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卻是李家在北靈城的掌櫃。
趙四海目光一冷,正準備開口,卻又是一名修士起身道:“我支援李兄,而且這地圖難辨真偽,我認為我們應該叫來此人對峙。”
“正是。”
“是啊,應該如此。”
看著一群人紛紛起身,趙四海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一個李家他不怕,但若是這些勢力站到了一塊他就不可能全部得罪了,心中雖然憤怒,但趙四海還是將目光投向了嶽葬水。
身為金丹修士,這群小輩心裡的一些小九九,嶽葬水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哼了一聲,冷冷說道:“不必了,這裡好歹都是築基修士,逼迫一個小輩,成何體統!”
這句話,算是徹底定下了調子,之前站出來反對的修士紛紛噤聲,一個個面露赫然之色,他們雖然心中不滿,但卻不會因為一名小小凝神修士而得罪嶽葬水,再說了,玄水密窟的事情才是重點。
當即一人起身道:“嶽前輩,此事……”
嶽葬水看了此人一眼,卻是天機閣在北靈城的大掌櫃,他略一沉吟,淡淡說道:“一同去吧,老夫也想見識一下所謂的玄水密窟。”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色變,如果嶽葬水一同前往,縱使玄水密窟中有大量財寶,大頭也是九鼎宗的,不過這些人可不敢表露出來,一個個趕忙附和。
“如此甚好,有嶽前輩主持,我等當然支援。”
“是啊,縱使玄水密窟中可能存在危險,有嶽前輩也就沒什麼了。”
……
聽著一句句阿諛奉承直言,趙四海心中不禁冷笑,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微不可查地嘀咕了一句:“這陳小子,運氣倒是不錯。”
陳執當然不知道趙傢俱體發生的事情,不過當夜北靈城所有勢力一起出動,領頭的更是北靈城九鼎宗坐鎮修士嶽葬水,哪怕是傻子也能猜到什麼。
一時間,北靈城中狂熱的尋寶熱也開始降溫,在大部分人看來,嶽葬水都出動了,就算發現玄水密窟也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還不如老老實實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群修士飛往玄水湖南岸,半天之後便返回了,不過所有人的面色都凝重無比,為首的嶽葬水更是臉色鐵青,一回到北靈城,這些修士便一同前往了北靈城中央的高塔,足足一天之後,所有人才面帶疲憊的離開,之後便對玄水密窟的事情閉口不言,顯然被下達了封口令。
而當這群修士回到各自駐地之後,立刻發訊息的發訊息,派人的派人,而幾個時辰之後,中央高塔中走出十幾名九鼎宗的這些修士,這些修士駕著劍光飛向大陸各大宗門的所在地:合歡宗、天山派、落日教、百花塢、趙家堡、千煞門、萬法門、靈獸宗、千機殿……
一個小小的玄水密窟,一時間牽動了天武大陸無數宗門。
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出乎了陳執的意料之外,而那群修士在玄水密窟發現了什麼,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只是這時候,他這個始作俑者,反而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一個月後,北靈城南面一座住所內,陳執端坐在修煉密室,他的面前畫著一個法陣,在法陣的中央,則擺著一枚造型奇特的玉簡。
這枚玉簡便是記載著半部《陰陽合歡訣》和《陰陽天雷訣》的玉簡,陳執為了解開玉簡上的禁制,已經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在陳執看來,這枚玉簡上的禁制簡直就像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迷宮,縱使掌握瞭解除禁制的方法,也需要很大的耐心,因為在解除禁制的時候,走錯一步很可能就要重新來過。
不過陳執恰恰就不缺少耐心,他每一步都非常仔細,一開始還經常出錯,不過後面他乾脆花了一週時間好好學了學仲姓修士的記憶,雖說只是學了一些皮毛,但陳執卻是信心大增。
他目光緊緊鎖定玉簡,雙手猛地打出兩道法訣,這兩道法訣沒入玉簡中,很快,玉簡周圍的禁制漸漸淡去,而就在此時,一道道雷芒出現在了玉簡的周圍。
終於到了最後一步了!
陳執看著玉簡周圍那些細小的電芒,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這些電芒分明和玉簡融為一體,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毀掉了玉簡,在仲姓修士的記憶中陳執發現,一些寶貝的禁制往往會在最後一步設下這種類似於自爆的禁制,這類禁制可以說是很簡單,也可以說是非常困難。前者當然是針對知道禁制破解之法的人,因為這類禁制往往是一些修仙家族、宗門的前輩或者長輩死前留下財寶給後輩才會設地禁制,留下這層禁制,就是為了針對那些不是後輩或是不是本宗的修士,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