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弄來的碟子,聽上去就讓人感覺帶著某種情色的暗示。
吳名依舊為客人服務,和扇兒一起在場子中間穿行,梁杏坐在吧檯前,喝著小敏為她準備的波爾多紅酒,不少年輕的男士都大膽的上前邀請梁杏,可是都被一一打發了,曲胖穿著一身灰色的工作服,在一旁打掃著衛生。
梁杏看著場子中的生意,笑逐言開,對小敏說:“今天晚上收工之後,我請大家吃消夜,呵呵!”小敏點點頭,吳名走了過來,將托盤放下,小敏快速的收拾著上面的酒杯,然後對吳名說:“今天晚上老闆娘請吃消夜,呵呵!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吧!”
吳名點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將客人的單子交給小敏,“5號,3瓶芝華士!”小敏迅速的從吧檯下面拿出了酒,然後又放了一桶冰塊,交給吳名。梁杏在一旁好奇的問,“你和吳名去搞什麼,神神秘秘的,呵呵!”
小敏搖搖頭,一臉嚴肅的說:“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梁杏一聽,一巴掌打在小敏的頭上,“老孃玩男人的時候,你還沒有生呢!還男人的事,呵呵,你還一個小屁孩,什麼男人!”小敏委屈的摸著自己的頭,撇了撇嘴,把髒杯子放到了一邊的水槽中,招手叫曲胖過來洗杯子。
扇兒一蹦一跳的來到吧檯,“呵呵,老闆娘,今天的生意好好哦!”梁杏點點頭,扇兒又看著小敏,笑著說:“看你的樣子,一定是被老闆娘教訓了,看你以後還敢亂說話!”小敏笑了笑,沒有回嘴。
吳名將酒送到5號桌,突然整個場子中出現一陣陰風,酒吧的大門莫名其妙的開啟了,吳名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口,似乎出現了什麼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安靜的站在門前。
吳名的手一抖,因為門口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是林白,他的身體呈現出一種灰白的顏色,而且低著頭,乾枯的手臂垂在身體兩側,“不是束縛靈嗎?怎麼會離開死亡的地方,來到這裡!執念嗎?他還有什麼事情!”
出現的林白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看到,在場的所有客人都只是感到氣溫微微的降低了,一些身體嬴弱的客人,已經感到呼吸有點不適,冰冷的氣息馬上讓熱鬧的酒吧降溫,整個場子陷入了一片安靜中,所有人都微微的停滯,沒有一絲動作和聲音,只有迷人的曖昧音樂還在播放,整個氣氛顯得異常的詭異。
梁杏馬上笑了起來,“怎麼今天一下鬧,一下冷清,正是受不了!”美麗的老闆娘說完,整個場子又開始一陣鬨笑,恢復了熱鬧,不過在吳名的眼中,這些客人的頭頂上,都盤旋著無法消散的恐懼,一縷淡淡的氣息在每個客人的頭頂上出現。
吳名抱著托盤,走向門口,他掩藏著自己的手,一瞬間出現一層灰白的靈氣,將林白拉住,走出了酒吧,“老闆娘,我去看看,也許大門有點問題了!”說著,迅速的衝出了酒吧來到外面,看了看周圍,發現人還真不少。
吳名急忙閃到一旁的小巷中,將林白放開,“你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林白依舊低著頭,嘴裡吐出絲絲寒氣,聽到輕微的囈語,“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吳名一看林白的情況,不在是靈也不是鬼,成了一個執念,最麻煩的執念,這種雖然也被稱為靈,可是本身擁有強大的情緒,死亡的時候因為不明白自己的情況,也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就會執著於生前的行為,而成了念。
“媽的,什麼麻煩來什麼!”吳名將林白的頭抬了起來,看著林白的模樣,已經乾枯萎縮的頭顱只有巴掌大小,而深陷的眼窩中卻閃爍著昏黃的光芒,嘴裡不停的蠕動,囈語不斷,吳名皺了皺眉頭,左手在空氣中一抓,抽出一條白色的鬼靈,迅速的在林白的腦門上畫了一個交叉的符號,然後將鬼靈拍進林白的腦中,然後看著林白慢慢的消失,他才擦了擦頭上的汗,總算將林白暫時送回去,要完全解決還真是麻煩啊!
“吳名,吳名,你剛才在做什麼?你的動作好怪異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一個聲音出現,曲胖帶著一絲恐懼和慌亂,問著吳名,他看到吳名剛才一系列不明原因的動作,驚慌的詢問。
吳名側著頭看著曲胖,心中暗罵,“沒有想到,他怎麼來這裡倒垃圾,被他看到了!”可是臉上卻帶著笑容,“呵呵,沒有什麼,沒有什麼,你怎麼了?呵呵,還不回去開工,老闆娘會罵的!”曲胖語無倫次的說:“來,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老闆娘叫你去拿一瓶二鍋頭。”
“二鍋頭?什麼意思?來了一個什麼客人?”吳名走到曲胖的身邊,看著面前這張微胖而有點恐懼的臉,曲胖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