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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都不失望,倒不如說這才是日常。
“怎麼了?血液是受害者自己的。”
白鳥任三郎是那種無論經歷過多少次失望都不會習慣的人,依舊會十分的沮喪,明明希望就在眼前。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是的,雖然提取到了生物資訊,但那是受害者的。”
雖然天願希賜很確定受害者與犯人進行過搏鬥,但他搶救出來的東西不一定就能成為關鍵的物證。
當時在那樣一個危險的環境裡,天願希賜的高速思考是有可能出錯的,不過他並不認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青年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他反而笑著安慰大家,“白鳥君,還有檢驗科的老師們,謝謝你們了。”
資歷最深的檢驗科老師藤原已經上了年紀了,他很快就要退休了。
實際上,這起案件也是他的心結,因為最初的檢驗就是他在做。
“哈哈哈,我沒有天願你那麼看得開,總歸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藤原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後開始換衣服準備回家。
而天願希賜看了眼剛出的報告,然後就遞給白鳥任三郎,去送老師了。
到了警視廳大門口,藤原拍了拍天願希賜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會陷進去,但白鳥他還年輕,你得多鼓勵和安慰一下他。”
天願希賜乖巧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還有,你也是,要照顧好自己,你也老大不小該找個...”
“咳咳咳!!!藤原老師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那麼我就先離開了!老師您慢走!”
藤原話都還沒說完,天願希賜就一套連招給他打斷了。
年輕人不會催,年老的惹不起,天願希賜直接開潤。
“臭小子!關心的話還燙屁股是吧!”藤原哼了一聲。
等到天願希賜回去,發現白鳥任三郎已經把這一次的檢驗結果放進了檔案裡,而之前的靠枕也沒有廢棄,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