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已經閃身往裡闖去,身後的秦灝,蔣雲鶴早不等齊墨說話,搶身擠了進去。
身後的齊墨瞳眸一閃而過的暗潮,因為他已經聽出,屋裡說話的人不是玉璇,而是別人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玉璇她真的是榮親王府的婢女,所以這麼多年,她一直待在榮親王府裡當一個婢女,並沒有去闖蕩什麼江湖,如若不是這樣,她為何要躲起來不見這位榮親王爺。
齊墨心思百結,不過卻不動聲色的緊跟了進去。
一眾人繞過外面的屏風,徑直的走了進去,只見房裡雕花大床邊,一女已穿好衣服,正彎腰在穿繡花鞋,此時聽到動靜,飛快的抬首望過來,一看到門前闖進來的數人,臉色便難看了,冰冷的瞪著幾個人。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夜闖女子閨房。”
容凜,秦灝,蔣雲鶴,齊齊的呆了,因為房裡的女子雖然生得明眸皓齒,嬌麗動人,但此女卻不是太子容臻。
這女人看著房前幾個呆看她的男人,朝著落在最後面的齊墨開口:“相爺,你不是說我住進右相府,沒人打擾我嗎?為什麼這些人半夜闖進我的閨房,這可是有辱女子聲譽的事情。”
齊墨立刻回神,趕緊的上前,溫聲開口:“玉璇,本相立刻讓他們出去,你不要生氣了。”
齊墨說完,冷瞪向身後的幾個傢伙:“你們還不趕快出去,否則別怪本相不客氣。”
容凜等人已經回過神來,又再次的望了望床邊坐著的女子,想看看此女是不是易容或者做了什麼改扮,太子容臻可是極端狡猾的人,他們可不要上她的當。
容凜心思一動,忽地一揮手沉聲命令:“搜。”
說不定容臻用一個假女人來騙他們,而她便躲在這個房間裡。
門外,弦月和絃夜二人閃身衝進來,身形一動,直撲房間的各個角落。
房裡,那女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指著翻房間的弦月和絃夜二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不過弦月和絃夜眨眼便搜了整個房間,最後迅速的退回來,恭敬的稟報:“爺,房裡沒人。”
容凜和秦灝還有蔣雲鶴說不出的失望,同時還有深深的不甘心,不過房裡沒人,他們沒必要再留下。
幾個人迅速的往後退,齊墨倒是沒有退出來,而是在房裡安撫房間裡的女人。
“玉璇,你彆氣,我立刻讓他們離開。”
“齊墨,你跟我說不會讓人打擾我的,現在竟然這樣,我還是快點離開你右相府吧。”
“玉璇,以後本相不會讓人隨便闖進來了。”
外面容凜秦灝等人沒興趣聽房裡右相大人安撫那女人,三個人蹙眉冷望著對方,難道容臻真的不在右相府裡,可是容凜總覺得容臻應該就在這右相府裡,這感覺很濃烈。
所以他沉聲命令弦月和絃夜兩個人,飛快的開口:“你們立刻帶人搜查整個朱雀軒,本王不相信沒這麼個人。”
弦月弦夜一揮手,身後數名手下迅速的直奔朱雀軒的四周,搜查太子容臻去了。
房間裡的齊墨一直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以為容凜和秦灝等人確認了房裡的人後,自會離去,沒想到這幾個傢伙不但不離去,竟然下令讓人搜朱雀軒,這下齊墨心急了,趕緊的走出來,臉色難看的朝著容凜冷叫。
“容凜,你欺人太甚了。”
秦灝立馬走過去,抬手摟過右相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一邊說話一邊拍肩:“右相大人不要這麼生氣,反正來都來了,就讓他搜搜吧,要不然他會不死心的。”
齊墨冷睨著秦灝,抬手拍開秦灝的手,他們分明是穿一條褲子的。
容凜懶散的睨了齊墨一眼,一副完全不把右相大人放在眼裡的樣子,更是讓齊墨火起了兩分。
往常這位右相大人很少生氣,但是今晚的事情,真的讓他火冒三丈,這叫什麼事,莫名其妙的半夜領人衝進右相府,跟他要丫鬟,然後讓人搜查了他整個院子。
“容凜,本相請你們立刻滾出朱雀軒,若是你們再不走,本相立刻進宮稟報皇上,你身為大曆的榮親王爺,竟然如此欺凌臣子,實在是令人不齒。”
容凜幽冷的聲音響起來:“右相大人除了會告狀,還會什麼。”
若是往常,這位爺還能應付兩句,今兒個他的心情實在是不好。
明明他的感覺是容臻便在這右相府裡,可是偏找不到這麼個人。
她這是死躲到哪裡去了,難道真的不在右相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