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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水落石出雨過天青。我止不住笑意,管那份報告是真是假,繼父既如此證明,那就是偏幫我了。本來麼,想也知道,格雷這種身份,那是要企業聯姻的,怎可和菲兒這種小戶人家的女兒登對。

為防夜長夢多,我當即宣佈下週閃電結婚。

當夜,送回菲兒,我吹著口哨,開啟房門,一愣:“格雷,你怎麼在這裡?”

燈光朦朧的暗影裡,格雷醉意微醺,右手一瓶酒已喝去大半,眼神古怪,盯著我只是不說話。

知他心性高傲受不得失敗,我也不以為意,脫下外衣,扯開領帶,倒了杯冰水走過去,拍拍格雷的肩:“乖弟弟,別生氣了,本來你就只是和我開個玩笑麼。來,喝點水。”

格雷用力拔開我的手,怒道:“不是玩笑!”

“好好,不是不是。”格雷的酒品還真是差,我安慰地摸摸他金絲一樣的頭髮,“不過這次已經結束了,若有下回的話再說吧。”

“誰說結束的?”格雷一把擰住我的手腕,眼眸在黑暗中閃閃發亮,逼視住我。

醉鬼真是不可理喻。

我掙了掙,怎麼也掙不脫格雷如鐵鉗般的手掌,微微心驚,還是笑道:“好弟弟,那是你親妹妹啊,你不結束,還想怎地?說到底又不算你輸,你這倔強著跟誰鬧呢?”

“我說不結束就不結束……”格雷喃喃地道,頭一抬,突然眼中兇光一現,饒是我見多識廣,也被這眼光嚇了一跳,正想退開,手腕已被他一拉一擰,整個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

頭暈眼花,還沒回過神,雙手一痛,已被什麼牢牢縛住。

完了,明日我定要戴著熊貓眼出門了。我苦笑,試圖側過身,將臉埋進床褥,卻還是被格雷硬翻轉過來,面對著他。

我只有嘆息:“弟弟,能不能別打臉?好歹我下週要結婚,說起來,你這伴郎走在一個豬頭旁邊,也不好看是不是?”

也不知我話中什麼詞觸動了他,格雷怒火更熾,雙手一分,嘶地一聲,已將我上衣拉成兩片。胸口一涼,我正要驚怒喝問,格雷猛地撲上來壓住我,在我身上用力啃咬,我肌膚被他咬得又痛又癢,兼之滿頭霧水,不知這又在玩什麼花樣,提高了聲音,惱怒道:“格雷,幹什麼,放開我……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胸前一側敏感正被齧到,禁不住一顫,聲音也變成了呻吟——雖然立刻停止,卻已足夠我臉紅,暗罵自已糊塗沒出息。

格雷似乎也震了一震,卻不肯放,反而固執地在那兩點上輾轉吮咬,象定要看我出醜一般。我咬緊牙關,半聲也不出,頭腦卻越來越混亂,體內越來越熱——

下半身一涼,我睜開眼,駭然發現格雷已將我的長褲剝落,正在撕扯內衣,到這地步,我再遲鈍也心知不對,勉力撐起上身,凜然道:“格雷,你敢再胡鬧——”

話音未落,嘴唇已被一物堵住,滑膩靈動,竟然便是格雷的唇舌,我驚得幾欲昏去,茫然間只覺下身被人熟練撫愛,慾望竟漸漸堅硬。意識到私處正在被異父異母弟弟瞧視玩弄,我說不出心中是羞窘居多還是憤怒,用盡了所有力氣掙扎反抗,卻終究還是輸在格雷非人的體力下……

……下身的開口撕裂地痛……我已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氣,閉著眼,任身上的野獸粗暴地進出……這一定是場噩夢……

後來我才知道,格雷除了繼承家族企業外,也繼承了家族暗中的事業,從小便受到柔道、空手道、劍術、槍術……多般技藝的訓練。我這樣的常人,在他面前,算是不堪一擊。

我沒有結成婚。格雷動用了家族黑道的力量,軟禁了菲兒,並以此來要脅我,要我乖乖為他效命,直到他正式登基,執掌大權。

我隨時被他凌辱玩弄,自然更不在話。

至此,我與格雷,兄弟情份,完全斷絕。

格雷一日比一日意氣風發,睥睨天下;我一日比一日蒼白消瘦,沉默不語。

卻再沒有外人知道這段隱密。連繼父在內,都只當我喜新厭舊,始亂終棄。

格雷徹徹底底勝了我。

不管用什麼手段,贏就是贏。我並未怨過上天不公,卻時常在內心渴望,能再見到菲兒。

這願望,直到兩年後方才實現。

“去我的車,司機會帶你到醫院,見你最想見的人。”那日,照例在我身上發洩完慾望後,格雷突然扔出一張磁片,“這是鑰匙。”

“菲兒?在醫院?她在醫院幹什麼?”我吃驚得忘了尊卑,緊緊抓住格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