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韻月很是著急,可惜又束手無策。長老們齊齊沒了蹤影,看希瑞的模樣,肯定是又把人全部綁回小院了。被希奧攬著腰,繞場向來賓敬酒的韻月,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期待著萊茵家女人的出現。畢竟,有了搗亂的人,她才能夠有點點兒的機會逃脫不是麼?
可惜,出現是出現了,但被唐希瑞摟抱著的茱莉亞,和依偎在逸飛懷中的茱蒂,根本沒能給她上演任何精彩劇目。楊少帆還是那種假兮兮的猥褻笑容,墨飛也是那樣很溫和有禮的恭敬模樣。可,這一切看在韻月眼中,都那麼刺眼與厭惡。
看著身旁唐希奧不斷接受來人的敬酒和攀談,韻月恨不得一拳打掉他臉上的滿足微笑。可惜,手無寸鐵的她,什麼都幹不了。她只能乖乖的當個木偶,仍由這些騙子那人在她面前晃悠。
當然,這一刻,她也算是成長了。
她透過切身體會,學到了一個真理: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
“月,我們回房吧!”感覺到懷中人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希奧朝著來敬酒的一位客人舉了舉杯,然後低下頭來湊到她耳畔詢問。見她冷冷的沒有理會,他雙眼黯了黯,朝希瑞說了些什麼,就攬著她的腰往宴會廳外的電梯走去。
“你帶我去哪兒?”既然有這麼多保鏢在四周,韻月當然明白,他是不可能帶她離開了。現在已經就快被怒火焚燒的她,不過是想要隨便說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怒意,以免自己氣出病來。
“乖,有什麼待會兒再說。”明白她不開心,希奧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攬著她急急往預定好的總統套房走去。待到進了房門,保鏢們退了出去,希奧才換上副歉意的表情,“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計劃有紕漏,所以我才只能出此下策。”
“紕漏?”不相信得斜眼看他,韻月半眯著眼,等待他的下一步說辭。
“羅宋琪和羅宋然,到我來會場為止,都沒有回來。”瞧出她的不信任表情,希奧也不拐彎抹角,說出事情主因。
“什麼?沒回來?不可能!”雖然事情比較倉促,但是宋琪他們應該是來得及往返的,除非是唐希奧說謊。
“月,你不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可以問……問長老他們!”著急得握著她的雙肩,希奧急切得想要得到她的信任。
“問?我怎麼問?打電話麼?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找人冒充的。”說到”打電話“時,韻月見到他不住點頭,隨即開始產生了新一輪的懷疑。
“可是他們兄弟真的沒回來,我也是迫於無奈才接受了哥哥的提議,來這裡和你訂婚。現如今,我唯一保全你的辦法,就是回到唐家,和你訂婚了。”皺眉,希奧懊惱於她的不信任,大聲訴說著自己的苦衷和無奈,只盼著她能夠聽進耳去。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想回唐家,而把幽幽他們怎麼了,然後跑到我這兒來裝可憐。”想到宋琪他們可能面對的危險,剛剛淡去的不安和緊張又湧了上來。雖然瞧見希奧一臉受傷,但基於他尚在“考驗期”就做出這種事,韻月已經決定不再相信他了。
“月,你不信我,我無話好說。但是,我說的都是事實。羅宋琪昨天和宋然一起回了中國,然後約定我們今天中午在這個酒店不遠的地方碰面,我準時來了,卻等到的是墨飛。然後透過電話,哥哥與我聯絡,說知道了你的李家人身份,讓我選擇你死還是我回家。你知道的,我在那種時刻,只能選擇讓你活著。”奴隸解釋著整個事情經過,希奧急得都快吼出來了。
“可是……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麼?”聽他的話,韻月也想起下午換衣服打扮時,希瑞接過一個冗長的電話。但是,單憑這些,是不夠支援他的說辭的。畢竟她聽不懂義大利語,不知道希瑞是不是和他透過話。且,就聽到一面之詞,也不足以取信於她。
“這個……”一時還真找不出證據來的希奧,愣愣得僵立在她面前,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來,你真很擅長編故事。想必,你拿到那根鏈子時很開心吧?會不會,真的那根也在你這裡?或者,你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目的?”懷疑如同豆芽,很容易就在心中生根發芽,現在韻月看他是怎麼瞧怎麼像騙子,無法投以丁點信任。
“好吧!你若真要這麼以為,我也沒辦法,我只能說,保住了你的性命才是我的主要目的。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你要怎麼想我無所謂。”說到這兒,希奧忿忿然得扯下領帶,扔到一旁,隨即開始脫起自己衣物來。
“你幹嘛?”瞧見他的動作,韻月警惕得縮了縮身子,往牆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