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我的靈力不夠了,驪姐!”
糜晴回頭便想喊宮裝婦人出手,不過話音未落,就見身旁宮裝婦人已經高高躍起,一揚手,打出一道藍色光團,這光團直接飛向了火鴉王的頭頂,一聲冰晶碎裂的響聲之後,五根巨大的藍冰光柱從天而降,直接將火鴉王牢牢釘在了地面之上。
“道術!”看到這一幕,陳執失聲驚呼,再一看出手的宮裝婦人亦是臉色蒼白,顯然以她的傷勢使出這一招已經力竭,不過此時,火鴉王卻是被藍冰光柱牢牢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陳執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上前一步,手持骨質匕首,手起刀落便朝著火鴉王的頭顱劈了過去。
就在此時,火鴉王一抬頭,頭頂黑色火焰一陣晃動,化為一蓬火雨朝著陳執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與此同時,周圍火焰看著火鴉王被困,頓時放棄了糜晴二人,近百隻火鴉瘋狂地朝著陳執衝來!
陳執瞳孔一縮,渾身汗毛炸起,連忙一催面前冰晶盾牌橫在身前,下一刻,黑色火雨狠狠砸在盾牌之上,一陣“噗哧”“噗哧”的響聲之後,陳執再一看,面前冰晶盾牌,卻是千瘡百孔。
顧不及肉痛,陳執長嘯一聲,靈力瘋狂朝著手中骨質匕首湧去,一股驚天煞氣驟然釋放出來,就像是一頭從沉睡中醒來的兇獸,或許是因為心中惱怒,他身上那股一直壓抑的煞氣驟然爆發。
兩股煞氣合二為一,化為一柄煞氣長刀,狠狠斬下!
這火鴉王雖然是五級妖獸,但本身防禦並不強,純粹靠著周身火焰防護,不過此時被宮裝婦人藍冰光柱釘住,周身火焰熄滅大半,被煞氣長刀一劈,頭顱落下,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好精純的煞氣!”青色光裝婦人駭然抬頭,再看陳執的目光卻是有些不同了。
之前她一直以為陳執僅僅只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傢伙,甚至懷疑小姐為何會和這傢伙合作,不過現在看來,這傢伙絕對不簡單,最起碼如此純正的煞氣,可是手中沾染了無數同階修士甚至高階修士鮮血才能夠養成。
莫非此人修煉的是煞氣有關的功法?
正當青色宮裝婦人滿腦子思索陳執來歷的時候,陳執卻是忙於應付周圍的火鴉群,他總算體會到了剛剛糜晴和宮裝婦人兩女被圍攻時的情景了,不過好在幾頭領頭火鴉已經死亡,這些火鴉大多都是一些三級妖獸,雖然陳執法器盡出也只能堪堪抵擋,但卻性命無憂。
不過陳執卻是清楚,此時也只能靠自己了,不管是糜晴還是宮裝婦人,都臉色蒼白,顯然是靈力消耗過度。
還好宮裝女修身為金丹修士,稍微恢復了一會,便起身釋放了幾道法術幫助陳執,隨後沒一會,糜晴也加入了戰團,三人合力,終於將剩下的六七十隻火鴉消滅。
看著滿地火鴉屍體,陳執重重撥出一口氣,直接盤膝坐下,拿出一枚中品靈石握在手中,又到出一枚恢復靈力的丹藥,便開始打坐。
這一打坐,便是一天時間,當陳執睜開眼睛之後,發現青色宮裝女子正蹲在洞口,似乎在佈置著法陣,很快,她便站起身,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回頭看到陳執醒來,一言不發地從陳執身邊走過,朝著還在打坐恢復靈力的糜晴走去。
陳執現在愈發肯定糜晴身後的勢力和這宮裝女修有所聯絡,他目光一掃宮裝女修肩頭,不禁微微一愣。
宮裝女修右肩上的傷口,分明不是火鴉爪子的傷痕,而是一道巨大的劍傷,再一看一旁神劍門的無鋒長老的屍體,陳執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之色。
恐怕一開始這宮裝女修和糜晴二人便是和神劍門的無鋒長老和幾名正道盟修士聯手進入此地,不過在進入洞窟之後,似乎因為瓜分地火冰蓮起了糾紛,雙方相互算計,最後這神劍門的無鋒長老被宮裝女修和糜晴二人暗算而死。
一想到此,陳執心中頓時警惕起來,雖說有心魔之誓,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可不敢保證兩女會真沒別的想法。
正在此時,糜晴卻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陳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淡淡解釋道:“還好湯道友來的及時,本來我們和神劍門的無鋒長老一同進入此地,不過在驪姐抵擋火鴉王的時候,無鋒此人卻背後偷襲,實在該死。”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是此人選擇的時機…執隨口應和,至於他心中如何想,糜晴卻是不知道了。
不過此時,糜晴卻站起身,淡然問道:“道友一定是在疑惑,這地火冰蓮到底在何處吧?”
陳執面無表情道:“的確,這洞窟身處黑巖山峰地下,周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