!”將借據小心的收回懷裡,旋而又得意道, “你爹這種字據,我有十幾張,你毀了一張,我還有的是呢!何況,這寄傲山莊的房契、地契,老早就被你爹押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