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知道我的印信是秀花鞋的應該是我那一輩的人,只是當年,我跟我我父親走南闖北的,基本上術士圈的人都知道我這個印信,再加上這些年,我和大家都沒了聯絡,而僅憑這小鬼圖案,想要把人找出來怕是有些難了。”阿香婆道。
白蔡蔡一聽同行,別說,她雖然不跟什麼同行往來,但同行的聯絡電話可有不少,當年,徐師公去逝的時候,來弔唁的同行可有不少,都留了連繫電話的。
嗯,即然對方的印信是一隻小鬼,這事可以問問擺渡人,他家可是趕屍家族的,說不定會有訊息。白蔡蔡想著。
“師婆,先別急,我問問。”白蔡蔡道。
隨後就拿出手機,當年那些電話號碼她都一一儲存在手機裡,這會兒先找出擺渡人,撥通。
“誰啊,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有人接電話,口氣很惱火,白蔡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關注著這突然出現的小鬼圖案,一時讓她忘了時間了,也是,這大半夜的,換誰都不痛快。
於是白蔡蔡抱歉的道:“不好意思,範大叔,我是蔡蔡啊。”
因為擺渡人是自己拜師的見證人,這在術士界,擺渡人也是白蔡蔡的長輩,因為白蔡蔡逢年過節的都會打個電話問候,所以兩人還比較熟。
“蔡丫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擺渡人的口氣馬上慎重了起來,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是急事。
“嗯,我師婆家的門邊上出現了一個小鬼的信印,想跟範大叔打聽一下圈子裡的人有誰是用小鬼做信印的?”白蔡蔡問。
“小鬼做印信?這個我沒聽說過,這樣吧,我幫你在同行裡面打聽一下。”擺渡人說著,就掛了電話。
白蔡蔡知道他肯定是找別人打聽了,接下來只能等了。
“要不,我請異事科的人查查。”這時,一邊的勒強建議道。
白蔡蔡不由的眼睛一亮,其實術士圈裡的人平常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分別大隱,中隱,小隱的隱在各處,所以,若沒有直接衝突,要查個人還真不容易,反到是國家機構,對於這些人特別關注,基本上只在露過面的,或明或暗的都立了檔,要查起來反而容易。白蔡蔡就常常估計著,自家人說不得都在裡面立了號的,雖然她很低調,沒真正進入術士這一圈,但當日,徐師公去逝時鬧的那個術士集結規模,弄的特勤組一幫人心驚肉跳的,連勒強那一隊人都被拉去幫忙,這個事情,在特勤組的異事科裡面必然會有記錄的。
這事讓異事科的人查更容易查到些。不過,白蔡蔡又有些糾結,術士圈也有一條約定成俗,圈內的事圈內人自己解決,一般的情況,不能借用國家機構,那樣就是圍背規則,會被整個術士圈孤立的。
想到這裡,白蔡蔡看了看自家師婆,兩人同時搖搖頭:“不行。”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我不會跟他們說你們這裡的事情,只是讓他們查查小鬼印信的事情,讓你們弄清對方的路數,不過,你們也要有心裡準備,這種鬥術的事情,是瞞不異事科的人的,而且,話又說回來,異事科的人也是職責所在,如果對方是按術士圈的規矩擺明車馬,明著比斗的話,異事科那些人不會干涉的,但若是他暗的來,你在被動下反擊,那後果將不受控制,到那時,異事科的人肯定會出現,畢竟這裡是京城。”勒強分析道。
勒強這話,白蔡蔡贊同,想當初,徐師公一個喪禮,那麼個偏遠的地方,僅僅是一些術士的彙集,就引得特勤組的人重視。
何況這京城重地。
得,這有條件就用吧,別管那些有的沒的什麼規矩了。
想到這裡,白蔡蔡和阿香婆就點頭。
於是,勒強就撥通了電話:“喂,紹南啊,我是勒強,有件事請你幫個忙,你讓異事科的人查一下小鬼印信的有關記錄。”
“我說勒老大啊,你這大半晚上不睡覺,查這東西幹嘛?”對面是沒好氣的聲音,白蔡蔡在邊上能隱隱約約聽到。
“幫一個朋友查的。”勒強簡潔的回道。
“行,明早查,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安心睡個覺吧,我今天剛從山旮旯裡回來。”
“那行,查好了打電話給我。”隨後,勒強帶著笑意回道,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衝著阿香婆和白蔡蔡道:“明早應該能知道了。”
白蔡蔡和阿香婆一家人點點頭。
隨後白蔡蔡便同阿香婆一起在家的周圍做了一個防護陣,這個小鬼只是提醒,接下來,會什麼時候發動就不知道了,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