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工作,我回去之前需要一份詳細的監視報告!明白嗎?”白浩然身體有點疲勞的靠在位置上,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
手中端著水杯,越想越生氣,忽然狠狠的將水杯摔了出去,水杯撞在牆上,清脆的破碎了,水花飛濺,夏清幽看著白浩然的反應,沒有說什麼,默默的關掉了通訊影片,留下白浩然一人在房間中沉思。
跟蹤的風烈靠在地下室的門口,看著氣急敗壞的白浩然,嘴角帶著微笑,默默的觀察這個少年得志的天門門主,不過風烈可沒有那麼閒,他已經發了紙鳶給吳名,將自己的想法都寫在了其中,希望吳名能有所行動,現在他剩下的工作只有等待了。
吳名與半神魔犬的恩怨結束後,收到的紙鳶正是風烈在探知白浩然地點後留下的,其中還說了一個風烈臨時想到的計劃,吳名現在就是去把計劃佈置一下,現在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雷鬼他們也差不多可以從S市出來了,只要五鬼能及時趕到黑街,那這個計劃就有可能成功,那吳名也可以弄清楚所謂的四流之印中隱藏的秘密。
吳名來到血玲瓏的密室中,這個被自己傷害過的女人,可現在他有回到了血玲瓏的身邊,他需要說服她來幫助自己,吳名默默的坐在密室中,環顧這熟悉的地方,他沒有多說話,只是默默的在手中凝聚出一張靈紙,在桌上親手疊了一隻蝴蝶,將紙蝴蝶放在手中,輕輕一吹,紙蝴蝶似乎活了一般,展翅撲打,然後慢慢的飛離了吳名的手掌,尋找著血玲瓏的蹤跡。
正在大堂巡視的血玲瓏皺著眉頭,那輕眉緊鎖,眼中帶著冷冷的眼神,身邊的手下每一個連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老闆,血玲瓏的手拿起一個酒杯,在燈光下看了看,冷冷的說:“上面的指紋是誰的?找出來,馬上開除!”
一旁的手下聽到血玲瓏冰冷的聲音,心都凍成了冰坨子,所有人都唯唯諾諾的答應著。空中忽然落下一隻紙蝴蝶,輕飄飄的蕩下,血玲瓏伸手一抓,將蝴蝶握在手中,上面帶著熟悉的氣息,血玲瓏的心頭一蕩,是那個男人,她心中牽掛的男人,眉宇之間閃過一道幸喜的氣色。
她停止了巡視,轉身對手下說:“你們繼續,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說完,大步的離開了,留下一群摸不著頭腦的手下在一旁發呆。吳名坐在房間中,看著面前的房門,嘴角忽然閃出一抹微笑,因為他等的人已經來了。
血玲瓏拉開門,看著面前坐著的吳名,刻意壓制著心中的緊張,走到吳名的面前,坐下,“為什麼又回來了!”吳名笑了笑,“我現在可是一個客人,為什麼沒有一杯茶?”血玲瓏皺了皺眉頭,可沒有一絲的氣惱,“說吧,有什麼事情?”
吳名笑笑,用手撐著下巴,看著對方,眼神在血玲瓏的眉眼,鼻唇之間遊走,笑嘻嘻的說道:“我想你了。”
平淡的語氣,彷彿只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血玲瓏的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的呼吸一下沉重了起來,不過還努力維持著表情的自然,“少油嘴滑舌,有事說事,沒有事就滾!”
說完,似乎要起身離開,吳名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找你確實有事情,你坐下吧!”血玲瓏順勢就坐下,看著眼前的吳名,“說吧,不要在胡言亂語了,有事情我一定幫你。”
“玲瓏,我現在找到四流之印了,不過不在我的手中,你不要緊張,我需要你的幫忙,將四流之印奪回。”吳名短短的幾十個字,就讓血玲瓏感覺到緊張,不過她努力的保持鎮定,繼續聽吳名說下去。
吳名靠在位置上,放鬆的吐了一口氣,“四流之印最有可能在天門白浩然的手中,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從他手中奪取四流之印。”血玲瓏一聽,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吳名的話保持懷疑,“你有什麼證據說四流之印在白浩然身上?”
吳名笑了笑,指著自己,“就憑我是鬼王,這就是證據。”血玲瓏聽到的訊息一個比一個驚人,她的大腦因為衝擊過大,出現了一秒的停頓,恢復後才慢慢的說:“鬼王?你是鬼王,就是將四流之印交給我們的鬼王?”
吳名平靜的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等待著血玲瓏的詢問,血玲瓏想了一下,腦袋變得有些混亂,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想起,可所有的事情彷彿又有頭緒,那就是眼前這個稱自己為鬼王的男人,她看著吳名,感覺一下遙遠了很多,血玲瓏嘆了一口氣,決定相信這個男人,“說吧,需要我怎麼幫你?”
吳名心中一鬆,只要血玲瓏答應了,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他緊張的是害怕血玲瓏不答應,而自己又不能使用武力迫使對方,現在血玲瓏答應了,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