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相助。”
聽到這話,裘萬山雙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了鶴羽真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下方臨危正坐的陳執,這才開口道:“其實這一次,裘某之所以來帶小徒來這裡,到和貴閣有一定的關係。”說著,裘萬山一招手,一枚佈滿血紋的藏青色靈盤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此時,藏青色靈盤之上,指標所指的方向,分明就是鶴羽真人,而與此同時靈盤上血色指標凹槽上的那枚寶石,也驟然亮起一道血芒
“血脈靈盤”鶴羽真人看著靈盤,臉色微變,至於其他三名金丹修士反應更劇烈,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裘萬山,旋即,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執的身上。
鶴羽真人瞳孔微微一縮,冷聲道:“裘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道友看到這靈盤,應該明白了吧。”裘長老面對鶴羽真人的質問,卻是沒有動怒,而是好整以暇地舉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說道:“小徒晉升核心弟子,根據門內程式,應當調查其出身,不過調查之後,我們發現小徒竟然只是被世俗界的一對夫婦收養,故而才啟動了血脈靈盤,裘某這才帶著小徒一路行來……”
聽到這話,鶴羽真人倒是漸漸冷靜下來,漠然說道:“道友定是搞錯了,貧道修煉的可是一種純陽功法,倒是不怕道友笑話,貧道至今,還是童子之身,而且貧道一心向道,又豈會因為男女之事而壞了道行。”
“天機閣三鶴真人所修煉的功法,裘某也是有所耳聞,不過……”裘萬山說到這,看了一眼陳執,發現此時陳執一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模樣,搖頭苦笑道:“但這血脈靈盤,總不會搞錯吧?”
鶴羽真人牢牢盯住陳執,目光閃爍,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廳中的氣氛,也隨之變得壓抑起來。
“這位陳小友,可有什麼鑑別出身的東西?”良久,鶴羽真人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陳執目光不由地看向裘萬山,得到對方眼神肯定,這才起身行了一禮道:“那東西晚輩也是最近才從收養父母手中得到,是一枚玉鎖,大致的樣子是……”
“天機鎖”沒等陳執敘述完,下方一名金丹修士便臉色微變,低聲吐出了三個字,聽到這東西,裘萬山頓時一挑眉,看向了鶴羽真人。
此時事情已經明瞭,既然對方喊出了天機鎖,想必這陳執應該便是和天機閣有一定的關係,只是具體情況,這時候裘萬山反而不便多言了,而鶴羽真人,也忍不住瞪了那金丹修士一眼,深吸一口氣:“的確是天機鎖,小友不妨將天機鎖拿出來看看。”
“拿不出來了。”陳執苦笑道:“晚輩一時沒弄清楚那是什麼,所以按照法器滴血認主,現在此鎖化為一枚玉珠,融入晚輩的識海。”
“哦?沒想到小友無意中啟動了這天機鎖。”鶴羽真人微微眯起眼睛,搖頭道:“如此看來,小友和天機閣應該有一定的關係,不過恕貧道直言,小友既然一出生便被遺棄,來這裡,應該不是為了尋宗問祖吧?”
“正是,晚輩來這裡,其實是……”陳執下意識地開口,卻被裘萬山打斷了:“鶴羽道友,這問題,可以先不做討論,不過裘某有個疑問,還請道友幫忙解答。”
“哦?裘道友請說。”鶴羽真人平和一笑,說道。
“這天機鎖,是用來何用,而且,玉鎖滴血認主之後,便化為珠子進入敝徒的。識海中,這對於敝徒神識,可否會有傷害?”裘長老雙眼微微眯起,問道。
“具體效果,請恕貧道無法直言,不過這玉鎖所化之珠,卻對神識沒有任何壞處,反而對神識有一定的促進作用,當然,這方面,只是微乎其微罷了。”鶴羽真人略一猶豫,還是開口說道:“而且這天機鎖每取出一柄,天機閣中都擁有備案,但是近百年來,備案中的天機鎖並沒有遺失過,貧道的族人,也沒有失蹤過,陳小友的父母自然也無從查證。”
“道友這是什麼意思”裘萬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什麼意思,貧道說的已經很明白了。”鶴羽真人卻不動氣,漠然掃了陳執一眼道:“而且此次道友之所以帶陳小友來,恐怕只是為了證明小友身世和屍魔殿無關吧,既然如此,道友何須過於追究此事?”
裘萬山頓時沉默了,鶴羽真人忽然看了一眼陳執,淡淡說道:“當然,裘道友若是硬要給貴徒安個出身,我們天機閣倒是能夠給一個。”
聽到這話,陳執瞳孔猛地一縮,一旁的裘萬山更是猛地起身,渾身魔氣鼓盪,一股股靈壓四散開來,目光兇狠地盯著坐在上首的鶴羽真人,森然一笑:“鶴羽道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