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宋佳嘟著嘴巴,一臉的不高興,吳名笑了笑,也不在意。
把這些事情訂了下來之後,吳名就不在參與討論了,許散愁受傷之後,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個事情對鬼宗很重要,在他離開鬼宗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許散愁來執行,他負責拿出想法,現在許散愁受傷,很多東西都開始不受控制,鬼宗差點整個癱瘓了,失去大腦的鬼宗,幾乎陷入了停頓,吳名覺得有必要在培養手下的自主性,讓他們有更多的權利去挑選自己喜歡的行動方式,在許散愁恢復之後,能分擔許散愁的壓力,吳名首先選擇了宋佳和五鬼,希望能夠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
吳名離開指揮室,讓他們自己商量如何展開行動,自己則一個走到街道上,特有的黑色長袍,在街道上閒逛,路邊的鬼體看到吳名,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帶著微笑,向吳名微微行禮,吳名也帶著微笑向眾人還禮,神情悠閒,表情鎮定,所有人看到他,心中似乎都升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安定,繼續幹著手中的活,一些老人家還大著膽子走到吳名面前,向他送上一杯茶水,吳名接過這些老人送的茶水,連說謝謝,一飲而盡,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看,吳名真切的感受著城市的美好。
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就是一座正在建立的接待大廳,看到東極正在工地維持著秩序,他也不說話,就這樣平靜的看著,一直等到東極發現他,才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東極看到吳名,連忙跑到他的面前,“王,你怎麼逛來這裡了!”吳名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東極,陪我去坐坐吧!”東極一聽,點點頭,吩咐身邊的鬼僕注意事項,就跟著吳名離開了工地,兩人一路走著,來到一個清雅的茶社,隨意的揀了個位置坐下,老闆看到吳名,心情激動,親自的將茶水送到吳名的面前,吳名笑了笑,“老闆,不用招呼了,我就是想和兄弟聊聊,不要叫人打擾我們。”老闆點點頭,急忙的走到一邊,不在過來。
吳名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笑了笑,“東極,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東極看著吳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吳名看著一頭霧水的東極,繼續笑著說:“我看了撒旦這次行動的資料,裡面提到了一個名字,似乎和你有很大的關係!”東極一聽,心情一震,他一直迴避的一段記憶,從他的心底慢慢浮起,東極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隱瞞的!”吳名搖搖頭,為他倒了一杯茶,才慢慢的說:“沒關係,這次行動出現的一心門,和你東家有很大關係,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東極苦笑著嘆了一口氣,“王,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會出現一心門,那段記憶已經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我看了鬼宗內部的報告,才回憶起這段歷程啊!”
吳名嘆了一口氣,拿起茶杯,輕輕的嚐了一口,“東極,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問題,我來這裡,只是想向你求證一下,一心門和鬼宗的關係,我對這個門派還真沒有什麼印象,就知道和東家有很大關係,具體的情況我還真不知道了!”東極一聽,連忙點頭,“王,這一心門是東家其中一個分支建立的,因為當時你失蹤之後,整個鬼界進入了大恐慌時代,東家也受到極大衝擊,因此我們建立了這個一心門,將家中的弟子送到那裡去進行簡單的基礎訓練,也是為了保護大家!”吳名點點頭,“很長遠的想法,不過為什麼最後還是毀滅了?”東極的眼神開始迷茫,盯著眼前不斷飄起的水氣,“我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我很小,當時整個門派一片慌亂,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慌,胡亂的收拾著東西,然後家中的一個長輩,帶著我們離開一心門,到處流浪,在這個過程中,我知道了整個東家被天門摧毀,一心門也沒有能僥倖!”
東極說完,沿著臉頰滑落兩道淚痕,無聲的滴落在面前的茶杯中,多年沒有的記憶,轟然衝進了腦袋中,那老管家的模樣,那些同伴的模樣,一張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腦海中,一直衝擊神經,如此強悍,如此疲勞,東極感覺自己重新又經歷了一段又一段艱苦的歲月,無聲的悲哀在心中迴盪,分割著心臟的痛苦讓他臉色蒼白,鋒利的記憶,蠻不留情的在心中四處切割,沒有麻藥,清醒的承受著這種痛苦,東極雙眼失去了焦距,大腦漸漸的麻痺,身體疲憊,倒在了桌前。吳名看到東極昏迷,扣住了他的手腕,平順著他體內的氣息,然後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起身,離開了茶社。
吳名一步跨出了茶社,下一步就來到了雁蕩山的斷層中,一心門的舊址之中,他輕輕的撥開一堆雜草,看到一塊殘破的石碑,上面還殘留著一些線條,勾勒出一心門的門號,斜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