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言文東爽快的回道,然後拍了拍桑子輝,兩人一起離開了。
白蔡蔡則捧著書回到寢室。
“蔡蔡,蔡蔡,你剛才在樓下是跟桑子輝說話吧,你跟他認識啊?”白蔡蔡剛一進寢室,就迎來程英一頓噼裡啪啦的詢問。
“不認識,只不過是跟他邊上的人認識,那人你應該也有點印象啊,是那天帶來報到的迎新學長言文東。”白蔡蔡放下書道。隨即卻抬起臉有些疑惑的問程英:“怎麼,你跟那個桑什麼的認識?”
“嗯,他是我們書畫社的管理人員。”程英道。
“哦。”白蔡蔡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這才想起這桑子輝貌似在學校裡混的不錯的。
“對了,他來女生樓這邊幹什麼?”白蔡蔡奇怪的問。
“書畫社跟區裡的書畫協會要聯合舉辦一次書畫大展,他是來問我願不願意參加校外宣傳隊的,我同意了。”程英一臉高興的道。
白蔡蔡看了看程英,覺得程英今天興奮的有些過頭啊,鑑於這位姐兒前面的****記錄,白蔡蔡決定提醒她一句:“參加校外宣傳隊沒有問題,不過,你別跟這桑的走的太近,畢竟一畢業,各奔東西的,再說了,他的面相也不太好,眉有天生斷紋,這種人容易背叛。”白蔡蔡道,之前在樓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看桑子輝的面相。
“蔡蔡,你想太多了,再說了,你老拿風水啊相術啊說事,迷信。”程英道。
白蔡蔡笑了笑,真是自己想太多就好。
“還有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大一是金,大二是銀,大三是銅,大四就是鐵了哦。”程英又道。
一邊的宋欣雲不由的笑開了。
“好吧好吧,你趕緊趁著現在是金的身價,找個金主吧。”白蔡蔡沒好氣的道,三人笑成一團。
“對了,金璐呢?”白蔡蔡問。
“我剛才好象看她上樓頂了。她好象有什麼心事。”宋欣雲道,雖然金璐現在的性子不象前世那麼孤僻,但還是不太合群。
“嗯,我去看看。”白蔡蔡說著,便出了寢室,直奔頂樓陽臺。
頂樓的風很大,金璐就坐在那欄杆上,看著遠處的白雲,發著呆。
“幹什麼?成憂鬱女神啦。”白蔡蔡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同樣看著白雲,海邊的人,說看海能讓人心胸開闊,其實站在高處看看天空,同樣能讓人心曠神怡,更有一種飄飄欲仙之感,尤其是白蔡蔡現在接觸到這些術法什麼的,這天就更給她一種神秘的感覺。
“沒有,哪什麼憂鬱女神啊,我只是來感謝老天,幸好我父親沒事,你不知道,我那天聽了你的話,回家便處處注意我的父親的舉動,果然,他居然在大量的收集安眠藥,我就悄悄的把他收集到的安眠藥全換成谷維素片,這才最終沒有造成慘劇。”金璐說到這裡,轉過臉,拉著白蔡蔡的手,然後十分莊重的道:“我要再一次謝謝你。”
“你客氣什麼,都不知謝了多少回了,我只是根據你的面相來瞎說的,你只要別說我是神棍就好了。”白蔡蔡開玩笑道。
“那你再給我看一次相,看看我有沒有財運。”這時,金璐突然的又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財運這東西是面相上最不好看的,因為它太飄忽不定,也許這一刻你有財運,可下一刻就沒有了。”白蔡蔡道。
“沒什麼,我要搏一搏。”金璐突然的握著拳頭,重重的點頭道。
“怎麼回事?”白蔡蔡問。
“我父親這次之所以要自殺,就是因為他賭石讓人給坑了,一塊很大的原石,有人把一塊靠皮綠做進去了,然後開個窗在靠皮綠那裡,偏偏那塊靠皮綠的水頭和顏色都非常的純正,我父親上當了,籌巨資買了下來,虧得個傾家蕩產,欠了一屁股的債,我想搏一搏,再去賭一次,如果賭贏了,那麼家裡的玉器店就還能維持下去,那是我父親家祖輩的老字號,多年的心血啊,以後就安心看店過日子,如果賭輸了,那就只好把家裡的店賣掉,以後,我就自己打工給我父親養老。”金璐說到賣店的時候,那牙緊緊的咬著,顯然那個店對她家的意義太重了。
“玉器店?哪個玉器店?”白蔡蔡不由的問,就想起了琉璃廠那個她曾經工作過的。
“琉璃廠那裡的義厚生玉莊。”金璐道。
白蔡蔡點點頭,果然是這家玉器店,這個招牌的意義她前世聽店主說過,是個老字號,代表著,義氣,厚道,生源,這個據說是徽商的經營理念。
想來前世,金璐在其父親死後