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是。
根據側寫,犯人是一個極具正義感的傢伙,從他選擇用□□當做自己的標記就已經能夠看出了,只可惜他維護正義的方法是錯的。
當時,犯人一共殺死了五個人,而銷聲匿跡四年後,又轉到橫濱犯案,是為什麼?
難道說是模仿犯案?
有太多的疑問得不到解答,天願希賜只能從痕跡之中抽絲剝繭,慢慢的調查。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果然還是搞清楚這些□□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天願希賜可不會憑軍警的一面之詞就放棄親自去調查最關鍵的線索。
他打電話給了白鳥任三郎請他幫忙調查一下□□的訊息,倒是沒有瞞著助理大倉燁子小姐。
工作的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直到夜深了,大倉燁子小姐才提醒他該休息了。
天願希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還是決定先把行李什麼的放好,調查案件這種事情越急越找不出關鍵問題所在,休息一下比較好。
“那就麻煩您了,大倉燁子小姐。”
——
大倉燁子離開天願希賜後,徑直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條野採菊,末廣鐵腸都在這裡,除他們以外,還有一位看起來上了年紀的‘紳士’。
“哈哈哈哈,燁子回來啦!”
“隊長!”
大倉燁子很開心,興奮的奔向‘獵犬’隊長福地櫻痴。
是的,大倉燁子也是‘獵犬’的一員,而且是副長,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軍警派去的助理。
“玩的開心嗎?”福地櫻痴像個寵孫女的頑童老爺爺,他對外的形象,一向都比較親人。
“天願這傢伙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