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人。
“不是。”景召把相機隨手放在了桌上,沒心情去好好安置。
陸女士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情緒低落:“那是什麼事?”
他有點頭疼,抬手按了按,兩晚沒怎麼睡,狀態很差:“是我做錯了事,其他的您別問了。”
陸女士看他臉色不好,趕緊去衝杯熱的蜂蜜水來:“你這張嘴啊,是真能憋事兒,我要是領領,我才看不上你,悶葫蘆一個。”
蜂蜜水有點燙,景召喝下去,胃裡稍微暖了點。
陸女士在旁邊著急:“你趕緊去把領領哄好,好不容易才有個兒媳婦,你別給我搞沒了。”
景召抬頭,讓蜂蜜水的熱氣燻溼了眼:“怎麼哄?”
“你可以色誘啊,別白瞎了你這張臉。”
“……”
景召晚飯沒吃,回了十八樓,外套扔在沙發上,他進了浴室。
色誘沒用。
景召把鏡面上的霧氣抹掉,剛衝完澡,頭髮溼漉漉的,他裸著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腹上的抓痕。
那是在車上商領領抓的。
她手碰他的時候,他已經做好放肆一場的打算了,哪怕是在戶外,哪怕時間場合都不對,他都想拉著她一起瘋,可她連他衣服都不脫,她不原諒他,也不想要他了。
敲門聲響了很久,商領領才來開門。
景召站在門口,穿著單薄的睡衣,頭髮還沒幹:“領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