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的大吼:“石蘭花,我告訴你,你就整吧,你一天到晚的盡聽別人無中生有,白同志是秦書記請來的,知道京城的青溪園嗎?青溪園的環境景觀被稱京城第一洞天福地,知道五峰山的桔園嗎?那被稱為嶺西省環境冶理第一例,這些都是出自白同志的手筆,人家是什麼人,人家是京華大的大學生,會看中咱們這鄉旮旯?是書記花了大心思把她請來,是要為道崗謀出路的,她的安排是書記交待給我做的工作,這現在你這麼一鬧,如果出了任何事,破壞了書記發展道崗的規劃,你老公我,只有捲鋪蓋回家,你和娃子們就喝西北風去。”全主任氣急敗壞的跳腿。最後看也不看地上打滾的石蘭花,黑著一張臉,轉身就走。
他心裡鬱悶透了,秦書記是很重視這個事情的,本來都好好的,如今叫自己婆娘這麼一鬧,他真不知該怎麼跟秦書記交待。搞不好他這個黨政辦主任也做到頭了。當然,他也明白,其實說到底也是有人給他使絆子,可誰讓自己這渾婆娘,就偏偏往人的套子裡鑽呢。
其實他說什麼京城青溪園啊,五峰山桔園啊什麼的,他那婆娘根本就鬧不太明白這些東西,而他之所以說上這麼多,於其說是說給自家婆娘聽,倒不如說是說給周圍的人聽,將不好的影響降到最低點,不然的話,你讓人家女同志怎麼面對這一切。
“老全,老全,是不是真的啊?怎麼我聽人說是你安排的相好呢?老全……啊呀,這可怎麼辦,得罪了秦書記,那不就完了……”石蘭花這會兒慌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追著全主任就跑。
圍觀的人鬨堂大笑。
白蔡蔡深吸一口氣,這真是好一齣鬧劇。
“白蔡蔡,別在意,石蘭花就是一個渾人,進屋吧,我幫你一起收拾一下。”邊上樑月容道。
白蔡蔡點點頭,從之前石蘭花的嘴裡,白蔡蔡已經約模知道石蘭花這次的撒潑是為了什麼,顯然是因為全主任把自己安排在黨政辦,偏有人徵對石蘭花的性子造謠,把一場正常的工作安排非跟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沾邊,白蔡蔡知道,她初來咋道的,跟這裡的人沒有利益牽扯,所以眼前的事情只能是有人徵對全主任下的套子,自小,不管是園藝場裡,還是鎮裡,這種勾心鬥角白蔡蔡聽的可不少,只是如今,白蔡蔡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直接面對,讓人背心發寒,想到這裡,白蔡蔡不由的就想到了勒強,下面都這樣,那他上面的鬥爭豈不更是刀光劍影,這廝一路走來,不容易啊。
這才離開沒多久,白蔡蔡發現,她想那頭老虎了。
不過,對於梁月容,白蔡蔡也好奇來著,之前那個石蘭花說她的話很難聽的,可這會兒,梁月容倒是有些幫石蘭花說話似的,想著石蘭花的話,白蔡蔡便側著臉看了一下樑月容的面相,她命中該有一子一女的呀,奇怪,怎麼會沒有呢?
想著,白蔡蔡不由的就望了望那梁月容的腹部,果見那腹部鬱結著一股子淡灰色的煞氣,卻不知是什麼引起的,白蔡蔡很想細問,但畢竟才相識,這種事情倒不好問,想著反正以後有相處的時間,等有了交情再說。
整理好了一切,梁月容就告辭了。
白蔡蔡這人愛乾淨,看著門口地上一片泥糊糊的,又到院子邊公用自來水池邊放了一池子水,然後找來拖把,澆了水,把門口水泥地拖乾淨。
大院外,還有許多愛八卦的人圍在一起說著剛才的地事情,道崗鎮再大也不過是一個鎮,一點點八卦,沒一刻就能傳遍全鎮。
“石民,回去叮囑你姐要注意點,這段時間遠離水。”蹲在水泥臺上的黑全衝著一邊的石民道,黑全就是當初曾經五峰區刺殺過白爸的殺手,後來找白蔡蔡看過相,也因此才逃過被滅口,然後他就自首,也正是因為他的自首,才使得剛才五峰區的區長姚成忠被雙規然被後判刑,而黑全因為帶罪立功,再加上並沒有真正傷害到白爸,最終被判了半年,前不久放出來,這段時間,就待在道崗鎮,想找活路。
“全哥,那種瞎話,信她幹啥。”石民道,他正是石蘭花的弟弟。
“總之聽我的沒錯,小心以後後悔。”黑全也不多解釋,拍拍屁股,跳下石臺,轉身離開。
石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大院,最後卻是轉身朝另一邊去了,他不信白蔡蔡,但他信黑全,全哥的話,那在道上是響噹噹的。反正多注意點唄,也不費啥事兒。
………………
白蔡蔡分到的宿舍是個兩間套的通房,這種房子基本上就是門對窗一條槍的格局,不過,這難不到白蔡蔡,直接在牆邊上刻了個玉符圖案,就化了煞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