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天的太陽又燦爛升起。
正如生命中去了又生,綿綿不絕的愛與恨,悲與喜。
以愛為名
“浮生,明天跟我回國嗎?”當晚的餐桌上只有我們二人,燭光流轉,小提琴悠悠揚揚在空氣裡迴盪,無酒也醉人。
我想了想:“不成,公司還有很多事沒交代,你先回去吧,過幾日再說。”
江上天面上微露失望,卻不再勉強我。晚餐快結束時,他突然問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能照顧到你,你會怎樣?”
我是第二日凌晨才真正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
當時卻惘然。
水聲淙淙,自半閉的浴室門傳出。
浴室有兩套,我較江上天先一步冼完,正斜倚在床頭,隨手翻閱財經雜誌。不可否認,聽著他洗浴的水聲。我有些分神。
床頭燈光一派橙色,襯得被褥越發溫暖柔軟。誰都沒有說,可今夜要發生什麼,我們都知道。
似乎已經相識了很久呢。遙想初識至今,風雨種種,不覺有流年似水的恍惚。
“在想什麼?這樣出神。”不知何時江上天已坐到我身邊,揉了揉我的發。
自然而然地投入他懷中,聽著那具胸膛裡有力的心跳,我微合上眼,有些心安:“想你。”
江上天失笑,點了點我的唇:“你這樣溫順,我還真有些不慣。”
我順勢咬住他手指,體味著混合男性氣息的淡淡清爽:“那這樣如何?”
身子驀然被人壓住。江上天深沉眼神離我不過咫尺:“你在挑逗我?”
“嗯。”我鬆開牙齒,改成輕舔,意料中地看到上方男人臉色一變,“不過我不保證會奉陪到底。”
“你敢!”
危險氣息驀地從對方身上竄起,火焰一般。我輕笑,不該忘了他本是個怎樣惡質男人的。不過——
“江上天,容我提醒,那盆冷水——”一邊出牌,一邊撫上他的胸膛,兩樣都做得好整以暇。
江上天怔了一下,苦笑道:“浮生,你一向最豁達灑脫。”
米湯來了。醇厚香濃第一碗。
“灑脫不代表別人可以隨意傷我。”我漾出一個完美的笑容,並不懷疑自已對他的影響力。
因他愛我。
“我有錯,你怎樣處罰都好。”江上天不愧商場名將,深諳能屈能伸之道,立刻知機認罪,決不再拖泥帶水。
“好,處罰開始。”我也爽利,“以彼之身,還彼之道。加上利息,請你一併付還。”
將他推倒在床,拉開浴袍,任柔軟的光線在這具堅實勻停,有力修長的軀體上流瀉。我讚賞地以指尖輕拭過那抹曲線。他確是個極品男人。我不得不承認他初時的橫蠻,確有他的資本。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低喃著,俯下身,從他的頸項開始,一處一處往下吻。
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不敢動。因我的暗示。
我不算熟練的吻顯然帶給他極大刺激,江上天的呼吸開始喘促,額上有汗沁出,雙目緊緊閉著,意圖掩蓋住一切掙扎跡象,肌肉的緊繃和下部慾望的挺立卻說明了一切。
我不肯就這樣放過他。
“江上天,陪我說話。”在他胸膛兩側莓紅色突起上輪流吮吻,手指滑過他的腰線,再若有若無滑上來,滿意地覺出他壓抑的震顫,“你練空手道多少年了?”
“二……二十多年。”江上天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澀,充滿情慾的沙啞,效果如此明顯,倒讓我也一驚。
“難怪體格好到讓我妒嫉。”我捏了捏他的臀部,換來他一聲止不住的吟哦。
“浮生,饒了我……”
我嘆氣:“這才多久?你那引以為傲的耐力呢?”
“對你,我完全沒有抵抗力……”
姑且算這是第二碗迷湯。
對於迷湯,我向來不理。
我開始以唇舌在他大腿內側柔嫩的處所轉圈打磨,他的慾望剎時漲得更大,呼吸已變成喘息,我卻偏不碰他急需的那一處:“……繼續說話吧。你覺得這次全球性經濟衰退幾時會復甦?”
江上天好耐力,居然還能斷斷續續,艱難道出幾個數字,我不由起敬,另眼相看:“*國的總統要換人了,我們來分析誰接任的可能最大。”
……
如是數回,江上天終於崩潰,帶著被我啃咬出豔紅片片的肌膚,翻身壓上了我,神色間半是狂亂半是急迫:“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