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耐心呢!
況且,天願希賜也就比他大一歲多一點啊!
結果沒做幾天,就有些頂不住了。
和天願希賜說的一樣,這份工作的挫敗感實在是太強了。
當他看見卷宗裡那些慘不忍睹的案例時,心中的怒火和悲慼有多可怕,在知道罪犯潛逃十多年毫無音訊,甚至至今連作案手法都模糊不清,而他們對此可能毫無作用時,心裡的挫敗感和悲傷就有多令人無助。
但是,天願希賜拍了拍白鳥任三郎肩膀,“我們是受害者家屬最後的希望了,但即使他們都放棄了,我們也不可以,休息一會兒吧。”
真的,白鳥任三郎覺得自己工作到現在,最佩服的人可能就是天願希賜前輩了。
時至今日,想起那些對話,他的心裡依然會被震撼。
這一次出差回來,和天願希賜見面,兩人說的第一句話就讓白鳥任三郎覺得不對勁了。
“白鳥君現在覺得這份工作如何?”
天願希賜當然指的是舊案偵破這件事。
白鳥任三郎還有些不好意思,他最開始的確有過煩躁和消極的情緒,但跟隨者天願希賜逐漸破了幾個案例後,他就已經平復自己的心浮氣躁了。
“當然很好,舊案偵破是有必要的,畢竟...我們是受害者最後的希望了。”
見白鳥任三郎這樣說,天願希賜相當的欣慰,他拍了拍白鳥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以後...不,沒什麼。”
這下給白鳥任三郎整不會了,當時的他還沒意識到,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後來下來仔細一想,這不跟交代後事一樣嘛!
難道他在出差這段時間,有哪個不長眼睛的針對天願前輩要把他弄走?
但高木涉的回答又讓白鳥任三郎不確定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沒有誰要針對天願希賜以及舊案偵破組,那前輩為什麼要說那種不吉利的話?
因為天願希賜的確在交代後事。
明天晚上就是他被抹殺的時間點了。
為了不讓人太過難過和擔心,他甚至偽造了死亡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